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小离老师都走了...”看着渐渐消失的传送门,一群学生站在原地,心里就像是缺了一块一般。
“诶奇怪,刚才自由还在这里的,现在人去哪了。”阿三奇怪的转头道。
“哈~他好像说去上厕所了。”长夜应道。
“这家伙说上厕所,准没好事,找找。”飞鸟招呼一声,众人顿时展开搜寻班长的行动。
最终在操场下宿舍的那个小路边的长椅上,看见了自由。
弓着身子,缩在椅子上,将脑袋埋进双腿中,身体不停颤抖。
“这小子!刚才在老师面前表现那么坚强,现在老师走了,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哭。”飞鸟看着长椅那边的班长,是又好气又好笑。
“算了走吧,让他自己一个人上会厕所。”
众人便回了操场。
等到班长重新回到操场的时候,他们也都非常默契了忽略了刚才看到的一幕。
“我们去找个地方把我们的名字留下吧。”回来后的班长直接开口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我总感觉今天过后,我会忘记一些什么...”
“我不想忘了自己的名字,也不想忘记小离老师和陈恶魔。”
“走吧。”班长的提议顿时迎来了班上同学的附和,无畏建议道:“我记得后花园上有一个不小的大石块,我们去那吧。”
“好!我回班上拿粉笔。”
“还拿啥粉笔,直接用石头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后花园前进。
找到了那块长有七米,高三米的大黑石头后,众人在地上寻了石块,开始在上面刻字。
“我们俩刻在一起。”
“等等,我把小可的名字先刻了。”
“把名字留在石碑上吗?没想到我小小年纪就成了伟人!”
“哈~赶紧刻完回去睡觉。”
“我可是鸟!要刻在最高的位置,阿三你别扯我裤子!!!!”
“这不是借一下力嘛,嘿嘿。”
“刻个名字,不是轻轻松松...嘶!划到手了。”
“这群家伙,真是无时无刻都很闹腾。”班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视线转移回面前的石头上,开始刻字。
自由两个字很快在石头上被刻出,但班长似乎并不太满意,看着这个名字发着呆。
皱着眉想走远一些看看,恰巧对上了边上无畏的视线。
这眼一对上,班长似乎就想明白自己觉得不太满意的地方在哪里了。
“看来你想的和我一样。”
“走吧,补上。”
两人来到先前刻好的名字边上,在前面补上了一个姓。
陈。
刻完这个陈字,他们才心满意足的去其他人的名字前面看。
这一看,顿时就发现,所有人都在他们的名字前刻上了“陈”字。
众人没有说话,相视而笑。
心里同时想起了陈一栋第一天来给他们上课时,说的一句话。
“姓代表着我们的归属...能够帮助我们知道,来自哪里,又源自于何处。”
...
“坏家伙,你刚才是不是哭了。”
“没有,风大。”
“嘴硬哦!你铁是嘴硬,我都看见你眼眶红了!”
“你眼睛坏掉。”
“你才眼睛坏掉,嘁嘁嘁,你这坏家伙居然也会有哭的时候。”
“爬爬爬。”
“哟哟哟~恼羞成怒了,啊哈哈哈,没事,要是你伤心了就和小离姐说一声,小离姐的肩膀给你靠...唉哟,别敲,错了错了,不说了。”
“老伯,我知道你在外面,把你的毒气收收。”来到传送通道最末端的时候,陈一栋没有着急出去,而是提前出声喊道。
喊完后,又等了一会,陈一栋才带着小离出去,回到了熟悉的天盘群。
“果然果然!这一次我没有看错人!”老人激动的从天盘上站起,掏了掏口袋道:“辛苦你们了,累了这么久,要不要吃点水果?”
“不必。”两人连忙拒绝。
“真的不用吗?这一次我可是准备了最好的几个。”老人掏出几颗“水果”,想邀请两人试试。
“不必。”陈一栋二次拒绝,道:“老伯你还是带我们回去,复活阿婆更重要一些。”
“对,对!要先复活老伴。”陈一栋的提议说到了老人的心坎里,老人转身便走:“来,来,你们和我来,我们现在就回去复活。”
“跟上吧。”
陈一栋两人跟着老人离开。
而这一幕,落在周围天盘上的围观群众眼里,就相当惊悚了。
“我敲!我没看错的话,刚才出来的就是游戏里的那个新人吧!他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敢和疯子走的那么近!”
“走的近没什么好奇怪的,奇怪的是那个疯子居然不攻击这个新人?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何止是不攻击!在刚才那个新人出来之前,这疯子居然主动将自己身上的毒气收了回去!这你们之前在天盘群上见到过?我反正是没见到!”
“不得了,不应该啊?这新人和疯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总不能...他是疯子在外面的亲人吧...”
“这怎么可能,这个地方除了第一批一起进来的人可能是认识的,之后再进来的人要有关系那概率太低了,更别说亲人了。”
“问问,去天盘上打听打听,这样的新人我感觉不可能是无名之辈,甚至都有可能不是新人,说不定在天盘上已经混迹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是没有去参加游戏。”
陈一栋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可是引发了一众人的强烈好奇心。
毕竟作为天盘上禁忌一般的存在,已经是毁灭和死亡的象征。
可看刚才的情况,这样的存在居然对一个新人异常收敛,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另外一边。
陈一栋两人已经跟着老人回到了他的住处。
“你们将这个东西带在身上。”进屋后老人将两枚白净的珠子递了过来。
小离抢先伸手接过,确定没有问题后才递给陈一栋。
“这个珠子可以帮你们将一些病菌隔绝在身外,带在身上我才能带你们上二楼。”老人解释完便领着两人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