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南之瑶抬眸就看到了江天,立即出声,“阿墨他?”
“夫人!你赶快把寒爷放下!寒爷这是中了毒!我有解药!”江天把霍寒墨从南之瑶的肩膀处放下。
“什么?中毒?”南之瑶愣了,脑子一瞬间成了浆糊。
“对!中毒!”江天看了一眼时间,还好还来得及。
江天迅速拿出解药送到霍寒墨的嘴里。
“江天,这是怎么回事?”南之瑶看向江天。
“还有,你确定你给阿墨吃的是解药?”南之瑶对此充满疑惑。
同时心中还在担忧着阿墨。
阿墨的呼吸似乎时间越来越微弱了!
“没错!”江天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至于为什么?”江天看向包厢里的罗赛尔,“或许这一切都和她有关!”
南之瑶顺着江天的视线望去,“罗赛尔,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随即,看向江天,“所以,是她给阿墨下得药?”
“不一定。”江天回答着。
或许这个人大家都认识。
只是为什么这么做?
是恨吗?
或许是吧。
江天看着南之瑶,“夫人,你快点走,寒爷待会就醒了,他……”
“我不走!”南之瑶看着江天态度坚决,“为什么要赶我走?阿墨现在还在昏迷,你让我走!”
“不可能!”南之瑶转眸不再看江天,只是眸子充满担忧地看着阿墨。
阿墨,你为什么不让我回来呢?
“寒爷,也是为了你……”江天说着。
南之瑶抬眸,“危险吗?我不怕!”
“阿墨,现在身处危险,我难道就要做缩头乌龟吗?”
“可你这样只会拖累寒爷!”
静!
空气中的久违的静!
南之瑶不再反驳,低头不语。
江天也意识到是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
“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天看着南之瑶,解释着。
“我知道。”南之瑶低着头,“我会离开,现在让我照顾阿墨,等阿墨醒来的时候,我会离开。”
空气中陷入安静。
顾越进入包厢,就感觉到这种极其静谧的氛围。
但是,看着躺在地板上的霍寒墨,顾越立即把心头的那一丝疑惑扔得无影无踪,“怎么了?寒墨是怎么了?”
“中毒,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江天看着顾越说着。
“中毒?!”顾越疑惑,“怎么会中毒?是不是史密斯?是不是他?”
“不是,是罗赛尔。”江天说着,用手臂指了一个方向。
顾越看去,“罗赛尔?是她下的手?”
“没错。”南之瑶点了点头。
“这么恶毒!”顾越说着。
关心地看向南之瑶,“那寒墨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南之瑶说着。
“那我们快离开吧。”顾越说着。
他总感觉这里阴气森森的!
怪怕人的!
“好。”南之瑶答应着。
出了酒吧之后,几人分开。
南之瑶恋恋不舍地看着坐着阿墨的车离开。
“别看了,等一切都结束了,你的阿墨会来接你的!”顾越在一旁说着。
“你们是好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我是阿墨的累赘?”南之瑶看着早已看不到的车影,说着。
“没有呀!这是谁说的?”顾越心头一惊。
暗想这是谁说的?
是不是江天?
这个家伙怎么能这么说呢?
看着南之瑶的落寞的神情,顾越想他是不是应该安慰她。
“瑶瑶,你不是累赘。”正在这时,旁边响起一道声音,“你怎么会是累赘呢?”
季软软看向南之瑶,眼神真挚而诚恳,“寒爷一定是非常爱你的,才会那么怕你有一丝一毫的危险,而自己去护住你!”
“他的心里,你一定是珍宝。”季软软看着南之瑶,“所以,瑶瑶,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等着你的阿墨来找你。”
南之瑶听着季软软一句句暖心的话语,顿觉心间被注入了一股暖流。
是呀!
阿墨那么在意她?
那么喜欢她?
怎么会觉得她是累赘呢?
季软软说得对,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地保护好自己。
让阿墨真得没有后顾之忧。
南之瑶想通了之后,转而看向季软软,“软软,你说得对,我该好好保护自己,让阿墨没有后顾之忧!”
说完,南之瑶率先上车,“我们回家。”
顾越看到这一幕,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季软软的头,“行呀!季软软嘴皮子这么溜!说起话来一套又一套的!”
“回家!”季软软气呼呼地打掉顾越的手臂。
说完,也迈脚上了车。
“行呀!季软软,你居然敢打我?”顾越看着自己被打掉的手,满脸气愤。
不过!
回家?
季软软这是承认他买的那个房子是他们的家里吗?
真好。
回家。
顾越这样想着,也伸手拉开出人命上了车。
……
“瑶瑶,瑶瑶!”霍寒墨猛地睁开双眼。
看到的便是江天。
江天看到寒爷醒了,立即出声,“寒爷,夫人照顾你了,我让她和顾越回去了。”
霍寒墨顿了顿,随即看向江天,“嗯,你做得对!”
现在他的身边这么危险,瑶瑶确实是不应该留在他的身边。
随即看向江天,“你最近不是看上一辆跑车吗?等这些事情结束之后,你去提一辆吧?”
“真的?!”江天眼眸发出亮光。
那辆跑车可是他很想要的车。
可是,突然。
江天想到什么,面色有些变了。
他今天好像大逆不道了!
对夫人不尊敬了!
夫人她以后会不会找寒爷告状?
那他?
算了!
还是自己招了吧。
江天抬眸看向寒爷,“我今天对夫人说了一些不好的话语。”
“什么话?”霍寒墨猛然抬眸。
江天已经感觉到寒爷的怒气了。
他还要说下去吗?
感觉寒爷要用眼神鲨死了!
不行!
早嘎早超生!
江天心一横,眼一闭,“我说,她是你的累赘!”
“你说什么?江天!你向天借胆?!”霍寒墨蓝眸释放出肃杀之气,“我的人,你敢这么说?”
“我放在心尖的人,你敢这么说?”霍寒墨眸子充斥着怒气。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江天被寒爷的怒气震慑,立即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