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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泡要挑了,会有点痛。”这个医生年纪比较大,可是那双眼睛,却格外有神,一看就是聪明相。

韩丛笙被众人围着,坐在中央,她有点受宠若惊,这么多人关注她的伤势。

“挑吧。”再痛她都经历过,挑水泡不算什么。

老医生没有丝毫含糊,开始给她挑水泡,韩丛笙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的视线对上了米琪的目光,她可没有错过那个女人眼中的那一抹错愕,似乎没有想到她这么能忍。

“有点胆识,这个药多敷几次就好了。”老医生给她上药,药带来的刺激感比挑破了水泡还要痛,韩丛笙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流露出丝毫脆弱。

她把老中医的叮嘱一一的记下来了,没有田慕峪在,她只有靠自己了,对了,那个人到底去哪儿了?她的心有点儿隐隐的不安,却找不到人倾诉。

“少夫人,今天的事儿很抱歉,改日我们再来看你。”那三个美艳的下人客气而疏离,又带着一抹歉疚感的道了个别,便转身离开了,她们的神色淡漠,从这几个下人的表现中,可以看出,教导她们的那个主人,性子应该也是这般的吧。

陆陆续续的,人都离开了,空荡的屋子里面只剩下了米琪和她,韩丛笙戏谑的勾起唇,“米琪小姐好手段,以为这样他就会变心吗?”

也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田慕峪最后一定会和她在一起,韩丛笙有点儿哭笑不得了,遇到这样的女人,还真是无法解释清楚什么。

“我要休息了,米琪小姐慢走,不送。”韩丛笙神色淡漠,话不投机半句多,和说不到一堆的人,索性什么都别说就好。

她站起来,转身就欲朝着外面走去,她还是记得清楚,田慕峪所说的那个应该他们住的那栋房子的,她刚走了几步,猛地眯起眼睛,快速的闪身,地面一声脆响传来。

韩丛笙立即转过头,对上了米琪那双不可一世的眼睛,她在不屑在轻视,“你算什么,也敢用这种女人主的口气和我说话。”

她没有料到,这个女人胆子大到了这样的地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袭击她,要是落在地上的花瓶砸在她的头上,后果不堪设想吧。

米琪勾起唇,似笑非笑的靠着她靠近,一步一步的,两人的距离变得格外的近,她猛地伸出手,拽住了韩丛笙那只才上了药的手。

这个女人是一个疯子!韩丛笙倒吸一口冷气,刺骨的痛,才挑开的水泡,伤口还是鲜嫩的,这个女人的手指慢慢的收紧,她想要甩开那只禁锢着她的手,却根本甩不开。

米琪这样的大小姐,会点儿武术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们对打的话,胜算应该一半一半,或者米琪胜算更加的大。

所以,现在不能够硬来,韩丛笙的眉头紧锁着,扫了眼被米琪撰在手心的手臂,米琪的指尖泛白了,可见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痛吗?”米琪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嘴角是嗜血的光芒,灼的人移不开眼睛。

“接下来还会有更痛的,让你痛不欲生,所以,识相的就赶快离开慕峪哥哥。”米琪的挑衅,意料之中的来了。

米琪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让她和田慕峪分开罢了,可是这个女人也真是够自恋的,认为这点儿程度,就可以让她放弃吗?

“哦,恭候大驾。”韩丛笙漫不经心的吐出这几个字,转动手腕,五指抓着她的手臂,她的指甲不算短哦,田慕峪喜欢叫她小野猫,并不是浪得虚名。

米琪吃痛的叫了一声,她的手指因为痛楚松开了韩丛笙的手臂,那早已经渗透出血的纱布,真是够狠,要不是她忍痛能力比较强,都被米琪给掐哭了。

“疯子。”韩丛笙冷冷的看着她,这样的人注定是敌人,对待敌人,她从来没有慈爱的心,她闪身退了好几步,身子紧绷着,随时在戒备的状态。

米琪还欲上前,韩丛笙的电话响起来,她停住了动作,似乎在顾忌着什么,看来她还是在害怕,害怕自己的形象,在田慕峪面前崩塌。

善良的她决定帮米琪一把,等田慕峪回来之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状!

