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军营,阳光洒落在操练场上,映照出一片金黄。
焦赞身着铠甲,英姿飒爽地站在前方,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回荡在整个操练场上空。
士兵们排列整齐,步伐一致,他们的眼神坚定,充满着对胜利的渴望。
突然,一名负责通报的士兵匆匆赶来,他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但还未来得及向焦赞通报。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远处疾驰而来,那是杨文广。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焦赞叔叔!焦赞叔叔!我家要没了……”杨文广大声哭喊着,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可怜这个少年,从小到大从未遭遇过如此重大的事情,此刻的他完全不知所措。
“文广?文广!”焦赞听到声音,立刻转过头来,当他看到杨文广时,心中一紧,急忙飞身而至。
他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少年,轻声安慰道:“文广,不要慌张,有什么事慢慢说。”
杨文广哽咽着说道:“焦赞叔叔,我的家要没了……寇伯伯和八王爷都不在京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来找您了……”
他的声音颤抖着,泪水不断涌出,让人心疼不已。
焦赞眉头紧皱,关切地问道:“文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说家没了?”
他轻轻拍打着杨文广的后背,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杨文广抽泣着回答道:“焦赞叔叔,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助,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谢金吾跟皇上说我们天波杨府压了龙脉,跟皇上请旨要拆了我家,此刻他已经带人去了…”杨文广哭诉着!
“什么!这个王八犊子!”焦赞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没想到谢金吾竟然如此卑鄙无耻,竟敢对天波杨府下手!
焦赞迅速写好一封信,并派人火速送给杨延昭。
同时,焦赞还组织了一队精锐士兵,准备与杨文广一起前往天波杨府。
与此同时,谢金吾手持皇上的第二道圣旨,要求杨府搬迁到南城,正带领着一群手下,浩浩荡荡地向天波杨府进发。
一路上,谢金吾得意洋洋,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来打压杨家。
当谢金吾到达天波杨府时,他看到了跪在地上接旨的柴郡主。
谢金吾得意洋洋地宣读了圣旨,然后用傲慢的语气对柴郡主说道:“郡主,请接旨吧!”
然而,柴郡主并没有屈服于压力,她眼中含着泪水,坚定地回答道:
“我天波杨府一门忠烈,世代保卫大宋,从未有过二心。如今皇上听信谗言,要拆我杨家府邸,妾身实难从命!”
她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充满了坚决和不屈。
谢金吾冷哼一声,“郡主,这可是皇上的旨意,难道你要抗旨不成?”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焦赞带着士兵赶到。
他怒视着谢金吾,“大胆狗贼,竟敢欺辱我杨家!”
谢金吾见状,心中暗惊,但他仗着有圣旨在手,仍强装镇定,“焦赞,你来得正好。本将军奉皇上旨意前来办事,你休要阻拦!”
焦赞毫不畏惧,“我不管什么圣旨,谁敢动杨家一根汗毛,我就让他付出代价!”
说罢,他抽出佩剑,指向谢金吾。
嚣张跋扈已然成性的谢金吾,哪里受得了此等恐吓轻辱。
只见谢金吾怒喝一声:“来人,给我将这群反贼拿下!”
他身后的士兵们立刻向前冲去,与焦赞带来的士兵展开了激战。
场面一度混乱,双方互不相让。
这时,焦赞那火爆脾气,瞬间就被点燃了起来!
只见他一个瞬移,便来到了谢金吾的跟前。
谢金吾赶紧拔剑抵抗。一时间,刀光剑影!
可是,那素日里只懂欺凌弱小的恶霸谢金吾,岂是久经沙场的将领焦赞的对手?
眨眼之间,谢金吾已被打得连连败退!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谢金吾眼见自己不是焦赞的对手,心中大急,连忙举起手中的圣旨,色厉内荏地吼道:“你这狂徒!本官可是奉皇上的旨意在此执行公务!”
他试图用圣旨来压制住眼前这个凶猛的焦赞。
然而,焦赞一见那圣旨,心中的怒火更盛。
他怒目圆睁,大骂道:“你这狗官!竟敢用妖言蛊惑皇上!陷害忠臣!老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狗贼!”
说完,他猛地向前一步,挥舞着手中的大刀。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焦赞手起刀落,一刀直直地穿透了谢金吾的胸口。
谢金吾瞪大了眼睛,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满脸惊愕与茫然。
他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当场毙命,倒在了地上。
此时,谢金吾的手下们目睹主子丧命于焦赞刀下,纷纷吓得面无人色,立即停止了打斗,惊慌失措地四散逃窜。
而一旁的柴郡主和杨文广,见到谢金吾惨死在焦赞刀下,顿时愣在了原地。
他们没想到焦赞竟然如此勇猛,敢直接斩杀朝廷官员。
柴郡主很快就回过神来,她一边跑向焦赞,一边吩咐道:“文广!快,快去把你爹那匹汗血宝马拉过来!”
“是!”杨文广知道事情闹大了,马上飞奔而去!
“张管家!马上到库房拿点银子过来!不!不行!来不及了”柴郡主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身上值钱的首饰物件都取了下来,一把交到焦赞的手里!
“焦赞!你听我说!你现在拿上这些!赶紧走!到广南路去找我爹!记住,是广南路!”柴郡主着急地说道!
“你把这个钗子给他看,他自然就会留你了!”柴郡主交待道,“此时,千万别去找六郎!”
柴郡主所说的广南路,就是现在的两广地区,柴郡主的父亲带着自己的部下,一直都为大宋坚守在广南路。
柴郡主一脸严肃地对焦赞说:“焦赞,你记住,千万不要去找杨延昭,他虽然身为将军,但他手下的士兵都是朝廷的军队,他要护着你就会很困难。”
“但我的父亲就不同了,他虽然向圣上称臣,但在某些方面还是有自主权的,可以不受朝廷的约束。所以,你去广南路才是最安全、最合适的选择。”
听到这里,焦赞立刻反驳道:“不行!嫂子,我焦赞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当,我不能让你们母子陷入危险之中!”
柴郡主焦急地解释道:“焦赞,你听我说,我可是堂堂郡主,皇上不敢轻易对我们母子下手的,毕竟他还要依靠我爹来镇守大宋的南门!”
见焦赞仍犹豫不决,柴郡主突然摆出了在军中当将领时的威严,大声喊道:“焦赞听令!”
焦赞下意识地跪地应道:“末将在!”
柴郡主语气坚定地下达命令:“焦赞,本将现在命令你,立刻前往广南路,协助柴将军驻守南疆!”
焦赞抬起头,看着柴郡主,心中十分纠结,迟迟没有回应。
“焦赞还不听令!”柴郡主催促道!
“是!”焦赞只能领命起身!
这时候,杨文广把汗血宝马给骑过来了,他赶紧下马,把纤绳交到了焦赞的手中!
“焦赞叔叔!你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杨文广双眼含泪,催促道!
“快走!”柴郡主也在一旁催促着!
焦赞翻身上马,向远方疾驰而去。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首饰和银两,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决绝。
他知道,这次离开可能再也无法回到京城,但他无怨无悔。
杨文广和柴郡主望着焦赞远去的背影,泪水模糊了视线。
柴郡主紧紧握住杨文广的手,叮嘱他要坚强面对未来的一切。
与此同时在皇宫中皇帝宋真宗,接到了谢金吾被杀的消息后龙颜大怒,派遣更多的军队前往天波杨府捉拿凶手焦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