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别的,皆是因为天亮之后,镇北军的骑兵开始发挥出了他们冲阵的优势,
于是乎,在成群结队的骑兵冲杀下,几个来回下来黄巾军就扛不住了。
一炷香过后,仅剩了几百黄巾军还在抵抗,程远志,邓茂二人就在其中,不过却被镇北军给重重围住了。
就在这时,赵云骑着白龙马,从千军万马中出现了,而他身后则是跟着张飞,关羽,颜良,文丑,徐晃,严纲六大战将。
“程远志!邓茂!你二人可还有遗言要交代?”。
“有有有!我们投降,还请将军不要杀我们!”。
“将军!我们投降!我们都投降!”。
面对镇北军的重重包围,程远志,邓茂二人彻底放弃了,打不过!打不过一点啊!再不投降就真的是没活路了。
然而,投降是那么容易的吗?只见赵云听到程远志,邓茂二人的话后,当场就笑了。
“哈哈哈哈,程远志,邓茂,你们二人这是在逗我笑吗?当初让你们投降,给你们活路的时候,你们不开城投降,
如今夜袭失败了,将要人头落地了,却想着投降了,晚了!这是战争,不是儿戏,更不是过家家”。
说着,赵云便轻轻的扬起了左手,
“放箭!”。
“咻咻咻……”。
随着赵云的大手一挥,无数的羽箭便飞向了程远志,邓茂,以及他们身后的几百黄巾军,
“噗嗤!噗嗤!”。
“啊!”。
“救我!我不想死啊!”。
不是赵云狠心不给他们活路,而是给了他们机会,他们不中用啊!
能跟着程远志,邓茂二人抵抗到现在的,说明他们是铁杆粉,
不管是张角的,还是程远志,邓茂的,都留不得,唯有杀之一途,方可一劳永逸。
没过多久,场中的几百黄巾军便尽数倒下了,这其中就包括程远志,邓茂二人。
“砍下程远志,邓茂二人的头颅,秘制一番送去洛阳,就说幽州贼首程远志,邓茂二人已经伏诛,
接下来我们将清剿幽州其他郡县的黄巾军,不日之后,便会南下冀州讨伐张角”。
“诺!”。
“留下三千人清扫战场,其余人随我去蓟城看看!”。
“诺!”。
随后,赵云便带着人马朝蓟城而去,
如今程远志,邓茂二人已经伏诛,想必蓟城之内应该没有什么守军了,
果然,当赵云带着人马来到蓟城之外时,看到的是大开的城门,空无一人的城头。
不过纵然如此,赵云也没有贸然进入,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只见他头也不回的说道:
“梁怀!带着你的人入城查看一番,若是没有情况,你便在城头竖起镇北军的军旗”。
“诺!”。
说完,梁怀便亲自扛着镇北军的军旗,带着近三千黄巾降卒入了蓟城,
此时的梁怀,乖乖的不能再乖乖了,就在昨夜,他们亲眼目睹了镇北军的强悍,他们全程没有参与,只是在一边看着,就已经震撼的不能再震撼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蓟城的城头上竖起一面军旗,上书着一个大大的赵字,正是镇北军的军旗。
赵云见状,当即便下令道:
“入城!”。
“诺!”。
中午时分,蓟城广阳郡的太守府内,赵云,沮授,张飞,关羽,颜良,文丑,徐晃,严纲八人齐聚一堂。
“主公!这一战我们斩杀了两万多黄巾军,俘虏一万余人,而且还在这蓟城之内,发现了近百万石粮食呢!大获全胜!大获全胜啊!”。
“嗯!我们损失的人马统计出来了吗?”。
相比较于收获,赵云更看重的是折损,因为在他眼中,每一个镇北军都是宝贝,是黄巾军不能比的。
而沮授在听到赵云的询问后,当即便回答道:
“主公,此战我们损失了不到三千人,准确的说是两千五百余人,其中骑兵占五百,步兵两千余人,由于弓箭手在后排,所以没受到什么损伤”。
两万镇北军对上近四万黄巾军,杀敌两万多,俘虏一万多,而自身损耗三千,这个数据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
不过赵云的脸上,却没有露出什么骄傲自豪的神色,
因为他们对战的是黄巾军,而且还是伏击战,天时地利人和占尽,所以,此等战绩不足以自豪,也不足以骄傲。
只见赵云沉思了一会后,便用食指敲着桌面,缓缓的说道:
“从一万黄巾俘虏中挑选三千精壮,编入咱们镇北军中,用来补齐咱们两万人数的编制,
至于剩余的黄巾军,则是全部充当运粮人员,负责粮草的押运”。
话音刚落,关羽便出声问道:
“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去涿郡,看看涿郡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最终,赵云还是选择了先去涿郡一趟,毕竟那是他老岳父的地盘啊!老岳父不知所踪,他这个女婿能不去看看吗?
关羽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便不再说话了,不过一旁的严纲却又出声问道:
“主公,这蓟城还要留守人员吗?毕竟这城里可有百万石粮食啊!恐怕是搜刮了不少郡县得来,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多”。
严纲所言不无道理,百万石粮草,运送起来确实是个大工程,哪怕有了七千黄巾运粮兵,也远远不够。
于是赵云想了一下后,便对严纲说道:
“严纲,你所言不错,这蓟城确实需要留守一些兵马,毕竟是百万石粮草,此时运回辽东不太现实,而带着也不方便,
这样吧!咱们就把这蓟城,当做咱们的粮仓补给站,由严纲你带领三千步兵,两千弓箭手,以及三千黄巾运粮兵驻守此城,
待我们清扫完幽州的黄巾军后,再做后续的定夺,这期间你一定要守好蓟城,不可有一丝闪失,可明白?”。
“诺!末将谨遵将军之令”。
对于赵云的安排,严纲则是没有任何意见,不管是随军出击也好,还是守城看粮也罢,他都毫无怨言,因为他能摆清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