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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怎么样。”抽了抽手,发现抽不动。

“很甜。”齐文塘仔细回味了一番。

“我说的是酒。”

“难道我说的不是吗。”

知道被摆了一道,不过看着对面人的挑眉后倒是没那么生气了。

这种动作由别人来做可能油腻,他的话,刚刚好。

很早以前就想摸他头了,可这人总是警惕地很。

这回可没理由逃脱了。

如她所料,顺从地低头,主动凑到她跟前。

她一直认为寸头会很难看,特别是安在一个肌肉发达的人身上,之所以让她看顺眼,全靠那张脸。

现在嘛,倒是改观了许多。

掌下是刺刺的头发,有点像她之前玩仙人掌的触感,只是相对来说柔和一点。

本来还有一个身位的距离,被他一脚勾住椅子腿拉了过来。

如果不是她反抗,或许真会被他拉进怀里,不过现在也大差不差。

腿被迫插在了他两腿之间,呈现夹着的姿态,也是这时,她才发现这人腿真的很长。

不过此时注意力全在手上,发现她走神后,晃了晃脑袋,因为手还在头上的缘故,挠地她掌心痒痒的,想放开,却被死死地按住。

不知是什么癖好,喜欢让人摸头。

力气全花在这上面了。

“齐总是狗狗吗,喜欢摸摸头。”挣脱不开,言语反抗一下。

“说叠词,撒娇吗。”

“哈?”这回真的被气笑了,有点无语,加上不知说些什么,最后只剩下一句气音。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的不要脸。”

不明白她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想法,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措辞:“要脸干嘛,又不会有钱拿,我只知道脸皮薄的人财皆失。”

说完笑地得意而又放肆,不是面对他人的客气礼貌,只是最纯粹的笑容。

“松开啦,一杯酒就发酒疯了吗?”

“这么菜吗?”这时秦恩走了过来,也坐在了她身旁。

他早早就注意到了他俩这边的动静,出现的时机也把握地恰到好处。

只是因她面对齐文塘的方向,更像是坐在背后。

手里端着一杯调酒师胡乱调的东西,苦涩中又带着点醉人的辛辣,明知道最后结果却还是上头了。

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要尝尝吗?”如海妖般在身后引诱着她。

自从秦恩来了后,齐文塘那看似限制她行动的腿最后真成了束缚她的枷锁。

限制着她的举动。

试着挣脱,反而被绞地更紧。

幸亏空调开地足够大,不然就他们这个皮肤贴合度,汗珠将比她的报复来地更快。

挣脱不开,索性当成了稳定的工具。

身子往后仰,赌一个怀抱。

庆幸的,她赌对了。

原本只是规矩坐在高脚凳上,一脚点地,一脚悬空顾盼自怜的人 ,霎时间化身她最坚实的后盾。

耳边是他带着点生气的质问:“如果我没注意到你这边怎么办。”

“我的腰某种时刻还是挺好的。”美目流转间,顾盼生辉。

一瞬间把他拉回那几个疯狂的清晨,也是如此,他紧紧地靠着她,明明该是温存的画面,却因为一点小小的擦枪走火而再度火热起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可手上的动作却像是助纣为虐。

杯沿轻易地触碰到了红润的嘴唇,只是轻轻一碰,唇印已沾染上,迎着她不明所以的目光,缓缓地抬高杯底。

绿色的液体缓缓地顺着微张的红唇流入口中,明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还是顺从了。

后背抵着他刻意放松后绵软的胸膛。

该是没有半点旖念的的姿态,大手自然地放在脸颊旁,仅仅是护着的动作,却因为她如猫般的蹭掌心动作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醉了吗?”

“没有,只是有点上头。”季华音瞟了一眼那空了的杯子。

前后夹击的情况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哪怕当着另一人的面与他人调情,也丝毫不慌。

甚至还有心情安抚那边明显吃醋了的人。

脚尖勾着那人的小腿,冰凉的触感显然并不好受,抓着她手的力道也紧了几分。

季华音暗道了一声假正经。

如果拒绝,应该是把脚移开,她感受地出,这人甚至还靠过来了。

要她说,这两人玩地可真花。

像是较劲般,一人得了好处,另一人也要得到同等的。

察觉到季华音与齐文塘的纠缠后,秦恩再度靠近了几分,这使得她又坐直了些,与他接触的面反而多了。

“秦老师是要规范我的坐姿吗?”

“不,我是想得到你的恩赐。”嘴上说着想得到恩赐,实际行动却像是疯狗般的掠夺。

当着齐文塘的面,秦恩的手慢慢地移到了她的下巴处,不是抚摸,只是强迫她扭头,以更靠近他为前提。

随之而来的,是他带着浓烈酒气的深吻。

“啧……”忍了又忍,再忍他真成千年王八了。

齐文塘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亲了起来,细听甚至还能听到黏腻的水声,凭什么后来者居上,是因为前者不争不抢。

他算是看明白了,想上位就得又争又抢。

原本只是牵着的手改为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放在了面前白嫩的腿上。

因为坐着的原因,裙子再次往上缩了缩。

使得他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因长时间暴露在空调下而冰冰凉的大腿。

一下一下地划着,应该是写字,只是她想不出写的到底是什么。

本来认真地回应身后人的亲吻也带了几分敷衍。

察觉到了季华音的走神,接踵而来的是更加凶狠的亲吻,仿佛要把她的舌头一并吞下肚。

舌根发麻,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被迫昂着头承受掠夺,两手被控制的她根本没有方式反抗。

偏偏腿上的人也不肯放过她,痒意袭来,却挣脱不开。

似乎玩够了一般,终于从她的腿移开,转为了她高高昂起的脖颈。

无论是细白的颈,还是凸起的锁骨,都在无声地诱惑着他,仿佛只要轻轻一咬,这人就会如吸血鬼最忠诚的血仆,永远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