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会像上紧了发条、不知疲倦的机器,全力以赴、不遗余力。”又有同事急切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与渴望,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合十,仿佛在祈祷,眼中布满了血丝,就像一只绝望的困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局长冷哼一声:“机会?你们以为机会是能随便就能给的吗?这就如同把珍贵无比的宝石随意扔给那些不知珍惜、肆意挥霍的人!你们就像那贪婪的乞丐,永远不知道满足!”他的嘴角向下撇着,一脸的厌恶,仿佛我们是一群令人作呕的苍蝇。
“我们知道错了,这次真的像迷失在茫茫无边大海中的孤舟,失去了方向。”大家纷纷低下头,不敢正视局长那犹如利剑般的目光,有的人还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像热锅上的蚂蚁,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仿佛世界末日已经降临。
局长重重地坐回椅子上,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严肃庄重:“知道错了就要改,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否则你们就如同被淘汰的残兵败将,没有任何立足之地!”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犹如暴风雨过后的海面,虽然暂时平静,但依然暗潮涌动。
此时,会议室里的灯光似乎也黯淡到了令人绝望心碎的极点,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格外清晰刺耳,每一声都像是重若千钧、能将人心碾碎的巨锤狠狠地猛敲在我们的心上,好似催命的鼓点,令人心惊胆颤。那昏暗的光线让每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更加阴沉得如同末日降临,仿佛世界的末日就在眼前,令人毛骨悚然。
随后,他们身姿端正、稳稳地坐在了那里,那一瞬间,仿佛有一座沉重得无法承受、能将人压垮的大山轰然压了下来,整个会议室的气氛愈发凝重了几分,压得人仿佛要窒息一般,几乎透不过气来。
会议室里骤然陷入了一段漫长而凝重得令人几乎要窒息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被无情冻结。窗外,狂风呼啸着,猛烈地拍打着窗户,发出令人心惊的“砰砰”声。树枝在狂风中疯狂地摇曳,好似要被连根拔起。屋内,局长、科长以及我们这些工作人员,全都面面相觑,目光中充满了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情绪。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安静得仿佛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引发一场轩然大波,所有人都能够清晰无比、轻而易举地听见那极其细微的声响。空气仿佛也变得黏稠起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天花板上的灯光似乎也显得格外昏暗,给这压抑的氛围又增添了几分阴沉。
局长紧绷着脸,脸色阴沉得好似能滴出水来,那双原本犀利的眼睛此刻透着难以置信和深深的忧虑,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还时不时地在桌上重重地敲击着,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通过桌面发泄出来。
科长则紧抿嘴唇,额头上隐隐有汗珠渗出,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外现。他的眼神游移不定,时而看向局长,时而扫过我们这些下属,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双脚也不自觉地来回蹭着地面,椅子也被他挪得嘎吱作响。
而我们这些工作人员,有的低垂着头,不敢正视他人的目光,仿佛犯了大错的孩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双手还紧张地揪着衣角,双腿也在不停地抖动。有的则瞪大双眼,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惊恐,似乎还未从这如晴天霹雳般震惊的消息中回过神来,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手指无意识地在笔记本上胡乱画着。还有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动了动,却终究没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手指不停地摩挲着手中的笔,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
局长、科长以及我们这些工作人员,此刻全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般呆立当场,面面相觑。窗外,阴沉的天空乌云密布,那乌云好似张牙舞爪的恶魔,气势汹汹地压得极低,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无情吞噬,连一丝缝隙都不留。呼啸的狂风疯狂地撞击着窗户,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砰砰”声,那狂风恰似愤怒至极的巨人,正卯足了劲儿捶打着这脆弱的屏障,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这窗户连同整间屋子一并摧毁。
局长那如炬的目光好似锐利无比的剑刃,冷酷且无情地扫过每一个人,但凡被其视线触碰的人,皆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仿佛被雷电击中,瑟缩着往后退了退。局长铁青着脸,眉头拧成了一个仿若千年难解的死结,嘴唇紧抿成一条僵直的细线,额头上暴起的青筋犹如蜿蜒扭动的蚯蚓,突突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而出,化作一条条愤怒的毒蛇将我们狠狠咬住。他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一只脚还不停地跺着地面,那模样简直就是一头被激怒到极致的雄狮,随时可能爆发出毁天灭地的怒火,那副模样简直就是一座即将喷发的愤怒火山,一旦爆发,足以将我们所有人都淹没在滚烫的岩浆之中。
科长的眼神里盈满了惊惶失措的慌乱,当目光与同事们短暂接触时,便如同被烫到一般匆匆闪躲而过,脑袋也跟着迅速垂下,仿佛霜打的茄子,瞬间蔫了下去,耷拉着毫无生气。他的脸色煞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布满了豆大且晶莹的汗珠,那些汗珠好似断了线的珠子,急速滚落,仿佛是一场倾盆大雨在他脸上爆发。他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把衣角揉得如同腌菜般皱巴不堪,双脚也在焦躁不安地来回挪动,时而抬起,时而落下,还时不时地用脚尖轻点地面,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整个人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似乎急切地想要寻觅一处能够藏匿自身的角落,哪怕那是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