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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马进了花谷,看到一匹白马拴在谷口。

他大喜过望,叶清逸小妮子回来了。

他将马拴在白马旁边,飞扑到石屋,可几个房间都没看到她的人影。

他一脸狐疑,这不可能啊。

他一边思索一边猜测她会去哪,就在他准备去它地方寻找的时候。

叶清逸“嘿~~!”的一声,张着双爪从躲藏的地方跳了出来。

他被吓的跳了起来,尖叫道。

“你要吓死我啊。”

叶清逸咯咯说道。

“老实交代,跑哪去了?”

开始盘问,必须认真。他回醒过来,双手搂着她的腰肢,笑嘻嘻的说道。

“去寻你去了。”

叶清逸嗔道。

“登徒子,尽说鬼话,到底去了哪里?”

他嬉皮笑脸的说道。

“哎呀,你知道的,去当细作。”

她嘟起嘴,沉吟一会,问道。

“好吧,信你一次,搞到情报了吗?”

他呵呵笑着。

“搞到了一点。”

她俏皮一笑。

“那行,跟我一起,将情报送回夏朝去。”

他狐疑的问道。

“为啥?”

她笑着回道。

“不为啥。”

他判断她这话没开玩笑,于是认真的说道。

“你不给个理由,没法答应你。”

叶清逸咬着贝齿,用手指戳他额头。

“本姑娘要见你传说中那位裘瑶。”

他身心一凛。

“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想见她?”

看他呆萌不明所以,她轻轻一笑。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是我娘想她。”

他脑筋转不过弯,一脸迷糊的说道。

“你娘?你娘不是死了吗?”

她抬起玉手,握拳捶了他一下,不满的嗔道。

“你娘才死了。”

他稀里糊涂的说道。

“我娘是死了,你娘不也死了的嘛,这不都是你自己说的?”

她娇嗔的扭了扭身子。

“哎呀,怎么和你说呢,我娘活过来了。”

他震惊的无以复加。

“真的还是假的?”

看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她笑着说道。

“当然是真的。”

他也没问是如何活过来的,而是直接脱口而出。

“那何时带我去见岳母?”

她一脸娇笑。

“你不是见过了嘛!”

他脑袋短路,狐疑的问道。

“我何时见过你娘???”

她咯咯笑道。

“三公主就是我娘呀。”

他一脸惊讶。

“啊,真的还是假的?怎么会这样?”

她浅笑着说道。

“当然是真的,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我娘有不得已的苦衷。”

听她如此解释,他幽幽的说道。

“你娘复活了,可我,孑然一身。”

她安慰道。

“呆瓜,我娘就是你娘。”

他点了点头,说起娘,就会想起自己的娘,不提,也就不伤感不纠结。他好奇的问道。

“你娘想见她,是确定她真的是你的孪生姐妹?”

她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娘说我的确有个孪生姐姐,可我娘说,她一出生就夭折了。”

他有点没理清头绪问道。

“那你娘怎么怀疑裘瑶是你姐?”

她解释道。

“我娘怀疑稳婆当时误判,将昏迷的姐姐当成夭折的孩子带走。猜测我姐后来醒转过来,稳婆怕担责,只好自己将她抚养长大。”

如此分析,还是有一点道理,他说出自己疑问。

“见到她,怎么证明她就是你的孪生姐姐?”

“胎记,还有我娘在我姐的褡裢放了一块玉,再问她养母是不是稳婆。”

“这么多方法来证明啊,其实,依我看,不需证明。”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二人长的真的一模一样,连各处都一样。”

叶清逸气的打他。

“登徒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她也那样了?”

他大呼冤枉。

“没有啊,我以前是宫里的太监,如何那个。”

“太监?你以前真是太监?”

“以前真的是太监。”

“你现在那是太监,简直和公牛一样。”

“这不是因为发现这里的天材地宝,重新长的嘛。”

“登徒子,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怎会如此不一般。”

“登徒子,我哪知道不一般。”

“现在试试不就知道。”

说罢,一把将她抱起,进石屋。

她双脚乱蹬,双手乱捶。

“登徒子,不要,星夜兼程出发去夏朝。”

他坏笑着说道。

“正事办了再出发。”

。。。。。。

翌日,天已拂晓。

一身酸软,腰酸背疼的叶清逸撒娇道。

“你背我去。”

“二人共骑一匹马吗?”

“才不要。”

“腿脚不酸痛了?”

“登徒子,不理你了。”

他呵呵笑着岔开话题。

“你母亲她康复了?”

“没,只是清醒,还不稳定。”

“那继续服药,静养。”

。。。。。。

夏朝皇宫公主寝宫。

阳信洗漱好在梳妆,贴身侍卫秋香手拿着一个精美的礼盒,笑着进来。

“公主,生辰礼物。”

阳信一脸狐疑。

“谁送本公主的生辰礼物?”

“不知道,一觉醒来就放在花园。”

“是本公主师父送的吗?”

“不可能,公主师父坐在轮椅上,他老人家无法办到。”

阳信一脸困惑。

“那会是谁?是那个死太监丁威吗?”

“他知道公主的生日吗?”

“他不知道啊,本公主没告诉他。”

“未必是本公主师父告诉他的?”

“公主生日如此保密,公主师父按道理不会告诉外人。”

“也是,那还会是谁?”

“该不会是皇上吧?”

“不可能,打本公主懂事起,父皇就没送过任何礼物我。”

“除了公主师父,就没有人送过生辰礼物给过公主?”

阳信很肯定的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

“那就奇了怪。”

“看了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没有,公主首肯则打开。”

“那打开吧。”

秋香当着阳信的面,小心翼翼拆开礼物,看着这包装的方式,阳信蹙着眉陷入沉思,这包装的方式怎么和师父每年送来的生辰礼物包装极其相似?

等打开礼盒,里面是块玉质地致密细润,坚韧无比,颜色晶莹剔透,温润淡雅,最上等的白玉。

这白玉犹如羊脂——是真正的羊脂白玉,乃至光可鉴人。

这白玉似天公娇子性通灵,风沙磨砺俏玉容。

秋香欣喜的说道。

“是谁?送公主如此贵重的礼物?”

“我现在也猜不透。”

“公主,我觉得你还是问你师父,或许是他托人送来的呢?”

“本公主师父要托人送礼物来,也不可能送如此贵重的礼物,更不需要藏藏掖掖。”

“是啊,这太让人奇怪了,不会是仰慕公主的男子吧?”

“哪个男子敢如此偷偷摸摸送礼,本公主非得扒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