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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量体裁衣,再帮她穿戴齐整扣好。

然后围着她转了一圈,细细打量、细细欣赏、细细品味。

遮挡不住的风情、贴身贴心、真是美丽性感无比,他发出感慨。

“娘娘,真漂亮。”接着他咧嘴笑问:“是不是很美?”

她眼睛含笑,微微颔首。

“嗯,很美。”

“喜欢吗娘娘?”

她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很喜欢!”

她心得意满,然后穿好衣衫。

看她此刻心情不错,他慢悠悠的说道。

“娘娘,小丁子马上要远行。”

她紧张的问道。

“远行?作甚?去何处?”她紧张的一连三问。

他尽量轻描淡写。

“去临海和临江。”

她反问道:“去临海和临江?”

“嗯~!”他点了点头。

她继续追问着:“到底去作甚?”

他笑了笑的说道:“国家大事,机密。”

“既然是国事、机密事,本宫就不追问。但是,你去临江,那可是新朝的地方,意欲何为?”

他怕她担心,故意说的很轻松。

“当然是陶冶情操,游山玩水。”

她松了一口气,没头没道悠悠说道。

“临江是个好地方。”

“娘娘知道临江?”

她笑了笑,然后很平静的说道。

“知晓少许。”然后低头不语。

看她情绪不高,他提议。

“娘娘,我讲个故事你听,让你开心一下。”

她艰难的笑了一下。

“你是大文士,讲的故事必然悬念顿生、精彩、生动,不过,本宫想听长篇故事。”

他笑了笑,这是变相想多留自己一会啊。

为了不扫她的兴,他浅笑着说道。

“好,娘娘做好准备,这故事有点长,不过,故事曲折离奇。”

她点了点头。

“好。”

他开始声情并茂绘声绘色的开讲。

[在一个叫沧州的地方,城内有个男子,叫魏文玉,其父亲做布匹生意起家,短短几年便声名显赫,如今算是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魏文玉到了成婚的年纪,由于魏府上下富贵,想要来魏府当媒人的也有不少,然而魏文玉心中已有人选。

他听说城内有位叫孟怜香的姑娘,长相十分好看,虽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光听此女的名声,料想也差不到哪里去,因此,他便让父亲请媒人过去提亲。

孟家同样是大户人家,魏老爷知道孟家也不错,便托媒人带上聘礼,亲自赶到孟府,而孟父听说是魏家前来提亲的,也不敢怠慢,遂与夫人一起出面应对。

两家一起商议之后,孟老爷觉得,魏家公子在城内的名声还不错,并且,似乎也没听过有什么不好的传闻,因此,他把女儿嫁过去倒也放心,便与夫人答应了这门亲事。

而魏老爷见自己替儿子讨亲成功,内心十分欢喜,一番寒暄之后便笑着离开,孟家嫁女,因此也十分高兴,以为自己替女儿找了个好夫家,却没想到,这才是女儿麻烦的开始。

魏孟两家结亲的消息,很快从魏府传出,众人听后纷纷前去贺喜,而魏老爷对这件事也十分上心,亲自操办各项事宜。

凡事皆已准备妥当,而时间,也终于来到成亲的日子。

魏文玉依照婚俗,骑着骏马,身后八抬大轿,将孟怜香接到魏家,拜完堂之后,孟怜香被人带入洞房。

过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或者时间更久,她才听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随后又被人轻轻关上,进入房间的人,也走到了她的身边。

