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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五胡乱华:从绑定传奇史蒂夫开始 > 第152章 死心的祖逖:日日心系北境,梦中皆是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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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死心的祖逖:日日心系北境,梦中皆是华夏!

双方的谈判最终以三瓶药水换取凉州与张茂的全力配合!

然后就是刘曜送金猪,张茂夺取政权,再带整个凉州归复华夏。

时间线再次拉回到现在。

张茂虽以一己之力顶在了凉州各氏族的前面,想为他们求取一条生路,奈何总是有人不领情。

最先起头的,就是凉州大族,贾氏的掌权人贾摹!

说起来,贾摹正是张茂心上人的弟弟,张骏的亲娘舅!

其实贾氏的反叛也并非毫无预兆。

张寔突然身死,众人商讨是扶持才九岁的张骏继位,还是推张茂为新凉王时,贾氏就已经在蠢蠢欲动!

他们打着扶持幼主的旗号,拉帮结派,还想过一把‘摄政王’的瘾。

奈何算盘落空,全被张茂挡了回去。

毕竟是心上人的母族,张茂其实有意保他们几分脸面的。

然而,等张茂宣告凉州归华夏管理,贾摹再也坐不住了。

贾摹一看,好家伙!

自家的地盘上要直接空降一个顶头上司,还是不敢得罪的那种!

这还了得?

再不动手,连肉汤都喝不上了!

贾摹一边派人去建康向司马睿报信,顺便表下忠心。

一边暗地里打着‘张氏叛贼,不忠不臣,信奉邪神,其罪当诛!’的旗号联络凉州各氏族,将刀锋直指张氏一族。

什么是不忠,张氏作为晋室臣子,却背主投奔华夏,这是不忠!

什么是不臣,张寔在位时自称凉王,不尊晋廷,是不臣!

而邪神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虽然华夏势大,但华夏离凉州可还隔着一个秦州呢!

所以一直偏居一隅,对华夏不太了解的贾摹并不害怕。

等他夺取完政权,凉州都在贾氏的掌控之下,就算华夏来问责,他也可以搪塞过去。

毕竟先前张寔尊崇刘弘,被骗的丢了性命的事情人尽皆知。

后面又有刘曜派人送来的猪神。

反正他没明指邪神是谁,那你要对号入座,就是你自己心思不正。

如果华夏势不可挡,他们也可以软一软身段,向华夏称臣,顺便讨要下凉州自治权。

反正不是现在这样,好处都被张氏一族占尽了!

贾摹想的很好。

但他忘了,华夏既护短,又硬刚,最忌讳的就是打擦边球,做墙头草!

三个贾摹全碰了。

张氏一族再不好,也昭告九州,对华夏俯首称臣。

此一举,就是告诉天下,安定张氏,归华夏管了!

可你贾氏做什么了?

我华夏刚收复凉州,你作为凉州大姓就撂挑子,乍刺头,还想擦边,又想讨好东晋又不想得罪华夏,不揍你揍谁?

还不忠不臣,张寔活着的时候你怎么不跟东晋说不臣?

……

八月底,雍州被华夏收复的消息才传到南廷。

司马睿当天摔了九龙镇尺,急召自回到南廷就在建康府邸养病两月之久的祖逖伴驾!

君臣俩不知说了什么,祖逖被罚跪应天门七日!

朝堂上与祖逖有些关系的官员都来求情,都不顶用。

后来,太子太傅王导、护军将军周顗(yi)一同觐见求情,远在合肥的戴渊也悄悄写了密折回来劝谏。

他们说,

‘陛下啊,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南有王敦,北有路凡,实不宜寒了武将的心啊!’

司马睿这才命人把祖逖送回府邸养伤。

据说祖逖的一双膝盖都跪烂了!

王旷悄悄去探望,见到一脸消沉惨兮兮的祖逖,心里无奈。

“士稚兄,你忘了来之前公子的话了?”

王旷和祖逖先后被司马睿从北境叫回,走之前路凡都去送了行。

每人一副钻石套、几瓶药水,以防万一还多给了五个不死图腾,这是给他们家人用的。

当时路凡是这么说的。

“南廷的皇帝已对华夏生了忌惮之心,此去你们或许会遭无妄之灾。”

“若遇刁难也别硬刚,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

“若是待的不舒坦,只管携家眷回来!”

这话其实就是专门对祖逖说的。

路凡知道,祖逖这次去南廷必不会好过。

就算司马睿不给祖逖找事,路凡也会让人挑事。

为的就是把祖逖这只‘翘嘴’彻底钓上来!

但让祖逖对南廷心灰意冷是一方面,路凡对祖逖的关照之心也丝毫不少。

他就怕这位耿直的民族英雄跟司马睿硬刚上,然后吃亏,还专门叮嘱了让王旷帮着多提醒!

结果,王旷千叮咛万嘱咐,祖逖也听话的对外抱病,没想到还是没躲过。

“怎么?心里还不舒坦?可是觉得委屈?”

王旷自顾倒了杯凉茶递过去。

祖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委屈?他司马家还不配!”

“我祖逖一心收复山河,俯仰无愧!”

“精忠报国是逖之所愿,但若是为这样一个腐朽败坏的国家效忠致死,那逖才是愧对天地,愧对万民!”

“说的好!!”

王旷眼中闪过激动,他半玩笑道。

“我本来还担心你钻牛角尖,放不下那精忠报国的执念,如今总算能松口气了。”

“什么是国,域、口也。”

“可你看看,晋自建朝至今不过堪堪五十载,已经丢了多少疆土、多少百姓?”

“一个轻易放弃自己国土和百姓的国家,还能叫国吗?”

祖逖点头应和。

“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唉!满朝的大儒名士都学进了狗肚子。”

他这段时间对外抱病,实则每天都溜出去体察民情。

这两个月,建康米价又涨了五文。

虽然百姓的境况比被华夏收复之前的北境好得多。

但见过了精神奕奕,每天都充满朝气的北境民众,再去看南廷被各种赋税压弯了背脊的百姓,看那盛宴上自诩世族名流的人吸食着民脂民膏换来的寒食散,状若癫狂。

竟生出一种民不聊生的荒诞之感!

明明,以前的自己也是司空见惯了的。

明明,这些百姓的生活才是这个时代最正常的,华夏才是那个异端。

可是,他就是觉得自身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不过两个月,他的心竟日日系在北境,梦里也皆是华夏之盛景!

当然,最令他焦躁的是他的豫州。

自他被召回后,那个短见薄识的戴渊竟然在他的豫州胡作非为,指东画西!

短短两个月,他已经连续收到十几封下属的抱怨信了。

前两天,就连李矩都送过来一封信,信里满篇都是对戴渊的怨念,还有对祖逖的思念。

大意就是:

老哥,你咋还不回来呢?!

你造吗?

戴渊那小子把咱们司州跟豫州搞的是鸡飞狗跳啊!!

最后留下一句:

万盼君归,并肩作战!驱除鞑虏,把酒言欢!

把祖逖感动的啊,恨不得马上飞回北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