“喂,嗯?”韩丛笙当着米琪的面儿把电话给接起来,她疑惑的皱了皱眉,余光不时的注意着米琪的动静,她不会给这个女人机会,再次伤害自己。

韩丛笙神色冷漠的把电话给挂断了,她视线带着犀利的光芒,“米琪小姐还不准备离开,是想要等着他回来看看你做的好事儿吗?”

说着,她扬了扬自己渗出血的绑带,嘴角的玩味那么明显,这个他,韩丛笙可没有说明是谁,所以这个不算骗人。

米琪一跺脚,冷冷的哼了哼,像是要和她比比,谁的气势更加足,“你不过是一个摆设。”

“我们走着瞧!”她的情绪快要爆炸了。

韩丛笙一句话都没有回应,只是对着她灿烂的一笑,那眼神分明在说着,气死你!就是要气死你!

米琪不甘心的转身走了,她确实是害怕田慕峪对她的印象变差,所以只能够这么的离开了,她相信来日方长,总是能够扳倒那个她看不顺眼的女人,她的身后是一个国家,米国的公主,可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

“老公啊,嗯,我这么乖……”韩丛笙拿着手机搁在耳边,一脸甜腻的在讲话,那神色如此的幸福。

米琪的脚步一顿,脸色更加难看了,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显示出了她此刻所有的情绪。

“谁惹到了我们的公主。”这个声音是,田慕寒的。

米琪不悦的转过身,看着那个和田慕峪长着相似眼眸的男人,更加的窝火了,慕峪哥哥怎么可以对别的女人那么温柔,怎么可以!

“我不想要看到你!”她踩着高跟鞋,挺直背脊,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田慕寒挑了挑眉,这把火烧得挺旺的,他很是期待那个出色的弟弟解决这个大麻烦,要知道,米琪可不是容易糊弄的对象,搞不好就是和一个国家为敌了。

韩丛笙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田慕寒离去的背影,那道孤傲而神秘的背影,总觉得田慕寒这个人带着点儿阴森的味道,这样的人不适合靠近。

她扫了眼自己受伤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往后的日子没有宁静了,来了田家怎么像是在打仗似的。

回到了那个算是比较安稳的屋,虽然田慕峪没在,可是属于他的东西在啊,韩丛笙饶有兴趣的瞎逛起来,他的书房很是整洁,卧室全是黑白灰,充满了他的个人色彩。

“丛笙。”一道如释重负的声音袭来,韩丛笙转过头,扬起唇,看着这个风尘仆仆的人,多了一个并肩战斗的人呢,没有那么孤单了。

“你是不是就住在这里了?”韩丛笙首先关心的问题,让陈奕熙愣了一下,他无奈的笑起来,这夫妻两人,一个个的都不按照常理出牌。

“我上辈子欠你们的,这辈子来还债了。”他悄悄的离开了S市,想要回实验室继续未完成的实验,刚好有点儿眉目的时候,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田慕峪的人给抓上了直升机带来了这里。

韩丛笙爽朗的笑起来,“不怕,总会还完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算是,他让我陪你,不许人碰了摸了他的宝贝疙瘩。”陈奕熙没有好气的开口,他的目光移到了韩丛笙包起来的手臂。

“没事儿,被烫伤了而已。”她随意的解释了一下,便没有再谈论这个问题了,陈奕熙的眸光闪了闪,也没有继续追问什么。

眼看着天色逐渐黄昏,田慕峪还没有回来,韩丛笙给他打了几次电话,都在关机状态,在她第一百零八次望向门口的时候,陈奕熙敲了敲她的脑袋,“别看了,给你说他今天不回来了,堆积了很多事儿呢,追一个老婆回来也不容易,我还是选择打光棍。”

清晨的日光俏皮的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溜进来,在韩丛笙的眼睛上面捣蛋,她皱了皱眉,还未睁开眼眸,便听到了楼下吵闹的声音。

这是谁?大清早的感觉就来找茬了似的,她随意的套上一件外套,慢悠悠的打开门,下去了。

“丛笙。”这是陈奕熙无奈的声音。

“不敢。”韩丛笙淡定的不行的回了两个字。

米琪被气的乐了,她显然没有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你这个女人真是好生奇怪。”

今儿这出大戏,怎么可能缺席了主角呢,米琪不动声色的在思索着,到底应该如何把人给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