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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需要我帮忙。”

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凑到他耳边,似海妖的呢喃。

在他要抓住她时,轻巧地后退,引诱着他前来。

直至被他抱了满怀。

双手抵在他胸前,发丝的水滴落到他们身上,又滚回水池中。

“洛先生想干什么呀,我可只想洗澡。”

“是吗,可我不想。”

话落,握着她的腰,凭借着力道迫使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前方是泛着凉意的瓷砖。

俯身而下,从肩头吻起,一个个艳红的痕迹绽放于他途经之处。

清晰可见的腰窝映入眼帘,带着热意的吻落在因暴露于空气中而微凉的肌肤上,那双总是作乱的手现如今也只剩下支撑作用。

旅人终于得到了他应得的回报。

身前冰凉的触感与身后的火热交相辉映。

“阿音……”

果然如他所说那般,他好得很,哪怕,验证的代价是不同以往的凶狠。

拍了拍严密挡住她视线的肩膀,示意把她带回应该去的地方,虽然不一样的地方会带来不一样的体验,可终归不如柔软的床舒服。

谁成想这人并没有照做。

家里的每处角落,都有着他们纵情留下的痕迹。

厨房是他们的最后一站。

此时的她,早已站不稳,只能靠着那一点支撑攀附着身前的料理台。

手臂向后摸去,只想抓住那个使坏的人。

窗外的星光渐渐地离他们远去,泛白的天际由远及近地蔓延开来。

一片狼藉之下的两人,找寻着那清净之地,共同陷入深眠。

……

“没事没事,睡吧。”洛斯珩把被吵醒的人抱入怀中,轻柔地拍背安抚。

昨晚闹地实在太晚,季华音只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哼唧着往洛斯珩的怀里钻。

好不容易把人安抚好,他才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迎着阿姨好奇赞叹的目光迈步向厨房走去。

哎哟,现在的小年轻身体怪好的嘞。

原以为这个男的中看不中用,没想到这么强,老板找男人的眼光真不错。

那必须的,那可是老板哎。

两个阿姨眉来眼去地,光是眼神交流就是一出大戏。

看着洛斯珩在厨房忙上忙下炒菜的场景,暗暗地比了个大拇指,男人加分项,会做饭。

做完菜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好在楼下就是他家,快速地回去洗了个澡,为了确保味道好闻,还喷了她喜欢的味道。

“吃个饭再睡好不好。”

“你好烦啊。”

被一把捞起吵醒的人起床气旺盛地厉害。

一巴掌拍在了那张俊脸上。

哪怕被打了一掌,洛斯珩也没生气。

反而更有耐心地和她说着话。

只是她都不爱听,无非又是那些身体不好的发言。

无论怎么打骂,依然坚持着他那套观念。

难以想象这个职业,网络上这种性格的人,现实中会是这样。

被磨地不耐烦了,终于爬了起来。

不与他说话,满脸都是别惹我的表情。

阿姨们早在他再次回来时就走了,会看眼色是她们的又一优点。

现如今,屋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就如昨晚那样。

或许他有一点其他想法,可她没有,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吃完饭赶紧去睡觉。

站在地上的那瞬间,她感觉世界在转。

“好吧,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嘛。”

“你这话说地和我无理取闹一样。”季华音白了他一眼,没给过一个好脸色。

这人就是仗着她进入状态,拼命要挟她。

当时怎么不怕她生气,迟来的道歉,她不要。

狠狠地踩了伸到她腿边的脚,至于他是什么表情,估计很快乐吧。

毕竟他这么m。

随意地拿过纸巾擦了擦嘴,飘忽忽地晃回了卧室,关门时顺带把锁给落上了,以至于想再次摸到她卧室的人吃了个闭门羹。

叮铃铃——

“你最好有事。”

睡地不知天地为何物,只觉得应该不早了。

虽然多亏铃声把她吵醒,可她并不会感谢。

如果没有这个铃声,她或许还能多睡会儿。

“宝宝,想我了没。”

“并不想,甚至希望你滚地越远越好。”

齐文塘听着电话那头绝情地女声,装作委屈地向她哭诉对她的思念。

原以为能博得一点同情,谁成想得到的是更加绝情的话。

“死了没,没死就爬远点,我不喜欢活人。”

“好吧,不过我的最后一个愿望你真的不想帮我实现一下吗?”

“并不想,我不是阿拉丁神灯,也不是田螺姑娘,你要是再不说重点,我将让你看到极其喜庆的颜色。”

“好吧好吧,其实是我到手了一套很好看的绿宝石首饰,确定不想看一下吗?”

本来是趴着的动作,听到这话后转了个身,平躺在床上,耳边是正在通话状态的手机。

“并不想,看再多又不是我的,而且我并没有那么高雅的艺术品鉴精神。”

“怎么不是你的,我要是不送给你会和你说吗?”齐文塘缓缓地吐出一口烟,瞥了一眼手边被打好蝴蝶结的礼盒。

“可我今晚并不想动。”

“那我过来。”

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意外地把手机拿远,看了眼备注,确认没看错,这才放回耳边。

“你知道吗——”

“什么?”

“洛斯珩几个小时前才走。”

“我又不介意。”

话虽这么说,表情可算不得好。

又是他们,又是他们!

发狠了一般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喘了一口粗气才重新看回没有声音的手机。

“怎么不说话。”

“怕你会把怒火发泄到我身上呢。”

直到他说话,那边带着调笑意味的嗓音才再次传来。

嘴上说着害怕,行动却满满撩拨。

“你知道的,我不会对你发火,永远不会。”

重新拿过杯子,倒了满满一杯。

辛辣的酒初入口时并不好受,后劲十足地摧毁着他的理智。

“你都……知道的啊”

“我当然知道,不然你早就出局了。”

“那……我今晚。”

“过来吧,还有,我的脚链不见了,还回来,应该在你手上吧。”

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冲着那边的齐文塘嘱托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