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徐司,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麻烦帮我叫下孙知默,我感觉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徐司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对面坐着苏传雄,苏传雄两边是苏母和苏苏,仿佛,三堂会审!
苏母和苏苏给苏父夹着菜,苏父看着徐司,眼神仿佛再说:“小子,你自求多福吧。”
徐司也是尴尬,夹了一块肉,放在苏父碗里,引来三人目光,徐司咳了一声说道:“伯父日理万机,多吃点肉补补。”
苏父哼了一声,没有说话,餐桌上,气氛尤为古怪,四个人吃着饭,除了筷子声和吃饭产生的声音,其他声音一点没有。
好不容易吃完饭,徐司抢着要刷碗,但在苏母的眼神攻击下,讪讪的挠挠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饭也吃了,时候不早了。”苏父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了。
徐司一本正经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认真的说道:“呦,真时候不早了,这个店酒店都没房间了吧,要不伯父收留我一晚,我睡沙发就行。”
苏父瞥了眼徐司:“想什么呢,还睡沙发,出去找地方睡去,找不到睡大街!”
“别啊伯父,现在男孩子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万一晚上碰到怪物出现,把我一口吃了怎么办?”徐司笑呵呵的说着,屁股一动不动,仿佛黏在了沙发上。
“宗师实力还怕怪物?”苏父站起身,看了眼徐司:“我不管你了,我去洗澡了,明天还得上班。”
苏父离开后,苏苏也跟着回到房间,徐司想跟进去,但砰的一声被关在门外,挠了挠头,徐司回到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气氛很尴尬。
过了一会,苏母刷好碗出来,看到徐司一个人在看电视,这小子还对自己傻笑了一下,没理徐司,走进自己卧室。
卧室里,苏父洗好澡之后,苏母拉着苏父问道:“传雄,你是怎么想的?他都这样对我们女儿了,你还留他吃饭?”
苏父抓了抓头发,将苏母抱在怀里说道:“你觉着徐司怎么样?”
苏母抬头疑惑的看着苏父:“长相一般,身材一般,一米八的小伙子现在多的是,真不知道这样的人哪里能让妙彤喜欢............”
苏母数着徐司的‘优点’,这些都不能算是徐司的缺点了,没说徐司丑,徐司矮就算优点了。
毕竟苏父和苏母长相出众,苏父身高一米八几,苏母身高一七七,比苏苏还高那么一公分,穿上高跟鞋,几乎和苏父差不多了,两个人简直就是完美。
苏妙彤则是两个完美基因的融合,要不然怎么可能是大学四年的校花?
徐司,除了修为,一般的不能再一般。
苏父笑了笑:“你只看到了表面,这小子你知道现在什么身份吗?”
“身份很重要吗?我们家又不缺钱,只要妙彤开心就行了。”苏母皱眉看着自己男人,她有些搞不懂自己男人的想法。
“徐司现在是二十岁,宗师巅峰实力,云海城守护神,云海城里,除了王部长就是他,而且他这个年龄,这个实力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他未来很可能成为大宗师的存在,而且他太年轻了,一定会受到现在大宗师的关注,现在英雄册,都是中年人,大宗师都五十多岁了,一旦徐司突破大宗师,想都不用想,那时候,别说我身后的邵氏集团,观海城,云海城,整整三十六城要见他一面都很难,这种程度存在,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苏父严肃的说道:“我们现在是不缺钱,但我这辈子已经到头了,顶多是一个城市的负责人,如果那个财团的儿子看上我们家闺女,我们有这个实力反抗吗?或者说,一个大师强者看中了我们闺女,我们有能力反抗吗?”
“钱,在这个时代并不重要,实力和势力才是最终要的,其他的我都可以不管,徐司长得丑也罢,什么也罢,只要他对妙彤好,心里有妙彤,这就够了,最起码的妙彤不会受欺负。”
“徐司在一天,就没人敢动我们家,因为他们知道,妙彤是徐司女朋友,动了妙彤,他们承受不住徐司的怒火。”
苏父看的很透彻,也很现实。
苏母听完沉默了,想了一下,忽然起身从柜子里抱了床被子出来,苏父看着苏母的行为奇怪的问道:“你不会是要给他送被子吧?”
“对啊,客厅那么冷,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苏母很单纯,要不然苏父也不会一根雪糕就给骗走了。
拉着自己女人回到床上,将被子放了回去,苏父说道:“年轻人的事让年轻人自己解决,我们不要问,而且那小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是见你对他好,马上顺杆子网上爬。”
“那我们就看着?”苏母皱起眉头,她有些想不明白了。
“对,我们就看着!”苏父点点头,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心里骂道:“特么的是别人勾引自己宝贝闺女,难道还要自己帮着去追自己闺女,越想越气,看着皮带,手痒了,不过的时候感觉真不错。”
徐司在客厅里左看看,右看看,见没人离自己,关上灯,关上电视往沙发上一趟。
“不管了,说什么老子也不走,好不容易进了门,说什么要不能轻易出去,万一下次进不来了呢?”抱着这个想法,徐司决定就在沙发上睡了,他原以为能敲开苏苏的门,谁知道苏苏竟然反锁了,好家伙,徐司直呼好家伙。
睡到半夜,徐司感觉有人过来了,睁眼一看,苏苏穿着粉红色的睡衣,手里抱这个杯子。
徐司嘿嘿一笑,起身就要将苏苏抱紧怀里,苏苏一动不动,幽幽的说道:“你要抱了我,那就代表你选择的是我。”
顿时,徐司身体僵住,起了一半的身体摔在沙发上,苏苏撅着嘴,狠狠将被子砸在徐司脸上,气鼓鼓的回到房间,这次,她没反锁。
徐司苦笑的摊开被子,忽然给了自己一巴掌:“我特么造的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