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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不顾观众的抱怨,在这里掐掉了直播。

【250,我任务做完啦!快给我奖励。】

250系统:【正在检测中…】

阮归月紧张地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都不敢眨。

五秒后,250系统给出了答案:【叮!已检测到宿主顺利完成任务,将随机奖励有效信息一份。】

为了阻止上一次的事情重蹈覆辙,阮归月抢先在250系统冷却前匆匆开口。

【我不要字条,我看不懂。】

【250,你能不能念给我听啊~】

阮归月的眼睛亮晶晶的。

250系统本来无心,但却在此刻脑海猛地感受到一股异样,电路闪了两下,它第一次违背程序,做出了决定。

【可以的。】

【接收信息中——】

【已接收成功。】

【关键信息为:阮软身边的新助理是倭国派来的卧底,最近正在企图将华国机密传回本国。】

【滴滴滴…系统能量不足,将在五秒后自动冷却…】

【五、四、三、二、一。】

世界突然变得安静。

尚未学过历史的阮归月的眼神却充满了迷茫与疑惑,内心腹诽。

【倭国是哪里啊?虽然我没听过,但总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记得大哥说过阮软是姐姐!是那个助理要害姐姐吗?】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姐姐!】

【我已经六岁了,是个大孩子了,可以保护姐姐啦~】

阮星河也攥紧了拳头,满脸激愤。

他是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成年人,抗倭情怀早已刻在骨子里。

即使倭国人害得不是阮家人,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两人同时陷入沉思,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小孩子觉多,阮归月先一步闭上了眼睛,发出了酣睡声。

阮星河一边给她的小肚脐眼上盖上被子,一边小声嘟囔:“这样就不会受凉了。”

说罢,他甚至感受良好地点了点头。

然后…也扛不住浓浓困意,躺在她身边睡下。

*

第二天,阮星河被人叫醒的时候,头都是懵的。

他愣愣看着眼前满脸怒意的毕红,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毕姐,你怎么在这儿?综艺不是不让经纪人来嘛…”

毕红用看不成器孩子的目光瞅了他一眼,语气清冷:“我不来谁给你收拾烂摊子!”

“…”阮星河神情滞了一瞬,“所以发生什么事了?”

“昨晚导演送彩蛋,一直没关直播间。”毕红揉了揉紧皱的眉心,简言意骇,“你和侯骅然的事情都被播出去了。”

阮星河猛然瞪大眼睛,没忍住爆了句粗话。

“小点声祖宗!”

毕红抓紧瞥了眼阮归月,见她没受影响,依旧呼呼大睡后,这才泄了口气,谴责瞪向阮星河。

阮星河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将毕红拉到外面的小院子。

环顾一圈,四周无人,甚至连举着摄像机的pd都没看到。

完了,这事情闹大了。

阮星河的心一咯噔,神色瞬间严肃起来,极其认真且清晰地问她:“外边发展成什么样了?”

毕红动了动唇,却未发出声音。

“你放心说吧,我心理承受能力还不错。”见毕红脸上浮现为难的表情,阮星河及时做出了承诺。

“侯骅然不仅是gay,还是个喜欢偷别人贴身衣服的极致变态。这事网友都知道了,他那边怕是翻不了身。”

“不过…星河你也知道的,有些网友就喜欢捕风捉影。”

“他们非说苍蝇不叮无缝蛋,觉得你可能也是潜在的0…”

“眼屎把他们眼睛都糊了吗?”阮星河脸都绿了,“劳资明明是直的!直得不能再直!”

毕红耸了耸肩,眼神充满了无奈与疲惫。

阮星河:“给他们发律师函!给我告他们!”

毕红:“我也这么想过,但人很多,怕是需要花不少律师费。”

阮星河自信一笑:“我现在穷得只剩下钱了。至于律师,直接去把阮氏的专属律师团揪过来就行,好用又称手。”

他要让全世界人都知道!

他!阮星河!钢铁直男!喜欢女的!

毕红:…

你就是黑心资本家的代言人吧!??

阮星河又想起一件事,接着问:“侯骅然那混蛋去哪了?该不会跑了吧?”

毕红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综艺都叫停了,还录什么录!他经纪人早带着他跑路了。下一期估计就要换人…”

“等等。”阮星河的眼睛骤然变亮,“你是说综艺提前结束了?”

“是啊,都发生这种事了,节目组要再不采取行动,等着被网友喷?”

说时迟,那时快。

毕红的话刚落,阮星河就扭头,一个滑铲冲到了床前,然后轻轻一把揪起阮归月,疯狂摇着她的肩膀,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下班了,下班了…”

那一刻,他像极了疯掉的可云。

脑袋一团浆糊的阮归月:???

【二哥又发病了吗?】

【我正睡得好好的呢,二哥你在干什么!】

呵。

等你成了打工人,你就老实了。

阮星河自动忽略阮归月的不情愿,快速收拾着自己的私人物品。

五分钟后,他一手拎着阮归月,一手提着行李箱,殷切地望向毕红,仿佛在说:“还不走?”

毕红:…

她怔了几秒,随即果断让了路,眼内流露出怜悯。

罢了,他都这样了,还是让让他吧。

于是几人用最快的速度从村里溜走了。

来的时候乘的牛车,走的时候做的拖拉机。

阮星河默默竖起大拇指,当场辣评:“就是这个倍儿爽!”

等郑pd来的时候,一号房早已人去楼空。

注视着空荡荡一尘不染的房间,半晌,他发出了尖锐的嘶吼声。

“不是,人呢?”

“我还有事情没说呢!走那么快干嘛?急着投胎吗!”

“外面那么多狗仔蹲了一宿,你们就这样出去跟闯进宰割场的猪有什么两样?”

但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毕竟毕红的专业能力在那儿摆着。

她早就用了一出调虎离山之计,把狗仔们甩开了。

两个小时后,保姆车在阮家住宅门口停下。

等车门一开,王管家就熟练地给阮星河递上了毛巾和漱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