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虞便继续说道:
“我大汉王朝一直以来,都受北方外族的侵扰,以前是匈奴人,乌桓人,现在是鲜卑人,层出不穷,杀之不尽,征之不完。
特别是近几十年来,我们与鲜卑人的战争,就没有打赢过一场,这就很让人难受了。
但是如今不同了,安北将军出现了,三战三胜,平乌桓,灭鲜卑,守国土,扬国威,
毫不夸张的说,古有霍骠骑,今有赵安北!陛下之幸,大汉之幸也!”。
古有霍骠骑,今有赵安北!陛下之幸,大汉之幸也!这是多高的评价,何等的殊荣啊!
由此可见,刘虞对赵云的力挺,真的是做到了极致,亲爹也不过如此吧!
也就是赵云没有听到刘虞这番力挺他的话,若是听到的话,估计当即便拜道:孩儿在上,请受义父一拜!
龙椅上,刘宏听到刘虞的话后,沉思了一会后,便摆手说道:
“嗯!朕知道了,你们一路回来辛苦了,都下去歇息吧!”。
“诺!臣等告退!”。
待的刘虞,严纲,赵高等人退下后,刘宏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闭上双眼,往后一靠,开始在脑子里想一些事情了,至于他想了什么,那就无从得知了。
当天下午,赵高找到了赵忠,并且小心翼翼的在其耳边说道:
“叔父!赵贤弟给了你一千万钱,如今钱都被我放在城外的庄园了”。
赵忠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随即便笑着说道:
“不错!不错!很不错啊!”。
“叔父!其实,赵贤弟还给了长秋宫那位一千万钱,如今钱财也都在城外的庄园,您看…………”。
赵高话还没说完,便被赵忠挥手打断道:
“长秋宫那位的钱财动不得,你不要打歪主意,稍后我便想办法给她送过去”。
赵忠的话让赵高很是无语,
“叔父啊!我哪有贪图长秋宫那位钱财的想法啊!本来就是想让您想办法送过去的啊!”。
“嗯!没有最好!”。
第二天一早,
崇德殿内便站满了文武百官,本来都腊月二十九了,今天是不应该有朝会的,但是没办法,陛下非要上朝,这谁拦得住?
不一会儿,刘宏便带着张让,赵忠二人来到了大殿,当刘宏坐上龙椅的那一刻,台下的文武百官纷纷对其朝拜道:
“臣等拜见陛下!”。
“免礼平身!”。
随后刘宏便继续说道:
“今天开朝会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安北将军赵云,又打胜仗了!”。
刘宏的一句安北将军又打胜仗了,瞬间引爆了崇德殿内的满朝文武,
“安北将军又打胜仗了?这才多久啊!”。
“在哪打的?跟谁打的?没听说啊!”。
“这前阵子才封的安北将军,内亭侯,这居然又打胜仗了,那这次该怎么封赏啊!”。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刘宏忽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只见他脸色一沉道:
“肃静!”。
随着刘宏的一声肃静落下,满朝文武顿时闭口不言了,原本闹哄哄的崇德殿,瞬间落针可闻。
刘宏见状,便继续说道:
“你们也不用猜测了,朕告诉你们,安北将军这次灭杀的还是鲜卑人,十月下旬,安北将军赵云,灭杀了入侵玄菟郡的一万鲜卑骑兵,
就在昨天,幽州刺史刘虞,侍郎赵高,以及安北将军麾下都尉严纲,亲自带回来的捷报,绝无虚假,
所以,你们觉得,朕这次应该如何封赏安北将军赵云啊!”。
刘宏这厮也真是没谁了,赵云送给他的那两千万钱,两千匹战马,他是只字未提啊!
可是他不提有人提啊!毕竟昨天严纲,刘虞他们入城的时候,搞了那么大的阵仗,只见司徒袁隗慢慢悠悠的出列道:
“陛下!抛开封赏的事不说,咱先说说安北将军这一次大捷,收获了多少战略物资吧!比如战马啊!钱财之类的”。
“战马两千匹,钱财没有,都是一些辽东那边的土特产,袁司徒,别扯没用的,今天朕开朝会的目的就一个:商议如何封赏安北将军赵云”。
刘宏不傻,一听袁隗提战马,钱财之类的东西,立马就上升了警惕心,
“战马朕是藏不住了,但是箱子里的钱财,你们谁也别想分一点,朕的!都是朕的!”。
台下的袁隗见刘宏如此说,便笑眯眯的说道:
“陛下!那赵云如今才二十岁不到,就已经是安北将军,内亭侯了,您还要怎么封赏?
以老臣所见,还是算了吧!暂时先不封赏了,等以后再立了战功,再一并封赏吧!”。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战功还有延后封赏的,能说出这话的也就袁隗了,
而袁隗为何如此的打压赵云呢?原因很简单,在袁隗的认知里,赵云就是刘宏扶植的人才,
像盖勋,夏育一样,都是刘宏手中的利刃,用来对付他们世家大族的,此消彼长,此涨彼消,岂能让你皇室硬起来了?必须得打压啊!
对于袁隗的话,台上的刘宏听后,则是一脸冷笑的朝众臣问道:
“众位爱卿!你们觉得呢?也觉得安北将军不该再封赏了吗?哪怕他打了胜仗?”。
刘宏这话说的很冷,他今天倒要看看,这台下的文武百官会怎么说,有多少跟着袁家颠倒黑白的。
“陛下!臣觉得袁司徒说的有理,那安北将军太年轻了,不宜再封赏了”。
说话的是御史中丞韩馥,袁家的门生故吏,妥妥的袁家派系,
随后,侍御史王允,执金吾袁滂,太仆袁基等等世家大族之人,纷纷出列说道:
“陛下,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那赵云已经从度辽将军,辽东太守,升至如今的安北将军内亭侯了,
可以了!真的可以了,不能再封赏了,若是再封赏的话,以后他再立了战功还怎么封?”。
“是啊!陛下!那赵云还年轻,现在他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是安北将军了,陛下这次若是再封的话,岂不是要封他为镇北将军?”。
“陛下!二十岁不到的镇北将军,我朝自开国以来闻所未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