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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一枝梨花压海棠(53)

路祈安将自己查到的和李无的那封信结合起来,徐徐向时礼道来。

死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钟楼的监工,郑明另一个就是周年。

白小晓是钟楼里清扫的女工,每次清扫的时间都在晚上十点左右。

她有天在清扫完后听到了钟楼底有人说话的声音,因为是晚上,她心里有些害怕,于是就躲在钟楼的二楼。

说话人心里料定了这里会没人,因此说话的音量并没有压低,正好让白小晓听清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他们为了从这钟楼中获取利益,肆意克扣了工人的工资,又因为周年是马浩生的得力下属,他便使用暴力将反抗不满的工人镇压下来。

工人也都是平头老百姓,且大部分都是外乡里来的人,他们被殴打过几次,也就不再敢继续讨要工钱,自己咬牙吞了这口气。

白小晓听到这里之后,察觉到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渐渐往二楼来,她害怕自己被抓住,躲在楼梯旁的角落里,夜里黑钟楼也只有月光照明。

但她因为惊慌下,忘记将自己的工具收起来,郑明注意到了她的工具,害怕有人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就开始在二楼寻找偷听的人。

白小晓最后还是没能躲过去,周年抓着她,郑明捂着她的嘴巴,最后活生生的将她掐死,掐死之后,他们两人在她身上绑了石头,抛入了黄浦江中。

李无夜里迟迟不见得妻子回来,心里担心她出了事,便跑来钟楼,等他来到钟楼时,就见到有两人抬着一人从钟楼里出来。

李无认出了被抬着的那人穿的衣服正是自己妻子穿的那身衣服,因为今天刚好是他们结婚的一周年,妻子今天穿上了她一直压在箱底的漂亮衣裳。

去钟楼清洁没将衣裳换下是他让她穿着去的,因为他偷偷给她买了件她一直没舍得买的漂亮裙子。

那是件粉红色的珍珠小洋裙,是他攒了很久的钱……

李无跟了上去,见到了他们将自己妻子抛到黄浦江中,心急如焚,想冲上去救人,但他认出了周年的脸,一下子害怕的愣在原地不敢动,直到他们离开后,他这才脱了衣服跳入黄浦江中。

反反复复在同一位置下潜下去,他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妻子在哪,直到天微亮,在他力竭时都没能将妻子捞上来。

他最后跟着周年和郑明许久,这才发现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勾结,也猜到了妻子当时就是听到这事才被灭了口。

李无仇恨早就埋在心里堆积着,而周年和郑明两人拿着钱在逍遥。

他于是就策划了一场计划,他先是写了封信夜里偷摸的投到了政府中,郑明次日便被审查,但好在他们两人后手都做的严实了,再加上政府里还有周年的好友胡成帮衬,他很快就逃过一劫。

但他这人谨慎胆小,因为这件事整日里惴惴不安。

李无又写了封信给马浩生,里面是周年和郑明的所作所为,马浩生不喜欢和政府牵扯上,调查清楚确有此事后他勃然大怒,重重处罚了周年。

趁着周年在养伤的期间,他用信将郑明引到了钟楼,将他勒死吊在钟楼上。

郑明死后,他以同样手法将周年引到黄浦江,周年因为受伤缘故不敌他,被他拍晕过去后捆了起来,丢入黄浦江中。

报完仇之后的李无,也选择在家中服毒自杀,留下一封信,交代了行凶过程和郑明周年两人狼狈为奸之事。

李无的邻居察觉到他们夫妻好久没出现,敲了几下他们家的门,没想到门没锁紧,自己打开了,于是邻居就走了进去,看见了死去的李无。

时礼听他说完之后,敲着沙发边缘的手指停了下来:“白小晓还在云嵩那里。”

“案子已经结了,也用不上她了。”路祈安疑惑她怎么突然提起白小晓。

“大姐!”门外突然响起时彦的声音。

话音刚落,就见到时彦提着一个箱子跑了进来,他面色潮红,气喘吁吁的。

时礼走了过去,将自己的行李箱提了过来。

“时礼,你……你准备住哪?”路祈安看着她提着的行李箱,心里有些不安。

“饭店。”时礼不想告诉他自己要去梨园住,她嫌到时候有麻烦再找上门。

她和时彦前脚刚走,路祈安后脚就安排人跟了上去。

“她去了哪?”路祈安不信她说的那句话。

跟着她的人是六子,六子微抿着唇,最后还是在路祈安愈发冷的视线下说了实话。

“梨园。”

随着六子话落,路祈安狠狠踹了下桌子,好像这样还不够泄愤似的,他又将桌子上的文件扫落到地上。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一个戏子!”路祈安简直是气急了,他揪起六子的衣领怒声道。

六子被他这一提溜起来,根本不敢吭声,只能瞧着自己少爷发怒。

路祈安在办公室里闹了好大一通,这才慢慢缓过气,他眼神愈发冰冷下来。

陆怀素这边自然也是收到了时礼提着行李箱去了梨园的消息。

他倒是不同路祈安那般,只是有些略微不悦的皱着眉,这个林知温还真是碍事。

不同于这边的两人,时礼和林知温两人窝在一起好不快乐。

“你怎么出去一趟儿还带了个箱子回来?”林知温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有些湿的。

他将额前的碎发捋了起来,露出光滑白皙的额头,眸子水润。

时礼将箱子放到一边,她从旁边拿了块干布,给林知温擦拭头发。

“天冷,别湿着头发,会容易感冒。”她边说边给少年擦着头发。

林知温乖乖坐在椅子上,他手将时礼放在桌面上的箱子拉了过来。

“里面是什么呀?”他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想将箱子打开,但又因为这是时礼的箱子,只能压住自己的手不去动。

“衣服。”时礼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阿礼有旗袍吗?”林知温记忆里时礼一直都是穿着西装,偶尔穿的休闲,但也大多都是偏男士款的。

这些衣服被她穿的很好看,她身姿挺拔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