孟怜香也没见过魏文玉,她心里也好奇,魏公子是个怎样的人,不过此时心里更多的是羞涩,毕竟,这还是她头一次跟男子独处一室。

魏文玉看着面前的姑娘,心里也有些期待,他走到桌前,端起两杯合卺酒,一杯递给孟怜香,而孟怜香此时虽然蒙着盖头,但也能感觉到他递过来的是什么。

魏文玉一手端着合卺酒,一手去掀新娘子的盖头,他早就听说孟家姑娘才貌双全,今日,终于能够得以一见。

然而,当他掀开盖头时,脸色忽然大变,酒盅“咣”得一声摔落在地上,而地上溅起的水花,也打湿了孟怜香的鞋子。

孟怜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正茫然地抬起头来看他,那杯合卺酒也还在手中端着。

而魏文玉吓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身体直往后退,一个不注意,差点就要跌倒。

孟怜香见状,只好匆忙站起身来,想要过来扶他。

此时,魏文玉像是刚回过神来,指着孟怜香骂道:“你这丑妇,生得这等模样,还偏要装成佳人,到底是何居心!”

魏文玉不断叫骂,而孟怜香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无助站在那里,过后,有人听到屋内的声音,慌忙喊魏老爷过来。

魏老爷一过来,便让人守在门口,并赶走前来的众人,随后自己一个人进入屋子。

不过,等他看清孟怜香的面容之后,也是惊讶不已,口中含糊不清得说道:“这......这这.......”

魏文玉见父亲过来,连忙说道:“爹,这就是你给孩儿讨来的亲事?今日,我要立即休了她!”

魏公子似乎十分愤怒,盯着孟怜香看去,而魏老爷不敢看孟怜香的脸,只是在一旁劝说道:

“文玉,孟家也是有身份的人家,你若是休了他家女儿,无疑是等同于两家闹翻了脸,咱们魏家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不如,你就将她留下吧!”

魏老爷好说歹说,才终于说服魏文玉,等到宾客尽数离开魏府之后,又让人在后院给孟怜香收拾了一间房屋,让她晚上住在这里。

而此时,孟怜香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又是为何会受到这种对待,只能含着泪,听从魏老爷的安排。

当她被送到后院之后,她在房内寻到一面铜镜,而她这才看到,镜中的自己,满脸都是疤痕,并且,相貌奇丑!

孟怜香吓得把铜镜丢到一旁,因为这不是自己平日里的相貌,自己怎么会突然成了这样?

不过,她再怎么疑惑,也没有人能够替她解答,她哭累了,便靠在床头睡去,而第二天清早,当她再捡起铜镜时,发现自己竟然又变回了原来的相貌。

孟怜香见状心喜,准备把这一消息告诉丈夫,可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害怕自己晚上会重蹈覆辙,便决定将此事瞒下去。

因此,孟怜香找来一块面纱,遮在脸上,随后去跟魏老爷奉茶,魏老爷推脱身体不适,所以奉茶便免了,而魏文玉见了她也没什么好话,不停的说她是个丑妇。

孟怜香只能默不作声,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呆坐着,等到晚上时,她再次发现,铜镜中的自己又变成了昨日的那个模样。

一连两日,孟怜香似乎发现,自己只是在晚上会变成那样,而白天又会恢复原来的相貌,这让她感到疑惑,究竟是何原因呢?

成亲三日,是该回门的日子,孟怜香带着魏文玉回娘家,而魏文玉虽然不情愿,但是有魏老爷的安排,他也只能听从。

两人来到孟府之后,孟家父母看着女儿回来,内心欢喜,赶紧过来招待,却见女儿脸上带着面纱,也感到十分奇怪。

孟怜香只说自己染了风寒,因此才戴着面纱,而魏文玉哼了一声,一脸怒气,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而孟母察觉到气氛不对,将女儿拉到自己房间,摘下女儿的面纱,见她原本清秀的脸上如今透露着几分清瘦。

孟母当即问其缘由,而孟怜香怕母亲担心,便说自己这几天,跟相公有些争吵拌嘴,其它并无什么要事,孟母见女儿身体无恙,也只好相信,随后又教她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

吃饭时,魏文玉一直板着一张脸,似乎是心里不痛快,也不说话,孟父与孟母见状,也不好再跟他说什么,吃完饭便让他们回去了。

而回去之后,孟怜香依旧被安排住在那个破宅内,她也没抱怨什么,只当自己一个人住,还落个清静。

然而,她回门的第二天,魏府突然来了一位姑娘,并直接说要找她。

那位姑娘名叫翠巧,孟怜香此前并不认识她,便问她因何事找自己。

翠巧恭敬回道:“是孟老爷让我过来的,他说以后我便是你的贴身侍女,要我照顾好你!

