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攒劲的节目,怎么能少得了观众!
周坤对着一旁的岳灵珊二女道:
“这里面的场景有点辣眼睛,我去看看。”
说罢,他身形一闪,已经进入洞内。
由于没有刻意隐藏行迹,洞中之人很快就听到了动静;眨眼之间,便有一人带着两条黑毛腿掠了出来。
“何人来访?”
“咦?这不是天王老子么?
你怎会躲在山洞中跟义女谈论三通之事?
嘿嘿,我该叫你向先生,还是三通先生呢?”
向问天自然不知道周坤借用武三通对养女何阮君的禁忌之恋来调侃他,但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对方满满的恶意。
不过,考虑到双方的武力差距,他还是明智的选择了从心,边提裤子边干笑道:
“原来是周大侠。
你怎么有空来此荒山野岭?”
便在两人说话的工夫,张芙蓉已经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
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胸前规模直逼叁柒帝,端的是波涛汹涌!
“向左使,到底是谁坏你我好事,还不杀了……”
她的话音刚落,向问天已是厉声呵斥道:
“住口!”
周坤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大师嫂硕大的良心,觉得她虽有三分颜色,但却烟视媚行、举止妖俗,难怪令狐国冲头顶已是绿一片。
“向左使,我那泰山大人呢?
上次商量营救盈盈的事,至今还没有个下文。
既然山不就我,我便来就山;这不就亲自上山来了!”
向问天闻言,挥手打发走张芙蓉,对着周坤干笑道:
“教主和副教主正在闭关修炼。
对了,令狐兄弟已经成了我圣教的副教主。”
周坤似笑非笑地道:
“令狐兄弟?!
刚刚那位可是令狐夫人?
谁要是交了向左使这样的兄弟,那可是祖坟冒青烟。
你这照顾起兄弟的家室,那可是不分昼夜;弟妹有事,你可是真上!”
向问天:“……”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羞恼之色,不过很快就被压了下来。
“好了,闲言少叙,咱们来说一说正事吧!”
周坤面色一肃,继续道:
“向左使,如果打败了天下第二,那是第几?”
向问天:“……”
他还没从刚刚的调侃中回过神,下意识地回道:
“自然是天下第一!”
“难怪老哥哥还有闲情逸致替兄弟照顾家室,原来你真的是知足常乐!
打败了第二,那自然是新的第二。
原本的圣教,任教主第一,盈盈第二,你第三;盈盈她不是贪恋权栈之人,你就是有实无名的第二。
可如今半路上杀出来一个副教主,你这个左使可就不进则退,掉到了第三。”
向问天闻言,面色一沉:
“周大侠,我明白你的用心。
可我也要得到一个保证:
只有圣姑也觉得圣教由我来统领更为合适,我自然甘为驱使。否则,此事便请再也休提!”
周坤闻言,点了点头:
“你没忘我们的约定,那自然最……”
话音未落,他便听到了两道衣襟破空之声。
“向左使,对不住。
恐怕你要受点皮肉之苦了!”
说罢,他已是飞身跃起,继而一指点向了向问天的后心。
向问天不明白周坤为何骤然发难,但还是转身一掌,朝着这一指迎去。
只不过,周坤这一指蕴含十足的阴柔之力,那劲气又十分凝聚,极具穿透力。
待两人掌指相接之时,只听“啵”的一响,向问天掌中劲气已经被这一指所破;他整个人也如同飞矢般倒飞出去,眼见便要撞到山壁之上,摔个筋断骨碎。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洞口出现一道残影,险之又险地扶住了向问天。
不过,周坤这一指可不是那般好接的。来人被劲力所迫,还是紧随着向问天的身形,退后了七八大步方才拿桩站稳。
另一道身形也是瞬间而至,来到了周坤面前。
赶来的两人正是任我行和令狐国冲。
此时,任我行看着退到石壁旁的二人,阴沉着脸道:
“贤婿,向兄弟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能让你下此毒手!”
面对任我行的责问,周坤哂然一笑:
“泰山大人,圣教中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该受五刀分尸之刑!”
周坤点了点头道:
“那便是了。
论私,我是圣姑的丈夫,便是向左使的圣姑爷;论公,我是圣教的副教主,权位在他之上。
可向问天见到我后,不行礼拜见,还阻挠我去见你,这是何居心!
哼哼,此人如此以下犯上,我便替泰山大人好好教训他一番。”
向问天:“……”
他能当上左使高位,自然不糊涂,一下子就明白了周坤的意图:
这是要在任我行面前表演一处苦肉计,以防他怀疑自己和周坤私下勾连。
想到这里,他忙对任我行表忠心道:
“咳咳……教主赎罪。
副教主要强闯总坛,属下已经告知教主正在闭关修炼,可……”
任我行听罢,拍了拍向问天的肩膀,开口安抚道:
“向兄弟,你先下去养伤吧。
养好了伤,我还要大用你!”
“多谢教主!”
……
等向问天离开后,任我行却并没有动怒,反而开口介绍道:
“冲儿,这位便是盈盈的夫婿;序齿排班,应该算是你的妹婿。
不过,看他的意思,对你的副教主之位也是垂涎已久。
怎么样,你说句话吧?”
令狐国冲冷冷一笑:
“周少侠,你我又见面了。
副教主之位位高权重;骤然获此高位,我本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愧不敢当。
可这毕竟是义父委任,是他老人家的恩 典。
正所谓:长者赐,不敢辞!
周少侠已经抢了我太多的机缘;能让我一次,足感你的大恩大德!”
周坤看着令狐国冲跃跃欲试的模样,自然知道任我行和他的打算。
“泰山大人,你是一个什么章程?”
任我行退到一边,开口道:
“你们二人,一个是半子,一个是义子。
正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自然不好一言决,还是你们郎舅商量着来!”
周坤:……哼哼,你还真是一只老狐狸。
“令狐兄如何说?”
“我有一手掌法,新学乍练,还请周少侠品鉴!”
“好!”
话音刚落,令狐国冲已是手腕一动,一掌裹挟风雷之势向周坤当胸击来。
砰!
一时间,两掌相击!
令狐国冲瞬间如遭雷击,猛地倒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石壁之上,张口便吐出一滩鲜血。
周坤却是看也不看他,对着任我行道:
“单打独斗,匹夫之勇尔!
不如我和这位令狐兄打上一赌,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