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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娘的屁!明明是我们遭到了伏击,什么叫我们和别人擅自发生的战斗?”

“在自家的地盘上遭遇了敌国的武装力量,还让我们进行负责!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石坚怒的一拍桌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两只眼睛瞪得老大,长长的胡子也伴随着他的愤怒而颤抖着。

身上的阴阳道袍也无风自动。

气势惊人,怒火之下好像是择人而事的猛虎一样。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一个西装革履的官员被吓得手中的茶杯都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整个人脸色煞白,也被这种气势所压迫,胸膛之中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我……我警告你!这是我们大统领的命令!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做的事情给大统领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你们懂不懂什么叫国际观瞻?懂不懂什么叫外交?”

“你们不要在这里给我耍横!我看你们是嫌自己命长了!”

这官员鼓起勇气。

但他这几句话却愈发的激怒了石坚!

石坚身边雷光大冒,银白的电弧滋啦滋啦直响。

离他近的几个人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尤其是直面他压力的那官员感觉自己的皮肤都生疼。

于是更加的恐惧。

而跟随他来的两个护卫,立刻拔出枪来,实枪核弹指向了石坚。

“立刻住手,双手抱头蹲下!要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石坚只是怒的一回手,一道雷光闪过,直接打在两个人手里的手枪之上。

两个人只感觉手中一麻一痛,一阵风飞过,两个手枪就已经远远的摔在了墙壁上。

然后掉落在地被雷光熔炼变成了两个乌黑的铁坨坨。

几个人直接傻了眼,怎能想到肉体凡胎居然有这样的实力。

刚才那一下要打在了他们的身上,10条命也不够他们活。

那官员吓得几乎要尿了。

但心中对于大统领的忠诚,以及对于升官发财的渴望仍然支持着他。

他仍然瞪着两只眼睛勇敢的和石坚进行对垒。

“你想干什么?这是在威胁我们吗?还是在威胁大统领?”

“我警告你们!你们这是在挑衅朝廷,你们这是想要造反!”

“有种的你就碰我一根毫毛!敢动我一下,那就是杀官造反!大通灵顷刻之间就能调动10万大军包围你们的镖局,用重炮将你们轰炸的死无全尸!”

“那就看看咱们两个是谁先死!什么狗屁大统领,我看他能怎么奈何的了我?”

石坚怒的操纵着雷电就往前轰击出来一拳。

“闪电奔雷拳!”

一道冷冽的雷光刹那间就已经扑到了这官员的眼前。

一个官员,两个护卫,三个肉体凡胎如何能够挡得住石坚的含怒一击?甚至他们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哎呀!石道长你冷静啊。”

“不至于,不至于,何至于此?”

“师兄,冷静冷静,不能动手。”

这个时候,三一的左若童左门主连忙飞速挡在这官员的跟前,用手一引,将石坚打出来的这一道闪电奔雷拳的力道引开。

只见这一道天雷顺着大门就轰了出去。

正中大门侧前方的一间空房!

轰的一声响。

雷光就炸在了这民房之上。

砖瓦打造的民房顿时四分五裂。

破碎的瓦片儿以及断裂的砖头好像冰雹一样四处乱飞。

噼里啪啦一阵响,好不壮观。

但凡是这路上有行人在,飞出去的一块碎砖碎瓦就能够要人性命。

这威力简直比那军营中的重炮还要可怕。

那官员被左门长所救,死里逃生,惊魂未定。面对死亡的恐惧让他胸膛怒气腾腾,但是看了这一拳的威力也吓得他四肢瘫软,不敢再多说。

就连他身边两个从军营里抽调出来的精锐这时候也都险些被吓得尿了裤子了。

刚才那一招若不是左门长给挡住了,恐怕先没有全尸的就是他们了。

“我……你们……”

官员是又怕又喜,有心指责石坚,但面临这样的攻击又哪里还敢再耍横,只恨不得立刻落荒而逃。

心中有一些对左若彤的感激,但因为刚才闹得不愉快,现在又张不开口。

气氛直接就尬在那里了。

那石坚永远在那里怒气冲冲,张牙舞爪。

九叔才在那里非常识大体,又激动的揽着自己师兄的腰。

死死的抱在石坚的腰上,好像已经用尽了全力,神情也是张牙舞爪,但也有些治不住发狂的石坚的意思。

一边拦着石坚,一边喘着粗气,狼狈的劝着。

“师兄有话好说,何必发狂呢?这位官爷也只不过是来传令的而已,又不是他要与咱们镖局过不去。”

这被吓得四肢瘫软的官员听见九叔这样说,要不是面子上绷不住,恨不得立刻点头如捣蒜。

这时间心里已经充满了对左门长和九叔的好感。

“说的对呀,石坚道长,我看你就是修道修的脑子都傻了。”

陆瑾傻呆呆的站在一边,听见陆轩这样说话,他人也傻了。

怎么对石坚道长说这么难听的话?

本来石坚道长就已经发狂,这不是更刺激到他了吗?

只听见陆轩继续说道:“咱们镖局也是朝廷之下之名,怎么能够擅自杀官呢?”

“尤其是上面传来的还是大统领的命令,咱们都是良善人家,无非是开个镖局在这世道混口饭吃,中间有些误会在所难免,我们还是应该尽力解释为好,大统领他老人家日理万机,一时间不了解咱们这边的情况也是正常的,你反应太过激了!”

陆宣怒冲冲的训斥着石坚。

石坚倒也与他针尖对麦芒!

“什么大统领不大统领,我练成一身本事,难道还要受他的制约?”

“我修道之前要称呼这些狗屁当官儿的为老爷,现在修道成了事还要称呼他们为老爷,那我不是白修道了!”

