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瓷梦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另一只手缓缓的解开他的衣襟。
“顾公子,自在家中相见后,小女子甚是想念,能和公子欢度一夜,小女子有幸至极。”女人缓缓的低下了头。
嗯?怎么一嘴毛?刘瓷梦睁开眼一看,哪里来的一只狐狸!
“臭狐狸!给本小姐滚开。”
“嗷嗷!”(你才给姑奶奶滚开!)叶清韵龇着牙,尾巴一扫,将刘瓷梦扫到了地上。
“我说德高望重的刘裕安怎么会有行为放荡的孙女,原来是个蛇精啊。”叶清韵显现出了自己的两条半的尾巴。
“九尾狐?”蛇精脸色一变,九尾狐出,妖王现世,这可是妖界的王。
“刘瓷梦”的眼睛转了转,轻蔑一笑:“就算你是妖王又怎样,现在的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小长虫,不如就看看姑奶奶能不能收了你。”
“天地门,五相生,万象现形!”叶清韵扔了一道符录,蛇精被迫从“刘瓷梦”的身体中出来。
一条粗壮的灰蛇盘旋而卧,竖瞳散发着阴狠凶光。
“你能将我原型逼出,看来是本座小瞧了你。”蛇精见自己已变回原型,这下也正视起来。
“白团子,给我护好了顾玉之。”
“四方乾坤,虚无之境,成一方天地!”叶清韵在这个房间布上了一层防护罩,她可不想伤及无辜。
玉衡剑应声而出,一狐一剑,悬空而站。
剑光在空中画成光圈向蛇精袭去,叶清韵一跃跳上了它的头顶,两尾化作匕首刺向蛇精的眼睛。
几番打斗后,蛇精的口中发出悲惨的叫声,玉衡剑顺着蛇精的腹部深深的划上一道,绿色腥臭的血液流淌了出来。
“王,王,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蛇精感到自己的生命正飞速流逝,她这才恐惧了起来。
“饶了你?”叶清韵站在远处,“下辈子吧!”
玉衡剑最后刺向了蛇精的七寸,蛇精倒地挣扎了两下,不甘的停止了动作。
“把有用的收起来,其余的烧掉。”
玉衡剑点点头,这活它做的多了去了。
叶清韵突然软了身子,毛发也湿哒哒的,毫无精神。
“大人,您没事吧。”
“无事。”叶清韵拿出几颗灵丹恢复了一下体力,赤色眼瞳逐渐恢复了茶色。
“他怎么样?”
“书生没什么大事,就是...”白团子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说。
“就是怎么了?”叶清韵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他中了蛇毒,蛇毒我已经给他解过了,但是淫毒解不掉,只能靠您了。”白团子隐晦的说。
叶清韵叹了口气,淫毒啊,这确实有些麻烦。她拖着身子走到了顾玉之的床边,状况确实不太好。
“先带回家。”顾玉之和小狐狸消失在房中,只留下了正昏迷的刘瓷梦和正在打扫战场的玉衡剑。
叶清韵将顾玉之放到床上,紧皱的眉头,通红的脸颊,整个人都散发着热气。种种现象显示他已经到了极致,可,叶清韵看着自己狐狸的模样,难道要来一场跨种族的爱?
不不不!叶清韵想到那个画面打了一个激灵,她不能接受!
看来只能用那个办法了。叶清韵将化形丹和增灵丹同时服用,她忍着骨骼扯裂般的疼和丹田处烈火灼烧的痛,10分钟左右,一个15.6岁的妙龄女子渐渐成型。
雪白的肌肤,银发及腰,茶色瞳孔中透着天真,眼尾上挑妩媚又纯真。
“阿玉,你且忍忍。”叶清韵轻轻擦去男人额头上的汗水,吻上了有些干裂的唇。
烛光在燃烧,帷帐随风飘舞,青丝和银丝相互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屋外的虫叫声都没了声响,似乎害羞的藏了起来。
一开始,顾玉之还有些不知所措,后来两人渐入佳境,他似乎找到令他舒适的方法将热源散去。叶清韵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炙烤,无休无止,自己最后一丝精力都要被榨干了。
顾玉之迷糊间似乎有片刻的清醒,他以为自己被刘瓷梦得了手,可当他看清怀中女孩的模样时又松了一口气,不是刘瓷梦,那她是谁呢?
仔细打量间他发现身下的女孩和上次见到的女孩儿有3分相似,最大不同就是头发颜色不一样。
韵儿,顾玉之好像知道了她是谁,他摸着女孩的银丝,吻去眼角的泪痕,他的心告诉他,怀中的女孩就是韵儿。
“韵儿,韵儿,是你对不对。”顾玉之俯在叶清韵的耳旁。
“阿玉,我不要了,不要了……”趁着刚刚片刻时间,叶清韵缓了一口气,她感到耳边的亲吻,以为顾玉之又要开始,她的双手抵在胸膛,下意识的拒绝着。
“对不起了韵儿……”顾玉之掐着女孩的腰,恨不得将自己与她融为一体。
热浪滚滚,激情澎湃,两个人酣畅淋漓,直到天亮才缓缓睡去。
而这一睡,叶清韵直接被驱逐出了小狐狸的身体。
白团子看着突然出现在系统空间的叶清韵,吓的手中的薯片都飞了!
这,这,这是该夸顾玉之的战斗力强还是该羡慕叶清韵将来很幸福?
白团子一脸纠结!(◎_◎;)
白团子将叶清韵安置好,又给她打了一些针剂,不然想要靠她自己恢复,估计有一段时间。
同时,它又给小狐狸施了一层障眼法,在外人看来不过是睡着了。
弄好这些后,白团子深藏功与名,继续看动漫去了。
小雨淅淅沥沥,滴落在窗棱上,拍打在花草间,丝丝凉意,不知吹进了谁的心里。
顾玉之醒来的时候,看到杂乱无比的床榻,眼前渐渐浮现出昨晚那荒唐一夜。
韵儿!
顾玉之连忙去找叶清韵,可哪里还有银丝女子的身影,就连小狐狸也消失不见了。他一下子跪坐在床上,她是走了吗?她怎么能走呢?
顾玉之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如同外面的天气一样,沁人心脾的凉!
他眼睛粗粗掠过,床角一处鼓包给了他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