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天日子一直都很平静,但是柳心绵也隐隐约约的能够感受到一点点的不对劲,现在听到这话之后心里更加是不安定了:“你的意思是说,要打仗了?会很危险吗?王爷他……”
听到这话,祝月一阵的欣慰,这个女人果然是不一般,一听说要打仗了,第一时间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儿子,把孩子交给这样的女人她还是很放心的。
她轻轻地搂着柳心绵,笑呵呵的说道:“誉王乃是少年大将军,武艺高强,勇冠三军,他怎么会有事?”
“他也只是血肉之躯啊。”柳心绵忧心忡忡。
可是这话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所以就急忙纠正道:“我也不是其他意思,他是将军是王爷,国家有难应该首当其冲,其实我就只是心疼他而已,这是小女儿家的一点小心思,你可千万不要见怪啊!”
看着柳心绵这个小心翼翼的样子,祝月一阵的心疼,她拉着她的手,温柔的开口说道:“好了,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天下总会太平,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凑在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
“但愿如此吧。”柳心绵叹了口气。
她从前不会因为这些事情烦心,但是现在一想到要打仗了,心里就十分的不是滋味。
没几天,苏雪瑶在养心殿以身色诱的事情,就这么传的沸沸扬扬的,就连秦必安这种不出门的也都听说了。
一想到苏雪瑶对自己也是很轻易的就宽衣解带了,所以秦必安的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了点膈应。
这些天一看见苏雪瑶,就一阵的不高兴,对她的态度也是时冷时热的。
苏雪瑶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秦必安的身上,感觉到秦必安对自己的态度不对劲了,她有些着急。
这要是一般的闺阁女子,遇见这样的事情,肯定是会迂回找到理由,可是苏雪瑶不是一般女人,她是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觉得男女在一起两个人就是平等的不存在高低。
感觉到秦必安对自己的态度不对劲了,她就直接去了书房。
“秦必安,你什么意思?”
“自从你回来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为什么?”
苏雪瑶蛮横的拿过了他手中毛笔,不悦的看着他。
“我为了你,脸都不要了,进宫求人,四处周旋,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秦必安,你说你爱我,可是你就这么对我吗?”
苏雪瑶越说越伤心,一副被欺负的不行的样子。
看着她这个样子,秦必安的脸色越发难看:“你到底有没有点规矩,谁让你冲进来的,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我为什么不能进来我为什么不能跟你这么说话,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妻子,我们本来就是平等的!”
“你对我时冷时热,还没有个好脸色,凭什么?”
苏雪瑶更委屈了,她本来以为自己都哭了,他一定会哄着自己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一张嘴就是这么的冷漠。
“什么妻子?你说你是谁的妻子?”秦必安满脸鄙夷:“你我现在还没有拜堂成亲,你说这话,怕是早了点吧?”
听到这话之后苏雪瑶一下子就傻了眼,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说出来这样的话,跟之前浓情蜜意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好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立马走上前去,满脸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苏雪瑶,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都在养心殿跟皇上睡过了,你这样的残花败柳你还要做我的妻子?”秦必安终于是忍无可忍了。
他本来是不想把这件事说明白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女人就是个缺心眼的,不说出来她好像就一点都不懂似的。
什么?
苏雪瑶想过很多种可能和答案,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说法?
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直接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咬牙切齿的指着秦必安的鼻子开始发疯:“你胡说什么?我要是真的愿意跟皇帝睡觉的话还轮得到你吗?我对你一片真心,你为什么对我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是你求我,让我去养心殿求皇上的,为什么现在又要说这样的话!你还要不要脸了!”苏雪瑶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上头。
结果这话,直接就激怒了秦必安。
他狠狠地给了苏雪瑶一个耳光,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让你去求皇上,我让你光屁股去求了吗?你自甘堕落,怎么还要连累我的名声!”
“来人,把她拖出去,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秦必安最后一点耐心,彻底消失。
苏雪瑶甚至不敢相信,秦必安有一天会这么对待她?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可惜,所有人都没有给她一个解释,直接就把人丢进了柴房里面。
“不过是伺候少爷睡了几天,还真以为自己是少夫人了?”
“可不是,不要脸的下贱货色,连个通房丫鬟都不如!”
几个婆子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苏雪瑶听到这话之后发疯大吼:“闭嘴,你们这些贱人懂什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这不过是我们的情趣罢了,等我出去了,我要把你们一个一个抽筋剥皮!”
“呸,还真有脸说呢,不要脸!”外面的婆子啐了一口,转身就走。
府中差事那么多,谁会跟一个精神病浪费时间?
秦必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紧接着就去了公主府。
他知道萧云岚最喜欢他一身白衣的样子,所以特意穿了她最喜欢的那件衣服,就是为了给萧云岚一个好印象,挽回一下自己之前的口碑。
看着他花孔雀似的样子,祝月一阵的嫌弃,撇撇嘴:“有伤风化。”
她声音不算太大,但是也足够秦必安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