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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今日不会有封后大典

凌霄殿外,文武百官齐聚在殿外,祁川泽双手背后一袭黑色蟒袍长身玉立站在百官首位,浑身气势逼人。

北冥启一袭蓝色长袍大步流星走近祁川泽,嘴角微勾邪魅一笑,“宸王这般悠闲还有心情观礼,看来是成算在心,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启明王的人已经安然入城,王爷大可以放心。”祁川泽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今日便是祁渊的祭日。

“不是已经封城了吗?”北冥启冰冷的双眸瞬间化作一柄利刃射向祁川泽。

“宸王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城门已关,近几日更是连城门也出不得,他是怎么让人顺利进城的?

还有,既然能顺利进城,为什么不让他自己的人进城,却要让他的人冲锋陷阵,这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他的护卫担心他的安危一定会拼尽全力进宫救人,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啊!

“启明王不必紧张,皇兄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毕竟你若出事,他可就腹背受敌。

这个时候得罪启明王殿下可没有好果子吃,启明王安心看戏便是。”

有北冥启在,想来皇兄会忌惮几分,毕竟南溪国出使璃国是打着议和友好的名义而来,若是使臣都被斩杀于宫中,皇兄无法向天下百姓和南溪国交代。

祁川泽嘴角挂着势在必得的笑。

“你……”北冥启皱眉牙齿咯咯作响。

“皇后娘娘到!”就在此时,一声高喝打断两人谈话。

皇后的仪仗缓缓而来,林西贝端坐轿辇之上,看着朝她看过来的文武百官。

却扇下的绝美面容露出得意又享受的笑,她做梦都在幻想着今日这一刻。

这种被百官仰望畏惧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难怪天下男人争得头破血流,也想要那至尊之位。

林西贝在宫人的簇拥下走到台阶下,站在下面看向高高的台阶,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马上渊哥哥就会在这里,牵着她的手,走上这象征着长长久久,至尊之位的九层台阶,接受朝臣们的三跪九叩。

从此她就是后宫乃至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吉时快到了,皇上为何还未到?”管倬皱眉看向身后,眼见着天光大亮。

“是啊,这哪有皇上不出席,皇后一人先到的道理。”礼部尚书李治紧张的看了眼空空如也的过道。

怎么能出这样的疏漏,底下的人没有提醒吗?

“皇上驾到!”就在众人疑惑之时,又一声高呼。

只见本该与皇后一同出现,执皇后之手一起走上台阶的人。

一袭褐色冕服出现在高台之上,双眸幽深带着睥睨天下之势一一扫向众人。

“这,皇上这是何意?”管倬诧异看向祁渊。

“渊哥哥,你是不是太忙了,没来得及换喜服,不碍事的,渊哥哥果然爱民如子,成亲当日还不忘朝政,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林西贝面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想起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忙又换上一副笑脸。

喜服不重要,有没有携手一起登上高台也不重要,只要他们今日成婚,一切都不重要。

林西贝忙朝身边宫人伸手命令道:“来人,扶本宫上去!”

宫女却好似木头一般无知无觉,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一股无形的低气压瞬间向众人袭来。

“今日不会有封后大典,你更不配站在朕的身边。”祁渊清冷的双眸轻蔑的看向林西贝。

“皇上此话何意?”管倬诧异看向祁渊,“封后如此大的事,说册封就册封,说取消就取消,堂堂一国之君,岂能如此儿戏。

您这般朝令夕改,置文武百官于何地,又置天下百姓于何地,皇上难道不知如今朝堂内外已然怨声载道,如此让百姓如何信服于皇上。”

“这不正是中书令大人想要看到的吗?”祁渊冷笑一声,转眸看向祁川泽,“三皇弟,你说是吗?”

“皇兄是九五至尊,自然是想如何就如何?臣弟不敢妄言。”祁川泽低头端得一副恭敬谦和不敢置喙的态度。

祁渊嘲讽一笑,“也是,毕竟朕才是皇帝,你只是个臣子而已。”

下面一片哗然,知情人暗道:今日这天下就要易主了,谁是谁的臣还不一定呢!

这个亲成不成都无所谓,只不过是给他们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参奏的把柄而已。

不知情的人皆暗暗心惊:原来今日皇上闹这一出,就是为了报当年的背叛之仇。

一时间同情的、讥讽的、冷漠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林西贝。

看来今日这场大婚不过就是个幌子而已。

林西贝感受到周围投来的目光,一瞬间好似有无数把刀在割在她身上,心口闷痛的厉害。

华贵的头饰和衣服好似千斤重一般,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看着身上华贵的衣裙,她只觉这一切都是一场笑话。

原本想今日该是她这一生最开心最难忘的日子,却不曾想渊哥哥根本没有打算和她成亲,他不过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让她难堪罢了。

林西贝浑身血液好似凝固一般,浑身发冷僵在原地,“渊哥哥,你一定要在今天这样的日子这么对我吗?”

祁渊看着站在下面的众人,薄唇轻启,“是啊!今天的确是个适合清算的日子,和当年通敌叛国一案相关联的人难得都齐聚在此,今日咱们一笔笔算清楚。”

众人惊恐的看向台上的祁渊。

“渊哥哥,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了吗?我这里有证据,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威胁你,不该拿这个作为交易,我现在就告诉你,求你别这样对我。”

林西贝泪流满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已经认识到错了,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重要了,什么真相、证据都不重要了,因为今日你们通通都得死。”祁渊声音幽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皇上,您难道想做嗜血成性的暴君吗?”人群中有人大声质问。

“渊帝,此话何意?”北冥启怒目而视。

他不信祁渊敢冒着两国交恶的风险,将他也一并杀了。

“难不成你想要连本王也一并灭口吗?你就不怕我南溪国铁骑踏平你璃国的疆土。”

“哈哈……”祁渊仰头大笑,好似听到了一件特别可笑的事。

众人不由被他的笑声吓的噤若寒蝉,就在他们以为皇上疯了的时候,却见他脸色骤冷,空气一瞬间又降了几个度。

只听他用仿佛地狱而来的声音缓缓开口,“听闻南溪国国君病重,大王爷事必躬亲伺候在侧,举国上下一片赞赏。

这个时候你猜他会希望你平安归国吗?”

“不可能,本王走的时候,父王身体康健,怎么可能短短一个月就,再者父王病危本王怎么可能不知。”

北冥启心惊,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