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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长老全都傻了眼,早知道宋晚吟会被陛下收为义女,顾家将会跻身为皇亲国戚,就不主张顾卿宸休妻之事了。

只可惜天下哪有后悔药,悔得肠子都青了。

顾泽诚和顾泽谦也全都惊呆了,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几巴掌,原本想要侵吞宋晚吟所有的嫁妆,分得一杯羹。

这下子,反而还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切都玩完了。

二太夫人和三太夫人,脸都绿了,不仅那些奇珍异宝没有占为己有,反而还得倒贴名下以前属于侯爵府的商铺。

一时间遭受到了巨大打击,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顾卿宸接二连三的遭到迎头痛击,大脑一片空白,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跳梁小丑。

“宋晚吟,你和我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其实没必要走到这个地步的。

当初若不是你不肯接受我纳妾,为顾家繁衍子嗣,延续香火。

或许,我们还能像以往那样,和平共处。

要怪就怪你为了得到我,占据我的身心,才会使出卑劣的手段,处处去排挤打压揽月。

所以你就变本加厉的切断侯爵府的经济来源,想要把我拿捏得死死的,让我心甘情愿的服软认输。

只可惜,你太过于偏激了,让我对你连最后一丝的愧疚都磨灭了。

你要是不作妖的话,说不定等你的身子骨好些后,我会因为愧疚跟你圆房。

至少以后,你身边有个孩子陪伴着你,不会感到过于孤独寂寞。”

宋晚吟被他这番话着实恶心到了,讥讽一笑道:

“哦?妾室?

当初你不是还口口声声的说她和我不分大小,平起平坐,还想让我把侯门主母的头衔让给她。

顾卿宸,你还真是前面说话,后面摆手。

不过,你也别太高估自己了。

自从你一心盼着我早死那日,我就已经对你死心了。

我非常的后悔,没有早点看清你这副表里不一,丑恶的嘴脸。

要不是当初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蒙蔽,我才不会蠢到给他人做嫁衣。

你我既然夫妻情分已尽,但我还是想要规劝你一句。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好自为之吧。”

顾卿宸被她这番话,深深的刺痛了内心。

犹记得当年初见她时的音容相貌,是那样的温婉动人。

身为太尉嫡女,却一点也不矫情,时而俏皮可爱,时而小鸟依人,时而温婉淑女,堪比百变千金。

他承认,一开始的动心,不过是见色起意。

原本想要攀附权贵,一步登天。

不曾想,一切美梦犹如镜花水月,一触即散。

宋行舟非常高兴,上前和宋晚风叙旧,赞赏道:

“晚风,你现在可谓是年轻有为。

自你出征之后,全家都为你提心吊胆的。

我也经常私下四处打探你的消息,但全都是无果而终。

说实话,我也曾以为你是不是早就战死沙场了。

只不过,我始终有一个信念,认为宋家人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会逢凶化吉的。

如今看着你荣归故里,还继承了七叔父的太尉之位,由衷的为你感到可喜可贺。

你看何时有空回老家一趟,也好让我父亲高兴高兴。

他老人家时常都牵挂着你们兄妹俩,经常念叨着你们,想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

宋夫人也领着两个儿子上前,颔首行礼道:

“见过小叔。”

两个儿子也异口同声道:

“拜见叔父。”

宋晚风立马上前搀扶起堂嫂道:

“堂嫂,不必多礼。

为了我妹妹的事,还害得你们千里迢迢的赶来一趟。

待会我让府上备些酒水,你们暂时先在太尉府住上几日,再动身回老家。”

宋行舟摇了摇头说:

“心意领了,我们也得抓紧时间赶回去跟我父亲报个信,也好让他老人家放宽心。

因为休妻这件事,我父亲气得一病不起,估计知道这个好消息后,胜过灵丹妙药。

你也好不容易回府了,又要归置府中的大小事务,还得帮着晚吟搬走这些嫁妆。

有你们忙的时候,就不必顾及我们了。”

宋晚风闻言,便不再挽留,转脸看向宋晚吟,问道:

“妹妹,你看这些东西,是今日搬走,还是明日再来搬?”

宋晚吟一时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就像是飞出囚笼的金丝雀,想要自由自在的飞翔。

“现在、立刻、马上搬离这里。”

宋晚风见她确实受了不少委屈,转身朝着府邸大门外,一声令下:

“来人,把侯爵府所有的东西,通通搬走,一个不留!”

话音刚落,几十名侍卫冲了进来,手脚麻利的开始搬东西。

这些侍卫全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心腹,跟着他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刚才在进侯爵府的时候,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特地让他们在外等候。

侯爵府一时间好似炸开了锅似的,四位长老突发心梗,相继被抬了出去。

顾泽诚和顾泽谦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死活抱着顾家的产业,不肯松手。

“不能搬啊,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你们要是拿走了,岂不是让顾家子孙背负不孝的骂名吗?”

“这个不能动,那个也不行,要是你们敢搬走这些东西,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二太夫人和三太夫人则趁机想要偷藏些值钱的物件,以免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惜却被眼尖的侍卫们识破,把她们偷藏在身上的值钱物件,全都给搜出来了。

她们立刻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哀嚎声。

“你们就是土匪,强盗,流氓,地痞,你们不得好死!”

“大胆奴才,你们竟敢搜我的身,谁给你们的狗胆?”

侍卫们将她们视如空气,没一会的功夫,便搬空了正堂所有值钱的物件,只剩下一座空壳子。

太夫人哭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一个劲的哀求宋晚吟道:

“晚吟,求你念及咱们婆媳一场的份上,给顾家留点体面吧。”

宋晚吟细眉微挑,冷哼一声:

“哦?体面?

那好,那就将侯爵府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也全都撬走,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