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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茗烟回临风居就躺在贵妃榻上,杜鹃正在剥葡萄给她吃。

这是今年新供上来的,前院收到四爷的份例,就拿了一半来给她。

“这葡萄还真是甜`”林茗烟上辈子都没吃上这么好吃的葡萄。

杜鹃一边剥一边笑:“这可是吐鲁番进上的贡品呢,后院也就正院和您这里有了。”

“听高子良说,四爷上回写信回来就考虑到这个了,让他把所有份例都一分为二,就正院和您有。”

其实叫她说,给格格的这一份才是真正的心意呢。

至于给正院的,那是礼法压着,没办法而已。

林茗烟没想那么多,不过吃着这么甜这么好吃的葡萄,她还是忍不住去想四爷。

后头的回廊也是四爷给她建的,前几天下雨她专门去逛了,一丁点儿雨都没淋到。

反而被雨幕下的回廊给迷住了,走来走去玩的不亦乐乎。

那个小人工湖也已经圈进了临风居,里头养着一大片荷花,此时开的正艳。

可以说,现在整个后院里头,除了正院,就是临风居最大、景色最好了。

而正院其实还配置了很多功能用房的,虽然要大一点儿,可远远比不上临风居自在。

四爷这明晃晃的偏爱呀~

林茗烟高兴的又多吃了一串葡萄!

杜鹃跟她闲谈几句又道:“林氏又来了两次,说是林家老太太病的不轻,格格是不是要见一见?”

自从王景成成亲之后,王家跟林家就断了来往。

林家老太太气的卧床不起,流水的药钱花了出去。

林柏还没有差事,家里的进项只有一些田产。

从前有王景成这个准女婿帮衬,还能过上呼奴唤婢的日子。

现在一家子竟然要靠老太太的嫁妆过活了。

林茗珍不甘心这样的日子,又厚着脸皮来贝勒府找林茗烟。

“不见~”林茗烟不可能再见林家人。

就连西林觉罗府,她也派人去打过招呼了,叫他们不准跟林家人有任何交集。

林铭珩自小就是有主意的,现在又有了差事,家里家外都是他说了算,他也不会搭理林家。

就是西林觉罗氏有点太心软,要是林家以老太太的名义求到她头上,她恐怕会为了死去的丈夫尽孝。

林茗烟一下子坐起来:“你让苏和再去西林觉罗府一趟,就......让我额娘去庄子上帮忙看下。”

其实温泉庄子被佟氏管的好得很,但是为了让西林觉罗氏转移注意力,还是叫她去好了。

“老夫人去疗养一下也好,夏天泡泡温泉对很多冬病都好呢,”杜鹃点点头,出主意道。

林茗烟却了解西林觉罗氏,但凡她还能动,就不愿意休养,还要为这个家操心的。

所以叫她去温泉庄子疗养,那她是肯定不回去的。

她想了想,有了主意:“就说我在庄子上酿酒,叫额娘去把把关。”

西林觉罗氏会酿酒,以前在娘家的时候会酿酒给她亲爹喝。

后来林茗烟来了, 她们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也会悄悄酿点酒出去卖,好补贴家用。

可惜的是旗人是不能做生意的,要不然她靠自己的双手都能过上好日子了。

她现在办个酒庄,让西林觉罗氏参与一下帮佟氏酿酒,到时候正好给娘家人分红。

“是,”杜鹃招来铃兰,让她去吩咐苏和。

顺便让她去门房那打发林茗珍,把人给赶出去。

铃兰摩拳擦掌的去了,看着晒成黑炭的林茗珍道:“哎哟,这是哪里来的乡下妇人?”

说着又看向门房:“你们也是的,这有什么好通报的?”

“这人跟我们家格格有一丁点儿相像的地方吗?连格格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好不好?”

林茗珍分辩道:“我是林茗烟的堂妹,你分明见过我的,我找......”

“啪~”

她话还没说完,铃兰的巴掌就贴她脸上了。

怒视道:“我们格格的名字也是你能说的?!”

“来人,把她给我丢出去,以后但凡她上门,见一次打一次!”

真解气啊!

铃兰揉着发麻的手,看着林茗珍铩羽而归。

林茗珍肺差点气炸,回家只顾着养脸上的伤。

过了几天还是不甘心,叫上胡氏一起。

不要脸皮的跑去西林觉罗府,想拿捏这个软弱的大伯娘。

可是西林觉罗氏早就不在府里,林铭珩新仇旧恨一起算,让手下的兵丁把人打了一顿丢出去。

二人自是哭哭啼啼的回家了,这下林柏是一点儿也坐不住了。

林茗珍更是怪罪他:“阿玛,都是你的错!”

“就是你说沾上林茗烟,会有大富贵的,可是你看看实际上呢?”

“自从去了一次林茗烟那里,我好好的婚事丢了,家里的财物也没了。”

“现在奶奶生病王家竟然不负担医药费了,我们这点家底要不了几天就没了!”

她是真的恐惧的要命。

原本她是小富人家的闺女,找个像表哥那样的丈夫已经是高攀了。

现在表哥没了,她家还一点点没落,她还能嫁什么人?

林柏脸色也阴冷起来,“茗珍,你说......林茗烟真的一点都不顾及林家吗?”

其实当初那人联系他的时候,为的并不是告诉他林茗烟过的有多好。

他不是傻子,那人分明是想要通过他,来扳倒林茗烟。

可是他想着既然能自己通过林茗烟得到好处,为什么要便宜其他人呢?

现在看来,林茗烟这里是一点好处都榨不出来的。

“阿玛你可别傻了,”林茗珍咕嘟嘟喝了一大碗茶,恶狠狠道:“她不仅不会帮我们,还会落井下石把我们狠狠的踩进泥里。”

表哥这事儿不就是了吗?

一想到那贱人害自己失去了这么一门好亲事,她就忍不住想禽兽掐死她。

林柏握了握拳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既然是她林茗烟先无情,那就别怪我这做叔叔的无义了。”

“你把之前藏的那些个东西,拿给阿玛,我自有用处!”

林茗珍愣了一下,想了起来,眼睛一亮:“阿玛,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