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能替美女姐姐做决定。”小蝴蝶露出为难的神色,埋着头,小声说道:“还是等大哥哥们来了再说吧。”
“这……”魏延想到了张君玄几人,那是几个能在同辈中震慑诸雄的年轻人,压迫得人快要窒息,他深有体会,至今还有难以抹去的印象,再次看向小屋中时露出犹豫的神色。
“你之前接近她就是为了其体内的先天本源?”就在魏延空想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了李清婉的声音。
魏延一怔,看了一眼李清婉,大笑了起来,道:“太敏感了,你们太敏感了,我只是想救一下她,既然你们都觉得我是觊觎她体内的先天本源,那就算了,我不掺和了行吧?”
说完,他扔下一颗淡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而后朝院外大步离去,只留下一道声音,‘这颗‘定神珠’能压制她体内七成的怨气,给她用一段时间。”
“哇,有这种东西,你怎么现在才拿出来?”小蝴蝶气鼓鼓的,白乎乎小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光球来仔细打量,时不时发出淡金色光晕。
“本来我是要彻底治疗她的,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魏延一副无奈叹息的神色,可在两女看来却是计划没得逞的心灰感。
“还有,我是暂时借出来的,等她伤势治好了,我还要拿回来的!”最后,魏延的声音再次响起,从院外传来。
“喂,你要去哪?”小蝴蝶大喊,却没有得到回应。
李清婉在一旁说道:“不用问了,他肯定是去找坟掘去了。”
“找坟……掘?”小蝴蝶闻听此言感到疑惑。
“他除了对坟园、墓陵等感兴趣,其它都不在他的爱好之内。”
“这……”听到李清婉的解释,小蝴蝶无言,她想不到会有人有如此特殊的爱好。
“之前他父亲曾来我李家提亲,两家各叔伯等主要人物都同意了,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他却拒绝了,跑到我家来亲自与我父亲说的。”
听完李清婉的话,小蝴蝶目瞪口呆。
李清婉为东荒第一美女,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追她的人不知道能排出去多远。
两家好不容易给两人撮合的婚事,本是可喜可贺的大好事,可是呢,魏延却直接拒绝了,理由就是他还年轻,为夫的话难以尽到应有的责任,怕耽误了她的前程。
两女不敢耽搁,将淡金色的珠子小心拿起,进入了后面的那间小屋内。
没过多久,一男一女,以及一个满面红光的老和尚走进了这处小院子中。
三人站在小院中打量着四周。
那名年轻男子手托着一张铜盘,口中喃喃道:“没有错,就是这里。”
旁边的年轻少女一身暗红色的纱袍,身材线条完美,极其的妖媚,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美人胚子,紧跟在年轻男子身旁,连声音都带着一丝妖艳,道:“你确定是这里吗,不会来错地方了吧?”
而老和尚却一点也不见生,手持一根锡杖,丝毫没有出家人的模样,刚进门就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刺眼的阳光照在其程亮的光头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晃的几人有些睁不开眼。
老和尚脱下红格子袈裟,连同锡杖也一并扔到石桌上,他满面红光,胡须有些花白,像是憋了一股火气,脸色涨的通红。
老和尚口中大骂,道:“妈的个狗娘养的,什么破传送阵,看着挺唬人,竟然这么废,传到一半就飞出来了,害得我碎了好几件宝贝!”
年轻男子蹙眉,盯着老和尚说道:“不就是几件法宝吗,在那种情况下能安全出来就不错了,还有心思惦记宝贝?”
“想起了我就来气,特么的废物传送阵,使用一下,竟然还要价那么高。”老和尚不解气,骂骂咧咧,时不时的诅咒几句。
“又没花你的灵石,有什么好心疼的?还有,那是我的灵石,记得还我。”年轻男子脸色很不好看,似乎对老和尚很不对付。
小院中的动静也终于引起了两女的注意,可却没敢开门。
“咦,他们是谁,怎么会有人来到我们的小院中?”小屋内小蝴蝶轻咦了一声,眨动着紫色的大眼睛,满是疑惑之色。
“屋内可有人?还请出来一见。”年轻男子对着小屋内喝出声音。
“屋里没人。”房子里传出来一道应声,似小精灵一般,有一种精灵的活泼感,可语气中却有一丝怯怯的,糯糯的。
院中三人面面相觑,皆露出诧异的异色,正是张海与慕涵,以及荒界的那名老和尚。
“我来寻我家公主,并非为域外之人。”张海对着屋内大呼。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一条缝,露出一只紫色的大眼睛向外瞟了瞟。
当紫色的大眼睛瞟到年轻男子后,忍不住惊呼一声。
不多时,小蝶与李清婉联袂而出,出现在三人面前。
张海与老和尚当即惊呼出声,上下左右不停的打量两女,像是在看一件瑰宝一般,仔细到了极致,直到张海头上被吃了一击爆栗,从被终止。
张海在老和尚程亮的光头上猛敲,喝道:“这是什么德行,能不能有点出家人的样子?”
老和尚捂着光头吃痛,怒骂连连。
“张海大哥,你怎么找到我们了?”小蝶露出笑颜,紫色的大眼睛在张海三人身上打量,她之前通过张萱琪得知了张海的身份。
张海笑了笑,不断在两女身上瞟,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铜盘,结果又吃了一记爆栗。
“这是……天机盘?”李清婉一眼就认出了张海手中的铜盘,她惊讶不已,没想到世间竟真有这种神秘的术法,她曾在古籍上看到过。
张海笑着对李清婉说道:“之前在古遗迹中匆匆一别,还未来的及请教姑娘芳名,实有歉意。”
张海话语未落,就被人揪住了耳朵,被慕涵一顿狠削。
“她是我家公主的救命恩人啊,我怎么也得感谢一下人家啊。”张海惨叫,感觉耳朵快掉下来了,却死不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