说完,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孟怜香,而后者打开一看,上面果然是孟老爷的字迹,这下便不再怀疑。

原来,是孟老爷怕女儿在魏府受委屈,特意让她过去照顾孟怜香。

而孟怜香虽然很感动爹娘对自己关心,但是也怕自己晚上的丑容,被她看到,万一她把事情告诉爹娘,岂不是......

孟怜香犹豫之间,翠巧以为她对自己不满意,便连忙说道:“魏夫人,你放心,翠巧很懂事,一定会尽心照顾好你!”

孟怜香心想既然是父亲让她过来,也不好让她离开,而且翠巧姑娘看起来精明能干,自己也确实需要有人陪伴,因此,她想了想,便将翠巧留在身边,而翠巧看到孟怜香住在这种院子之后,微微皱眉。

“魏夫人,你一直住在这里?”

孟怜香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还有,你以后也不要叫我魏夫人了,就叫我怜香即可,我也拿你当姐妹看待。”

孟怜香说得诚恳,然而翠巧听到此话,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默默拿起笤帚,打扫院子。

此后一连数日,翠巧一直陪在孟怜香身边,两人感情渐好,聊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然而,孟怜香始终没有对她说起,自己脸上的怪事。

虽然孟怜香很想瞒着她,可两人朝夕相处,即使戴着面纱,翠巧也能看出些什么。而有一次,孟怜香在沐浴之时,翠巧无意中进入房内,看到孟怜香脸上的疤痕,顿时惊呼一声,而孟怜香赶紧转过身去。

之后,孟怜香知道瞒不过她,便对她说了实情。

翠巧听后问道:“孟姑娘,你不曾请郎中看过吗?”

孟怜香说道:“请过几位,但都看不出问题来,便只好这般拖着。”

翠巧听说她是来到魏府之后才发生的事情,而且是在成亲当日,便觉得此事与魏文玉脱不了干系,应该先找他问个清楚。

孟怜香答道:“此事我也想过,但魏公子一见到我便心生不快,因此,我也不想去劳烦他。”

翠巧急道:“怎么能算是劳烦呢?是他害你这样,你若是不愿意去,那我去!”

翠巧起身便走,此时正是晚上,孟怜香怕她闯祸,赶忙戴上面纱,追了过去。

两人一路赶到魏文玉所住的内宅,孟怜香老远就听到,屋内传来男女之间嬉笑打闹的声音,顿时转身欲走,而翠巧一把拉住她,说道:“你怕什么,亲眼看到的,才是真的!”

孟怜香被她拉着,一直来到窗户旁边,两人透过敞开的一条缝隙,看见屋内的一幕。只听屋内有女子的笑声,但却不见其人,而魏公子魂不守舍,不停在房间内转悠,似乎是在追寻什么。

两人大惊失色,孟怜香更是想要直接推门而入,将魏文玉唤醒,而翠巧赶紧抓住她的胳膊拽到一旁,说道:“此事古怪,你我二人怕是无能为力,还是快去找魏老爷吧!”

孟怜香这才反应过来,与翠巧跑去找魏老爷,然而,当她们跑到魏老爷门前时,看到屋内灯火通明,以为魏老爷还没入睡,便直接推门进去,却见魏老爷双眼翻白的倒在地上。

孟怜香忙将魏老爷扶起,而翠巧赶忙为其掐人中,又灌了几口水,之后,魏老爷才悠悠醒了过来。

“怜香,你怎么在这里,我......这是怎么了?”

不等孟怜香回答,翠巧急着说道:“魏老爷,你快去看看魏公子,公子他在房内,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在转转悠悠!”