“就我这一身本事,别说他们来百人千人就算来1万个人也别想抓到我!”

“惹恼了我,也不管这什么镖局了,将身往那山林中一藏,我就不信他们这些当官儿的一辈子不出门儿。”

“只要他们敢出门儿,那就得抬头看看天,看看这大白天老天爷会不会降一道雷劈死这些丧权辱国的畜生!”

这句话说的杀气腾腾,威胁意味十足。

而且一边说还一边伴随着他的肢体动作,好像九叔差点拦不住他。又要让他冲出来一样。

当官儿的这一下是真的麻爪了。

“官爷,他这个人修道修的脑子都傻了,脾气也不好,精神都不正常了。”

“偏偏他天资还高,练成了这一身本事,发起狂来恐怕我们几个都治不住他。”

“咱们不要和他多说,先离开这里,另择一地。”

左门主也说着难听的话,引导着这当官的就要离开。

这当官的现在可顾不上矜持了,连连点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便跟着左门长一溜烟的跑掉了。

当官儿的可是听明白了,石坚确实大逆不道。

刚才那些话里就差说出来要去刺杀大统领。

说出来这样的话实在是太犯忌讳了。

但用脑子想一想,又好像不是做不到。

这个人果然是修道有成的,刚才已经能展示出来操纵雷电的力量了。

他既然有这样的本事,普通人真的能抓住他吗?大统领为了抓他一个就真的能派出来千人万人?然后对他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可他要真躲到深山老林里,你派出10万人也找不到他。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不管是大统领还是他,难道以后一辈子都不出门?

他们这些当官的为了争取民心,为了装模作样,总是要出席一些表演场合。

站在那青天白日之下,谁能保证天上一道雷不会劈下来?

关键是这个脑子不好的家伙真的会有呼唤雷电!!

有他在一天老天爷就好像长了一只眼。

后半生随时要防备着被雷劈,这日子可太难过了。

而且恐怕都没有后半生了,防得住吗?防不住啊!

要说被几个神枪手给盯上了,多派一些保镖也能用肉体挡子弹。

偏偏这个人赤手空拳就能操纵雷霆,一道雷劈下来,几个人抱在一起又怎么能挡得住?

而且他动起手来还毫无预兆,根本是防不胜防。

左门长带着这个官员到了院子里。

还没刚刚安全一点儿,这官员又装腔拿调,想要对左门长说一些话。

“左门长,我看你也是一个识大体,懂事儿的,这大统领的命令你可不能……”

“不要放走了他,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他一句话没说完就又听见了那熟悉的怒吼,好像离得又近了。恐怕是他的师兄弟都没摁住他。

官老爷被吓得立刻又打了一个哆嗦,脸都煞白煞白。

哆哆嗦嗦,想要拿捏左门长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时候左门长立刻抓着这官员的时候说道。

“这都是误会,误会,我们就是一群开镖局的江湖汉,哪有什么坏心思。”

“大统领有命令,我们又岂敢不听,只不过要混口饭吃,要是因为这误会而伤了大统领的贤明,那我们才是万死莫辞。”

左门长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总是一副仙风道骨,不在凡俗的样子。

但这个时候说起这样的话来滴水不漏,好像是提前演练过一样。

简直就是一个久经宦海沉浮的老人,说句话来好听又市侩。

就连扣起来大帽子也都一套一套的。

“瞧你这话说的……”

这官员话没说完,左门长又继续说道。

“那定阳城外一场大战,我们在那小报上也都看到了,实在是让我们吃惊。”

“没曾想那东瀛国居然这么凶恶,在咱们腹地就轰炸咱们的城墙。”

“本来我们都以为这是那三流小报,为了夺人耳目编出来的故事。谁曾想这事儿是真的。”

“结果也不知怎地,这件事儿居然赖到了我们镖局的头上,我们可真真是冤枉啊。”

左门长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我们都是一些江湖汉,手里长枪,短枪没有一根顶多提着两把大刀片子,能济什么事?”

“我听说那倭寇派了几百人,动用了大炮机枪,这样的火力,我也就在前些年大统领北伐的时候见过,实在是让我惊掉了下巴。”

“我们镖局满打满算也才几百人,接上一套小任务,顶多派上个10来个人护镖,怎么可能有实力与这样的火力对抗?”

“我们这一次护镖也是开门第一单,确实不算顺利,路上也遇到了一些毛贼,幸好兄弟们用命,给打发了。”

“我们是真的没有碰到过那些倭寇啊?遇都没能遇到,又谈何交战,又谈何将人全歼?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这整件事情我们镖局全部知情不知道怎么的这黑锅就照在了我们的头上,还请官爷替我们在大统领面前多多解释两句,我们实在冤枉啊。”

“这点儿东西,官爷不要客气,我们小门小户,也没有多少好东西能够赔礼道歉,略表心意,也算是我替那练功练坏了脑子的蠢货,道个歉,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这当官的被左门长一连串的辩解的话,也是轰炸的头晕目眩。

只不过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想要开口摸一摸手里的金条又犹豫了。

有心想要再说几句场面话,拿捏拿捏敲打敲打。

却突然又听见轰隆一声响,这大白天晴空又响起一道炸雷。

立刻把他想说出口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被这么连吓几次他心里是一点儿心气儿都没了,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左门长我是看出来了,你是个好人,我也不去和那个疯子计较,他脑袋不好使,就是一个癫子。”

“只不过这件事儿我也帮不上忙,你的这些话,我只能如实禀告大统领。”

“我也就是一个传话的,言尽至此,告辞告辞!”

这官员带着两个随从,匆匆说了两句,好像是火烧屁股一样,抱头鼠窜,赶紧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