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少人都挺恨易中海的,但是到底还是有人不忍看着易中海这么被活活淹死在粪坑里,于是还是有人跑回院子里,四处搜罗了几根绳子冲回到了厕所后面。
在闫埠贵的指挥之下,一根绳子被丢入粪坑,易中海一见抛下来的绳子顿时大喜,双手赶忙拉住绳子,上面众人便哼呀嗨呀的在闫埠贵的号子声中一起用力将易中海向上拉去。
眼看着易中海就要被拉出粪坑了,可是谁承想这根绳子却可能是时间太长,已经糟了,突然间就在粪坑边水泥棱角的摩擦切割之下嘣的一声直接断裂。
只听易中海啊的一声惨叫,便再次四脚朝天的跌回到了粪坑之中,溅起了滔天屎尿,连着在上面正在用力拉绳子的几个四合院住户,也因为绳子突然间断裂,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池边围观之人,正看得热火朝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是被易中海砸的冲天飞溅而起的屎尿扑面而来,吓得围观众人惊呼大叫着纷纷疯狂四散奔逃,场面极其混乱。
闫埠贵正站在池边捂着鼻子指挥打捞易中海,猝不及防之下,也被殃及池鱼,正在惊呆之中,被溅了一身的屎尿,可把闫埠贵给恶心坏了,连忙两枪后退几步,恶心的干呕了一阵才算是缓了过来。
看着又一次跌入粪坑的易中海,再次开始在粪坑中奋力拼搏,搅得粪坑里屎尿飞溅,还不停的大叫救命,闫埠贵觉得易中海这也算是报应。
好好他一个四合院的一大爷,偏偏不干人事,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他闫埠贵自认为自己也精于算计,但是他不过就是算计着过日子,算计着能不能占邻居们一点小便宜,可是易中海却比他坏多了,算计全院人帮他养老聋子、贾家。
还要算计傻柱帮着他接济贾家,算计让傻柱为他养老,还帮着贾家算计林家的房子。
这让闫埠贵想起了一个成语,那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要不是他各种算计,现如今他本该还是高高在上、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的四合院一大爷,现如今却落得了这样的下场,还真是报应不爽。
不过看着易中海在粪坑里奋力挣扎的惨样,眼瞅着易中海挣扎的越来越吃力,动作越来越缓慢,连求救声都变得越来越虚弱,眼瞅着再不把他救出来,易中海就可能要命丧粪坑之中了,闫埠贵还是看的有点于心不忍。
于是闫埠贵再次召集众人,将几根绳子凑到一起,丢到池子里,让易中海拉住,他们再次用力开始拉易中海出来。
但是奈何易中海这会儿本来就身体虚弱,加之粪坑里的臭味还有产生的有害气体把他熏得头晕眼花,又在粪坑里奋力拼搏了好一阵子,此时体力早已耗尽,双手又沾满了黏糊糊滑溜溜的粪便,根本无力抓牢绳子。
当第二次快被拉出粪坑的时候,易中海终于力竭,再也抓不住绳子,哎呀一声惨叫,便又跌回到了粪坑之中。
最后眼看着易中海就要被淹死在粪坑里,闫埠贵灵机一动,让易中海把绳子缠在身上,这才喊着号子,指挥着众邻将易中海拉出了粪坑。
易中海被拉出来之后,立即就如同死狗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冲天的臭气躺在了粪池边,大口的喘息着,呼吸着相对新鲜的空气。
众人看着一身屎尿的易中海,纷纷躲得老远,一个个掩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易中海本来想要请人过来扶他一把,让他回家冲洗一下换件衣服,这会儿他浑身上下都被屎尿浸透,冷风一吹冻得直打哆嗦,但是哼哼唧唧求了半天,也无人上前搀扶他一把。
易中海心中悲凉,于是只能哆哆嗦嗦的挣扎着爬起,踉跄着想要自己回家去清理一下身上的污秽之物换换衣服。
但是就在他踉跄着想要回四合院的时候,却被一众四合院住户们拦住去路,几个人拿着长竹竿,顶住了易中海,一脸嫌弃的嚷嚷着不许易中海回院子里。
他这一身的污秽,臭气熏天,要是回院子里的话,沿途肯定会留下不少污秽之物,院子里肯定也会被他搞得跟粪坑一般臭不可闻,接下来院子里的人们还怎么生活?这可是眼看就要到了晚饭的时候,满院都被他搞得跟粪坑一般臭气熏天,大家伙还过不过日子了?
于是四合院众邻纷纷嚷嚷着不许易中海进院,要求他先在院子外面清理干净再回家去。
易中海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冻的浑身直哆嗦,嘴唇颤抖着用手指着堵在门口的那些一脸嫌弃的四合院众邻,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骂他们点什么好了。
最后闫埠贵皮笑肉不笑的带着一脸嫌弃的表情,对易中海说道:“我说老易呀,你也甭生气,不是大家伙不通情理,而是你这身上的味道实在是让人遭不住呀!
你这要是回院里的话,那么院子里就没法呆人了,我看你也甭埋怨大家伙,还是先在外面清理清理,冲的差不多了再回家好好洗洗!”
易中海眼看四合院众邻一脸嫌弃,同仇敌忾的样子,也知道众怒难犯,于是无奈之下也只能答应了下来。
自己低头看看自己的德性,也觉得这要是回家的话,自己家里肯定也会被搞得臭不可闻,接下来恐怕他自己也没法在家待着了,于是无奈之下也只能同意了闫埠贵的提议。
闫埠贵让易中海退回到男厕所里,让院子里的男人们都回去提一桶水出来,送到男厕所里,给易中海好好冲洗一下。
众人虽然嫌弃,但是却为了不让易中海污染四合院的空气,还是捏着鼻子认了,纷纷按照闫埠贵的吩咐,回家打水出来,送入男厕兜头给易中海泼下,冲去易中海身上的那些五谷轮回之物。
易中海躲在厕所里,接受这样一桶接一桶的冷水洗礼,可把他给冻惨了,冲了好几桶之后,表面虽然看起来冲的差不多了,可是衣服里面却还是满满的米田共,于是众邻又让易中海把衣服脱光了,直接给他冲洗身体。
易中海自己也恶心,于是脱光了衣服,又冲了几桶,众邻直到把易中海冲洗的差不多了之后,这才放过已经快要冻僵了的易中海,一哄而散。
闫埠贵勉为其难的又去易中海家,帮易中海拿了一套干净衣服,让易中海先凑合着穿上,回家之后再烧点热水洗洗干净,然后也捏着鼻子逃之夭夭。
易中海哆嗦着回到家里,折腾了半宿,这才算是勉强把自己洗干净,可是鼻腔之中还是一股子恶臭,久久萦绕不去。
不到半夜易中海就因为吞入大量的污秽之物开始上吐下泻,并且又因为受冻和惊吓,开始发高烧打摆子。
他挣扎着想要起床,却两腿软的跟面条一般,根本站不起来,好不容易挪下床,便摔倒在地,迷迷糊糊之中,求生的本能让他坚持着爬出了屋子,在院子里嘶哑着声音大声呼救。
林更听见了易中海的呼救声,却也没有起床去看易中海,倒是傻柱听到了之后,出门一看,连忙跑去找闫埠贵,闫埠贵无奈之下,只得叫醒了闫解成和闫解放起来,又去叫了几个院子里的人一起找了一辆板车,把易中海送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