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华灯初上,屋子里那温馨的餐厅,仿佛成了一方宁静的港湾。
唐牧歌身着笔挺的西装,那精致的面料在柔和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低调的光泽。
他戴着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深邃眼眸中此刻满是疲惫与坚毅,宛如藏着无尽的故事。
微微皱起的眉头,如同起伏的山峦,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
唐牧歌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今晚和唐家断绝关系我并不后悔,我唯一怕的是你会嫌弃我。”
他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又有几分小心翼翼的担忧掺杂其中。
唐牧歌的目光紧紧锁住朱株,那炽热的眼神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
朱株在唐牧歌的凝视下,就如同他生命中唯一的璀璨星辰。
朱株睁着大大的眼睛,那澄澈的眼眸如同两湾清澈的湖水。
她穿着一袭淡雅的连衣裙,微风从窗户吹入,拂动点点裙摆,似舞动的花瓣。
朱株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脸颊边,显得十分清纯可爱。
“牧大哥别这样说,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和家里人吵起来,我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的。”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眼神中满是担忧,那担忧如同淡淡的薄雾,笼罩着她的心。
唐牧歌苦笑一声,微微垂下眼眸,那瞬间,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和你没关系,没有你,我也迟早要跟唐家断绝关系的。
从我出生起,就因为是私生子而被父亲嫌弃。
这么多年,我在那冰冷的家庭中,从未感受过真正的温暖。”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他的眼神黯淡下来,嘴角微微下垂,流露出无尽的落寞,如同被秋风扫落的枯叶。
“可是,当我看到你受委屈,我便无法再忍耐。
朱株,你不知道,你就是我生命中的那束光,照亮了我黑暗的世界。”
他再次抬起头,深情地凝视着朱株,眼中的爱意如火焰般炽热,仿佛能将一切燃烧殆尽。
朱株心疼地看着唐牧歌,轻轻握住对方的手。
她的手柔软而温暖,仿佛能传递无尽的力量。
“牧大哥,别难过。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我和哥哥同样是被家里人嫌弃的。
我们都是孤独的人,但我们有幸认识了彼此。”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那哽咽如同受伤的小鸟的低鸣。
唐牧歌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重新燃起斗志。
他的脊背挺直,仿佛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
“我想创业,做出一番成绩,让他们都看看,不依靠唐家我也行。
可现在缺少资金,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唐牧歌的眉头紧锁,一脸愁容,但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朱株,仿佛她是他前进的动力。
朱株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她的眉心皱起一个小小的川字,如同细腻的画卷上的一抹淡淡的痕迹。
突然,朱株想到了自己拥有的两支能消除癌细胞的药剂。
“牧大哥,我有办法帮你。”
她的眼睛一亮,兴奋如同璀璨的星光在眼眸中闪烁。
唐牧歌疑惑地看着她。
朱株从哥哥的房间里,拿出装着药剂的箱子,打开后,那药剂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你之前不是说这支药剂能拍出十亿的天价吗,你拿去换钱创业吧。”
唐牧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感动,但又犹豫道:“可……可这是魏公子送给你治病的,我不能要。”
朱株甜甜一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温暖。“上次用了一支药剂,医生说脑袋里的癌细胞消除大半,下次在用一支药剂应该就能痊愈了,剩下这支你拿去,别耽误了你的创业大计。”
唐牧歌看着朱株,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情不自禁地靠近朱株,想要吻她。
唐牧歌那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深情,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的气息微微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中回响。
然而,朱株却没把心思放在男女之事上,也没意识到唐牧歌要亲她。
朱株以为对方还不肯拿,就把其中一支医剂,强硬塞到唐牧歌手里。
“牧大哥,你要是再拒绝收下,我可就要生气了。
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拿上这支珍贵的药剂,去施展你的本领,我相信你会成功的。”
她的眼神中充满期待和鼓励,那期待如同明亮的灯塔,为唐牧歌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唐牧歌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感激的笑容。“好,朱株,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等我成功后,我养你们兄妹俩。”
他紧紧握住那支药剂,仿佛握住了未来的希望,而那希望,是朱株给予他的。
唐牧歌的眼神坚定而执着,如同燃烧的火焰,永不熄灭。
或许是幻想未来的生活太美好,他们越聊越亢奋激动,开了几瓶啤酒畅谈理想。
不会喝酒的朱株,也陪着唐牧歌喝了几口,呛的她直咳嗽,小脸红彤彤,人却傻笑不止。
酒过三巡,朱株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她的笑容依然甜美,却多了几分憨态。
不知不觉间,他们同时醉倒在沙发上,不顾形象的睡觉了。
另一边,唐景辰在夜幕笼罩下的城市中,如一只焦躁的困兽,在酒店里疯狂地寻找着朱株。
他的心中既有着对朱株夜不归宿的担忧,又夹杂着因之前矛盾而生的气恼。
一整晚,他不知跑了多少地方,问了多少人,却始终不见朱株的身影。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下,唐景辰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满心的失落与愤怒交织。
而就在这时,朱株那重男轻女的吸血鬼一家却不请自来。
朱株的父母带着满脸谄媚的笑容,她的兄弟则趾高气扬地跟在后面。
他们迈着浮夸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要将地面踏得震颤,脑袋高高扬起,犹如一只骄傲的公鸡。
眼神中满是得意之色,那光芒刺眼得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们有个豪门亲家。
几人的嘴角上扬起一个夸张的弧度,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与阴狠。
辱骂保安的时候,声音高得刺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尖刺,扎向那些想要靠近的人。
他们开始对身边的人指手画脚,稍有不顺心便大发雷霆,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围着他们转。
几人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保安们既厌恶又无奈。
而他们却浑然不觉自己的丑态,沉浸在这虚假的炫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