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作为散打冠军的我,口袋里连一万块都不到。
我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他呢?”
“就这样我们发生了争执,我早前就已经有过让他们消失的想法了,真的太幼稚了。
看到陈景民那恶心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把他按进了豆沙堆里。”
“没想到等我恢复清醒的时候,他竟然没了呼吸。”
简维芳说的话让大家大吃一惊,心里都觉得很遗憾。
“那是你的手帕吗?”裴元追问道。
农莉君也看着简维芳,一直以来都认为两个人关系挺好,不敢相信她会加害自己。
简维芳连忙回应:“不是我干的,我没有这么做。”
听到她的否认,农莉君莫名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不是她。
“难道是你?”裴元的目光转向那个留着胡子的男人。
胡须男显得有些意外,警察怎么知道这些细节,但这事也不至于严重到要蹲牢房,所以他淡淡地说:“就算是我又能怎样?我看到那个人已经去世,恰好旁边有农莉君的手帕,就随手捡起来扔到了旁边。”
林启强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给了胡须男一拳。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拳头就已经落在对方身上,而胡须男则笑了起来:“你们的东西不好好看管,能怪谁呢,警察先生你觉得呢?”
见此情景,裴元冷声宣布:“你涉嫌破坏现场并且对执法人员无礼,必须跟我走一趟。”
之前接到楚灵灵的报警后,已经有警察赶来了现场。
在场的人都挺欣慰地看着警察带走了简维芳,在她被带上警车时还带着笑容。
看样子她们之间的关系的确不错。
今天的事总算告一段落了,所有人都没料到真相居然是这样。
这一整天原本应该是休息时间结果变成了加班,想着明天还要帮助楚灵灵搬家,裴元迅速结束了这边的工作回到了家中。
楚灵灵计划搬去新租住的地方,距离警局非常近,因为她作为一名法医,随时可能需要快速返回岗位工作。
于是选择了这个位置方便出行的新住所。
匆匆吃过饭后,裴元倒头便睡,每次案件解决之后总感觉精神格外疲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恢复状态。
宁晓美没有回家而是陪楚灵灵出来选家具,起初还以为要去新家具店看看,谁知楚灵灵直接拉着她走进了一个二手市场。
看出她的疑惑,楚灵灵笑着解释道:“别惊讶啦,我自己也买二手货。”
“其实我觉得还挺好的,不仅便宜而且质量也不错。”宁晓美好奇地回答。
楚灵灵接着说道:“我平时就喜欢在这转悠,曾经淘到一个价格极低的梨花木柜子,简单改造一番就成了个好物件。”
通过她的表情,宁晓美感受到了这份真正的热爱。
逛了一圈下来,她发现自己以前从未接触过的这些店铺原来藏有不少宝贝,并且价格相当低廉。
由于楚灵灵明日就要正式搬家了,她们希望能找到合适的物品带回去。
最后,在一家二手店里看到了一个满意的沙发,颜色和款式都非常符合心意。
于是上前询问售价,老板娘开价三千。
但楚灵灵显然经验丰富,直接将价钱砍到了八百外加五十元送货上门。
这一系列操作让宁晓美十分钦佩,感叹这位警队同仁在讨价还价方面真是有一手。
“八百也太少了吧!”老板娘刚说完这句话,另一位男士从后面走了出来。
那男人凑到老板娘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结果原本不太想卖的老板娘立刻改了主意:“好吧,八百就八百,你先付个订金吧,给我留下地址,明天我给你们送去。”
楚灵灵只是随口报了个价,打算如果对方不愿意的话就再稍微加一点,毕竟这张沙发值上千块。
没想到对方这么爽快地答应了,根本不需要再讨价还价。
于是赶紧付了两百块定金,商量好了送货时间后,两个人便回家了。
这一下午虽然没有买什么东西,宁晓美却感到格外高兴,因为已经很久没出来好好玩过了。
再加上这次是裴元做东,朋友们在一起少了平时学校的尔虞我诈,只剩下轻松和愉快。
回到家楼下喝了杯咖啡,正准备回去的时候,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人身形挺拔,显然是经常锻炼的人,发型整洁干净,给人一种精神焕发的感觉。
这不是第一次遇见他了,两个人相互点了点头表示问候后,宁晓美便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裴元来到楚灵灵家帮忙搬家。
大家前一天都睡得很晚,因此早上也没有太早起床。
搬家公司的事情还挺麻烦的,特别是住在六楼还没有电梯,但令人惊讶的是,楚灵灵的东西并不多,相当简单,只有几件大件家具外加一些衣物。
几个人力气都不小,很快就把东西搬完了。
楚灵灵并没有立刻开始收拾屋子,而是给朋友们泡了一壶自制的水果茶。
“月月姐,这个太好喝了!” 宁晓美首先尝了一口就惊叹起来。
其他人一试也是赞不绝口,这茶不仅香味十足而且让人精神一振。
受到夸奖的楚灵灵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裴元四处转悠了一会儿,看了看新居环境——一套空间宽敞且装饰风格十分简洁的一居室。
显然这里非常符合楚灵灵的眼光。
这时门铃响起,“叮咚”。
“我的沙发来了。” 楚灵灵急忙起身去开门,楚寒明与裴元也起身协助。
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棕褐色的大沙发。
楚寒明觉得颜色真不错。
幸好门够宽,大家一起侧着身才勉强将它抬进屋子里。
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因为多了这张沙发而增添了几分温馨气息。
正当大家都忙着把客厅布置好时,楚灵灵在擦拭一个角落的过程中发现了异样——一块深色的小点引起了她的注意。
作为一名法医工作者,她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这是血迹!” 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