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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麻宗会客厅。

徐长风正襟危坐,屁股只敢挨着板凳半张宽,整个人都还是紧绷的。

除去他之外,地上还趴着一条装死的黄狗。

“啧啧,别怕呀,小哥,来,跳一个?”

看到他脸色发红,竺泉高兴地整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要知道,难得在自家地界看到那落魄山的兄弟,今日来得凑巧,他正好有事从外面回来,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运气,早早就有人送信过来,说是最近落魄山上那边有一人一狗朝着自家这边过来。

她当时还不在意,甚至觉得有点不大可能。

这脚底下一直装死的臭黄狗整天除了混吃等死外,根本没有一点用处,哦,有是有,只是要血腥一点,这狗血里面的精华倒是不错。

本来被竺泉踩着肚子的右护法刚要伸出舌头,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结果忽然察觉到一阵冷嗖嗖的杀气,连忙抬头,正好对上竺泉的那有些玩味的眼神。

“不是,姐,您这打也打了,踩也踩了,怎么还要动杀气啊?”

右护法知道这个疯婆娘肯定是在想着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计划,诸如此前在小镇那边很火的一个字词劁狗。

原本是劁猪才对吧?

“竺泉姐姐,这次我们过来,主要是来拜访你的,这是落魄山上的特产,您拿着。”

徐长风看着竺泉好像真要动粗,连忙从竹箱里掏出一堆东西,这里面实际上还暗藏着玄机。

看上去只是一个小小竹箱的它,同时也是一个储存的方寸物!

虽然装的东西不多,可是加在一起,可算是给徐长风的这一行给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啧啧啧,我瞧瞧,我瞧瞧。”

竺泉凑上前,也不多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放在桌上的一大堆特产,诸如瓜子,小鱼干占着大多数,还有一些画本,和杂书等等。

反正在这披麻宗可能算是常见的宝贝,此时在竺泉眼中可相当于是一笔横财,恨不得立刻抱着睡觉的那种。

“那个,她们都还记得我哈?”

竺泉想到自己带偏了几个丫头,表情有些尴尬,不过这些小家伙居然没有忘记自己,实在匪夷所思。

“啊哈哈哈哈”

竺泉再次地尬笑一连串,然后就又沉默下来,对了,自己诗做什么来着、?

她邀请这俩上山是干什么来着?

嘶?!

她怎么忘记了什么事情!

“那个,就没了?”

她看着已经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的徐长风,马上就冷静下来。

“那个,我也不知道。”

徐长风看着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自己的狗,“那个,竺泉宗主,我的狗,您要不要……”

“不行,这货就是欠收拾!”

竺泉给了它一脚,给它飞出去。

“这种狗子,成天就只知道瑟瑟,除了那些货色之外,还能想什么?”

“想要仙鹿。”

狗子这时候满脸委屈地爬向徐长风,就好像是找到了一个居所一样,靠着他。

“你……算了,没救了。”

徐长风摇头,他就算再怎么样,也听出来了,这条狗实在是满脑子不健康的东西了。

“那主人,您就没有想过吗?”

黄狗弱弱地说了一嘴,随后立马就闭上嘴,就好像是说了这句话后,它立马就要被人给嘎掉。

“没有。”

徐长风一字一句地摇头道。

“对了,宗主,我后续的话,想要去骸骨滩一趟……”

“不行!”

竺泉听到这里,本来满脸笑容的她顿时沉了下来,“就你?”

“昂,还有右护法。”

徐长风冲着右护法敲了一下,随后脑袋就挨了一下。

啪!

“就你俩?连我都打不过,还逞什么英雄?”

竺泉抱臂道,手中的刀子轻轻拔出。

“你俩这点修为,别说给人送人头,塞牙缝都还差不多!”

“可是——”

徐长风想到那个小鼠精,立马摇头,“我得去看上一眼才算放心!”

“算了,算了,你就说你要看谁吧?”

竺泉干脆不让他继续再说下去,“真是婆婆妈妈的,告诉我地儿,我去一趟就好了。”

“啊?”

徐长风犹豫了一下,他尚且还不知道那个小鼠精到底是否活着,更何况,骸骨滩和披麻宗是什么关系,他难道不清楚吗?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她帮忙的好。

呛啷!

“说!”

那把熟悉的长刀再次放在徐长风的脖子上,竺泉看着他,“你小子,说还是不说?”

“恩,我……”

徐长风轻轻吸了口凉气,然后摇头道,“我、我真不能说。”

他说到这里,还是歉意地看了竺泉一眼,毕竟本来两家的感情不错,结果闹出这样的乱子。

“好了,不逗你了。”

竺泉拍拍手,早有人等在外面,挨个儿地上菜。

当他们看着这一幕,两货都愣神片刻。

“这是什么意思?”

“鸿门宴?”

“不知道。”

“……”

右护法如今与徐长风也在用心声进行交流,这是自从它暴露出修为不俗之后,就默认不去多问的事情。

“愣啥啊?”

竺泉看着他们,有些无语,“赶紧准备准备,给你们上的断头饭!”

徐长风只好战战兢兢上桌,没成想除了竺泉之外, 居然还有一大堆长老弟子也落座其间,挨个儿地敬个酒。

徐长风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知道挨个儿地接过。

只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些人的嘴上说着什么,踏实不知道到的。

“来来来,好兄弟,啥也不说了,都在酒水里面了!”

“哈哈哈,听我说,好兄弟,这东西啊,可别去碰,好多不该看的,就不要去看!”

“啧啧啧,你们听我说,真的,听我说……”

“……”

这场酒席持续的时间不久,就是几天的时间,等到徐长风站在披麻宗的山下时,连连摇头,这些家伙,牛皮吹得太凶,结果酒量还是不如自己,三两下就被自己放倒。

正是此时此刻,

披麻宗的酒席上,一群人悻悻然地站起来,等到那个竺泉起身的时候,他们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唉,劝不动!”

骸骨滩,还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