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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吟从他的话中得出身份,见他想对自己动粗,脸色一沉,冷呵道:

“贺公子,请你自重。”

贺松毅见她还端起架子来了,怒不可遏的正欲动手:

“呦呵,你这个杀人凶手,豪横什么?

你怎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

我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突然,一把玉骨折扇飞来,精准的击中贺松毅扬起的手掌,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嗷嗷直叫。

萧景珩优雅的收回玉骨折扇,冷若冰霜的看着他,薄唇微启道:

“你动她一下试试?”

贺松毅怒目切齿的正欲报仇,却发现面前竟然是太傅大人,当场便吓尿了。

其余的几个人也认出了萧景珩,一个个战战兢兢的跪下,磕头求饶起来。

“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无意间冒犯了太傅大人,恳求大人饶命。”

宋晚吟见他们全都怂了,这才有机会来到贺柏良的身边,叫来药铺中的孟大夫,仔细的查看他的病情。

“孟大夫,你可得检查清楚了,我所引进的药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按理说不该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孟大夫应允下来,立刻对贺柏良进行望闻问切,神色愈发凝重。

“姑娘,这位公子的病情确实有些古怪,有点类似于尸厥症。”

宋晚吟心头一惊,急忙问道:

“那可有救治的希望?我们的药材中,好像没有会引发尸厥症的,除非这药材是被人动了手脚。”

孟大夫立马取来一根羽毛,放在贺柏良的鼻尖下,仔细的观察他的呼吸频率,得出结论道:

“姑娘,老夫目前还无法妄下定论,需要检查一下患者们服用的药材,才能以此推断出是不是药材出了什么问题?”

宋晚吟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对病家们说:

“诸位,我急需患者们服用后的剩余药材,可否请你们拿过来。

这些药材所花费的银子,我会双倍赔偿给你们,至于你们家中的患者,都可以抬过来。

我们济世堂会收拾出来一间空屋子,专门安置患者们。

为了防止患者们半夜有个突发状况,我们的大夫也好及时施救,挽回一条鲜活的生命。”

病家们面面相觑一番,谁也不敢相信她的话,全都犹豫不决。

萧景珩见状,立刻出声担保道:

“诸位若是不放心的话,我便从宫中请几名御医前来帮忙诊治,我的随从们会留在这里时刻待命。

这回,你们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吗?”

病家们见这件事都惊动了太傅大人,立刻磕头谢恩。

“多谢太傅大人,草民这就回去拿剩余的药材,再把家中的患者抬过来。”

很快,病家们一哄而散。

甜橙带着四名婢女,以及吴掌柜和几个小伙计开始收拾残局,打算多腾出一些空位出来,安置患者和病家们。

萧景珩留下一些随从帮忙搭把手,上前对宋晚吟说:

“小师妹,我先回宫一趟,请来孙御医、李御医、冯御医和吕御医。

这四名御医私下同我交情匪浅,还替我医治过病情,他们的心思深、口风严,我信得过他们。”

宋晚吟看着这一堆烂摊子,要不是有他在,恐怕还会闹出大乱子,感激道:

“师哥,谢谢你了。

有你在,我安心很多。”

萧景珩的心头涌入一股暖流,眉宇间尽显柔情,带上京墨和怀夕,坐上马车前往皇宫中。

眼下,再也没有什么事,能比她更重要的了。

宋晚吟想了想,唤来金桔,交代道:

“你赶紧回府一趟,请我大嫂前来,就说济世堂遇到大麻烦了,请她指点迷津。”

太尉府上,天香苑中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许芊芊被灌入了一种曼陀罗毒水,能折磨得人痛不欲生,浑身就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疯狂啃食自己的骨血。

虽然死不了,但也能把人折磨得半死不活。

“母亲,不要,不要,女儿知错了,女儿真的尽力了……”

沈沅清坐在紫光檀玫瑰椅上,冷冷的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怜悯:

“别叫我母亲!

你这个小贱人,跟你那个小娘一样没用。

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让你勾引男人,这不是你最拿手的狐媚功夫,怎么反而被风哥儿给拿捏住了?”

许芊芊虚弱的趴在冰冷的地上,浑身盗出了虚汗,小脸苍白憔悴,奄奄一息的说:

“母亲,求求你饶了女儿,女儿快要撑不下去了……”

一旁的许嘉鸿也跟着心惊肉跳,手中还握着一只白玉瓶,里面还剩下一半的曼陀罗毒水,吓得一声不吭。

他自从出生起,就被母亲牢牢的掌控着命运,完全没有自己做主的权利,活得窝窝囊囊的。

沈沅清见他杵在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斜睨了他一眼道:

“你还愣着作甚?再给她加大药量,非得给她长长记性不可!

这个小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差点毁了我苦心安排的计划。”

许嘉鸿额头渗出了冷汗,战战兢兢的上前,在母亲犀利的目光下,硬生生的掰开许芊芊的嘴巴,把剩下的曼陀罗毒水全都灌了进去。

一瞬间,许芊芊小脸憋得涨红,紧紧的扼住自己的天鹅颈,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特别大,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此时就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无力的挣扎了几下,趴在那俨然一副快死了的样子。

沈沅清见她快不行了,立刻让许嘉鸿再给她灌进去解药,冷哼一声:

“这回我可以饶你一命,再有下次,看我不弄死你。”

说完,她缓缓起身,姿态优雅从容的出了门,打算给花暮雪一个下马威,也好为不成器的许芊芊重新争取一次成为妾室的机会。

正堂内,青釉弦纹三足炉青烟袅袅升起,氤氲着一种压抑的氛围。

花暮雪端庄的立于沈姨母的面前,恭敬的候着:

“不知沈姨母唤侄媳前来,所为何事?”

沈沅清手捧着一盏茶,听闻这句话,重重的搁置下茶盏,冷眼相待道:

“花暮雪,你如今已是太尉府的当家主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风哥儿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我可是他嫡亲的姨母,宋家的长辈,自然要为宋家的将来顾全大局。

你这般容不下我那庶女许芊芊,也不怕落得个天生善妒,忤逆长辈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