魏老爷一听,连忙翻身从地上爬起,并喊醒正在熟睡的家丁,一起赶到前院。

来到门前,魏老爷一把将房门推开,见儿子正在熟睡,这才放心,随后又转身向孟怜香问道:“你们都见到了什么?”

“我们看到......”

“你们来这里干嘛?赶快出去!”

翠巧刚想说话,结果,这时的魏文玉却突然醒来,然后就将他们都赶出房间,并且来到孟怜香身边时,往她身上用力推了一把,孟怜香没有站稳,就撞在了翠巧身上,她本来想说的话,也被魏文玉打断。

翠巧见魏文玉竟然这么用力去推孟姑娘,本想要替自家小姐出这口恶气,结果,孟怜香怕她惹事,拉住她的胳膊就走,两人又回到了后院。

虽然这次没有弄清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她们也并非毫无收获,至少,他们确定魏文玉身上,一定有古怪。

在明白了这件事情之后,孟怜香便让翠巧出门查探魏公子以前的往事,几日后,她得知魏文玉在娶她之前,似乎跟一位花娘好过,但那女子的身份和来历皆不清楚,至于如今的下落,更是无人知晓。

两人在得知情况之后,一番合计,孟怜香便打算自己解决这件事,并与翠巧商量好对策。而翠巧为了以防万一,还从老木匠手中买来一只墨斗带在身上。

等到入夜时,翠巧跑到魏文玉门前,一直敲门,魏文玉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将门打开,翠巧见门已开,忽然从地上端起一盆冷水,全浇在了他的身上。

而魏文玉此刻清醒,他见一个侍女竟然敢这么对待自己,顿时大怒,便一拳朝她挥来,而翠巧却早有准备,赶紧拔腿往后院跑去。

本来翠巧的体力不及魏公子,但魏公子此时觉得她可能有诈,因此行动犹犹豫豫,也不敢贸然去追,而翠巧看魏公子不追来,只好跟着停下,开始说起魏文玉的坏话。

魏文玉被她说得额头冒火,便想着这好歹是在魏府,她又能玩出什么花样,便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去。

就这样,翠巧把魏文玉引到后院,而孟怜香脸带面纱,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等到翠巧赶到孟怜香身边时,魏文玉也刚好踏入后院,见到站在那里的孟怜香,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气来,说道:“你这丑妇,是不是你让她这么做的?也不好好管着你们孟府的人!”

说完,魏文玉向她走来,似乎是想要捉住她身边的翠巧,而此时,孟怜香脸上的面纱忽然被风吹掉,露出那一脸疤痕的脸庞,并且此时她的眼神中,透漏着一股怨恨与冷寂,正盯着他看。

魏文玉被她这样盯着看,脸上浮现出一丝惧色,不过,他其实心里清楚,自己害怕的并不是孟怜香,而是其脸上的那一道疤痕。

此时,他也不再想着要去捉住翠巧了,而是想要转身回去。

但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孟怜香看出他的用意,忽然用冷清而怨毒的声音说道:“魏文玉,你还记得自己做过的事!”

魏文玉看到孟怜香这幅样子,以及脸上的那些疤痕,像极了那个晚上所看见的......

此时的他,长久以来一直饱受煎熬,如今更是长期神志不清,而他听到孟怜香的呵斥,吓得扑通一跪,喊道:“千儿,我对不起你,求求你,不要再缠着我了!”

孟怜香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觉得这个千儿可能就是她要找的人,正要她追问下去,此时,院内忽然阴风阵阵,不到片刻,一个身姿绰约的女子悄然现身。

那女子长发遮面,看不到面容,而魏文玉见到她之后,吓得连连后退,指着她说道:“你...柳千儿,你才是柳千儿!”

孟怜香也诧异这位女子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正当她想开口询问时,忽然,院内一阵风掀起,吹开女子面前的长发,而她见到,女子脸上的伤疤,竟然和自己脸上的一样!

