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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榆怀里被塞了个蛋糕,还听到了声宠溺:“二哥给买的,哎卧槽不带拿刀的————”

瞳榆哦了声,将蛋糕放在了一边。

沈澜抬腿踹翻祁南,一个翻身隔着沙发跳到了瞳榆身边,低声下气:“不生气了成不,二哥错了,那当时也不能真让他死了,着急找药,你不也不想真让他死,对吧?”

医生说,子弹的位置刚刚好,没有伤及要害,而且是右胸。

瞳榆哦了声,低头继续吃葡萄。

沈澜着急,打开手机看了起来。

瞳榆投去视线。

沈澜关上手机,眉头一扬:“小抄,你看不?”

瞳榆低头继续吃。

沈澜开始在她耳边背台词,如魔音贯耳:“其实我觉得吧,沈夜该打!一枪都是轻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他当时欺负我妹妹,那肯定得欺负回去,对吧?”

瞳榆眨眨眼,又塞了颗葡萄,“那我再打两枪?”

沈澜蚌住了,嗓子说的发干。

糟糕,果然小抄就是小抄,你永远猜不到卷子考的什么。

他轻咳一声,委婉道:“那,不打上半身行不,腿,肚子,随便!”

为了把人哄好,把大哥豁出去了。

瞳榆轻轻笑了下,眼睛浓黑:“可他承认,若再给他一次机会,还要杀我,你说,我为什么要留下对我随时有生命威胁的人。”

沈澜蹲着和她平视,解释道:“没有没有,不会杀你的,他就是嘴硬,要是承认不杀你,就等于承认他错了,大哥自傲清高惯了,拉不下这个脸。”

瞳榆:“哦。”

沈澜头疼,又来了又来了。

究竟是哪个鳖孙把他水灵灵的妹妹教成一言不合就哦哦哦。

沈澜叹口气,索性坐在地板上,看样子是打算畅谈。

一个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吃葡萄,一个叭叭叭。

“当时大哥脱离生命危险我就想找你,但沈家脱不开身,家主出事要大乱,所以我和沈弋得瞒着,代为处理公务,这不,沈家老头还被绑着封着嘴呢。”

说起这个沈澜就委屈,戳了戳瞳榆小腿:“忙完就发现某人把我拉黑了,冤。”

瞳榆:“哦。”

沈澜心里将那个鳖孙骂了个遍,继续低头忏悔:“还是沈弋说你生气了,他有点忙,这两天忘了给沈老头喂饭,饿晕了。”

瞳榆:“哦。”

沈澜深吸口气,决定用强的。

刚抬头就被柔软的手摸了摸,瞳榆双眸纯澈,轻声问:“把我送走之后,你们被关起来了吗?”

有个词,瞳榆难以出口。

囚禁吗?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她知道,也真正感受过。

沈澜喉结一滚,当年接受沈族酷刑他没哭,母亲死了他没哭,可就这一句话,让他红了眼。

沈澜捏了捏瞳榆的软乎乎的手,望着她如今亭亭玉立,娇俏明艳。

男人直起身,勾魂摄魄的眼直勾勾盯着她,眉宇间尽是潇洒肆意:“值了。”

瞳榆扁了扁嘴,“哦。”

沈澜真tm烦躁,抓了抓脑袋:“不是,到底是谁教你说‘哦’,缺不缺德啊。”

电梯门打开,祁钺就听到这句话,挑了下眉梢。

银丝细框稳稳架在男人鼻梁,他嗓音清冷,“怎么还不把这位沈二少请出去。”

任尔东西南北猛地从沙发后窜出来,眼角还有被感动到的眼泪花。

“逆贼,受死!”

这还没消停半小时,又来了。

沈澜闭了下眼,猛地就冲去揍人。

瞳榆正在开蛋糕,望着黑巧慕斯有些惊喜:“他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黑巧慕斯哇。”

祁钺远远瞥了眼,随即哼笑一声。

这明明就是他发给小舅子的口味。

男人清了清嗓,意味深长哦了声:“这么巧啊,我记得这明明是——唔。”

沈澜真就像个猴子,活灵活现,扑过去就捂住他的嘴,以眼神疯狂示意。

别,祖宗,求你。

沈澜心口紧张的怦怦跳,好不容易把这祖宗哄好。

祁钺掀掀眼,摇头表示不行。

沈澜咬牙:“沈家正在进行的项目,划给你。”

祁钺摇头,眼神清贵。

沈澜羞耻小声:“……哥。”

祁钺摇头,眼神嫌弃。

沈澜捂着他嘴的手紧了紧,微笑:“祁哥哥,沈家正在进行的项目,划给你好嘛。”

祁钺浑身一抖,竟然破天荒地点了头。

沈澜放开手,嫌弃的不行,嘀咕,“什么癖好啊。”

瞳榆嗷呜了口蛋糕,忽然大声:“我说,你俩暧昧啥呢,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祁钺沈澜同时摇头。

这默契……

瞳榆小嘴一抿,“黏那么紧,你们要背着我晚上开房吗?”

祁钺沈澜顿时分的老远,划清界限。

就在这时,瞳也蹭蹭蹭回来了。

跑的银发湿哒哒,张口喘气,望着瞳榆眼里委屈劲儿都溢出来。

祁钺沈澜心中警铃大作。

危!

瞳榆见着乖弟弟弯唇,“快来,沈澜买了黑巧慕斯,好吃。”

瞳也蓝眸颤抖,整个人都碎掉了。

清润沙哑的嗓音大声控诉:“姐姐,这是我———唔唔唔。”

沈澜将他嘴巴死死捂住, 祁钺擒住人双臂往外拽。

两个达成共谋的人出奇的默契。

瞳榆正吃着蛋糕呢,顿时皱眉:“你们干什么呢!”

沈澜道:“我们要聊一些男人的话题。”

祁钺冲她眨下眼:“宝宝你乖乖的,别跟来。”

“唔唔呜呜———”

瞳也呆呆,又委屈又懵逼,沈澜就算了,为什么姐夫也要这样。

他就像是被黑社会拖走的好学生,眼里蓄着泪,无力挣扎。

卫生间里

祁钺摸了摸他银发:“不要说出去,姐夫给钱。”

沈澜笑着给他塞卡:“二哥也给你钱。”

瞳也将卡扔在地上,还用力踩了踩,“我不!”

沈澜直接将人抵在墙上,极其勾引地摸上他喉结:“你乖乖闭嘴,二哥带你逛窑子。”

瞳也睁大蓝眸,耳垂以肉眼可见的变红变红再变红。

祁钺无奈扶额,有这么忽悠人的吗。

低沉淡雅的嗓音开始讲道理,“瞳也啊,你看,姐姐好不容易和沈澜和好,不就是一个蛋糕,他也没做什么,谁送不都一样,到最后都给姐姐吃了。”

瞳也呆呆。

姐夫第一次说那么多话,他要消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