魏文玉离得近,他大概能够看到女子的整个面容,此时的他,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尽量把身子往后靠去,不知不觉间,后背已经抵在了枯井的井壁上。

女子默不作声,一步一步地靠近他,而魏文玉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来到了嗓子眼,眼看着柳千儿就要贴近,他心里一横,便决定跳入枯井中,随后他转过身来,跨坐在井沿上,就要往下跳去。

结果,他正准备跳入,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扯住,紧接着一个不稳,从井沿上摔倒下来。

“魏郎,你答应说要娶我,要带我离开,结果,我等来的却是别人......你让人将我的面容毁去,甚至让人......”

柳千儿声音平淡,似乎是在说一件不关自己的事情,然而,她的声音依旧如泣如诉,让人听了心头发颤。

“没有,不是我!等我赶到时,你已经遭害了!”

魏文玉大声呼喊,想要替自己辩解,然而,柳千儿却默不作声,她回想起当晚的事情,若不是她相信魏文玉,又岂会半夜到达约定的地点,遇上那些人!

因此,如今魏文玉无论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柳千儿心意已决,已经不再信他,随后,她看着自己曾经心爱之人,缓缓抬起了右手,一团黑气,正在她的手中悄然浮现。

魏文玉见状,慌忙大喊,而此时孟怜香与翠巧都离他很远,根本来不及阻止柳千儿,或者说,她们也阻止不了柳千儿。

眼看着柳千儿的手掌,将要落下,此时后院中,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魏老爷赶过来阻止。

魏老爷面对柳千儿,也是一脸惊惧,不过为了救儿子,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来到之后,便先开口向柳千儿求情,

柳千儿转过身去,不愿看他,而魏老爷见状,这才无奈的说出实情。

原来,当晚的那些人,都是魏老爷派去的。魏老爷嫌弃柳千儿的身份卑微,不愿让魏文玉娶她,而魏文玉也放不下魏府公子的身份,临时反悔,不想再带她离开。

因此,父子两人串通一气,共同密谋了这件事情。

魏老爷没有说魏文玉的这些事情,只说这些都是他做的,让柳千儿放过魏文玉。

而柳千儿冷笑一声,说道:“若不是他告诉你地点,你又岂会知道我在哪里?况且,你当真以为,害我的那些人是你派去的吗?”

她这话一说出来,魏老爷转过头看他,而魏文玉瞬间低下头,说道:“爹,我告诉你的地址是假的,那些人......其实是我派过去的。”

魏老爷表情一滞,感觉自己说不出话来,只能继续向柳千儿求饶。

而孟怜香与翠巧听到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可这事由魏文玉与魏老爷亲口承认,自己又能说些什么?

眼看着柳千儿要对其动手,孟怜香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阻止柳千儿,但还是想为他们开口求情,却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忽然感觉四周黑气涌来,随后眼前一黑,接着她与翠巧纷纷倒地,后来发生的一切,她们丝毫不知情。

次日,她们从屋内醒过来时,发现魏府挤满了人,原来老爷与魏公子身故的消息,早已经传了出去,而她们也是清早的时候,才被人发现,并抬回到屋内。

孟怜香听闻此消息,一时间心头五味陈杂,自己虽然跟魏文玉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但好歹也算是一起拜过天地,虽然他是罪有应得,不过也终究是夫妻一场。

而魏老爷与魏公子走后,孟怜香便成了魏府内唯一能够主事的人,她处理完魏府的后事,也离开了魏府,半年之后,魏府被一位举人买下,而孟怜香将得来的银子,都散给了城内的百姓,之后带着翠巧四处游历。。。。。。]

她听的怔住了,追问道。

“后来呢?”

他笑着将这故事圆满。

“后来,孟怜香在四处游历时,认识到一位李公子,对她痴情专一,两人遂喜结良缘,从此相伴一生。”

一个故事,终于让她满意。

听他要去公主寝宫,她又帮他理了理衣衫,最终,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