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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帆一脸凶相:“行,三日之后,我会回来,届时,如果还没见到那株小树,我会怎么做,大家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他冷笑一声,挥了挥衣袖,转身就走。

等他离开后,安芷舒才松了口气,然后就感觉到了一股眩晕,然后她就掉入了一个宽大而又温暖的怀里。

宁衍墨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刚才还腰杆挺得笔直,现在却是瘫软在地,他连忙将她搂在了怀中,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伤。

他在心里打定主意,下次宁云帆来找自己麻烦,自己就会保护好她。

“芷舒,对不起。”王林看着芷舒,轻声开口。

“我很好,我很好,如果能让它早点醒过来,我也不会难过的。”

宁衍墨叹了口气,说道:“小树是个好人,他很快就会醒来的。芷舒,皇叔就是这样,你别往心里去,以后他要是敢来,我自会处理,你就别管他了。”

芷舒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好受了一些,但脸上却露出一丝无奈,“我不能责怪他,从那以后,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小树,所以他才会起疑心,如果真要说是谁在暗中挑拨,那也是我自己给人留下了把柄。”

事到如今,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小树醒来,一种是宁衍墨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一种是她在照顾一棵大树,另一种是在撒谎。

她赶紧朝宁衍墨问道:“你有没有查出,到底是什么人把小树弄成这样的?”

宁衍墨听到这话,微微蹙了蹙眉,神情严肃地道:“暂时只能查出宫中一名老太监,至于那棵大树是被人从山上踹下来的,至于他们为什么要置小树于死地呢?”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若有所思:“涉及此事的宦官和护卫不是自杀就是自杀,没有任何头绪。”

安芷舒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担忧。

……

在正月九夜里,皇帝命内侍偷偷传了一声,将安芷姝叫了进来。

芷舒婷婷,正立在他的下方。她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对着皇帝行了一礼。

“时间不早了,不知陛下找我有什么事?”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刘福守出去,现在殿内就她与皇帝两人,十分神秘。

皇帝想了想,叹息一声,又道:

“芷舒,你老实告诉我,那棵小树,到底有没有被他给做了?”

很显然,皇帝并不愿意将这种可能性说出来,因为那样的话,才是最糟糕的。

安芷舒又好气又好笑,这些人都在质疑自己的医学水平,是不是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了?

她侧着脑袋,呵呵笑了一声。

“你的意思是,那棵小树,是不是真的死了?是不是以为我怕责罚,就把这棵小树藏起来了?”

皇帝皱着眉头,背着手,缓步走向安芷舒,声音很小,但很有气势。

“我知你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此事关系重大,须得事先打听一番,方能有所安排。”

“打算?”芷舒一怔。

皇帝又补充了一句:“岭南王的儿子,嚣张跋扈,儿子在宫中出了意外,他一定会从中作梗。幸亏你出面制止了他。这一次,你立了大功,我记住了。”

说到这里,他又用一种如释重负的目光望向楚离,担忧地道:“可事情闹得太大,大家都在议论,岭南王怕是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小树又出了什么意外,他会疯掉的。这种国家的事情,你一个女人可能不会明白,你只需要明白,岭南王统兵大将,已经带着一群士兵回到了京都,现在就在外面扎营。若事不可为,你也不要藏着掖着,我会第一时间调兵遣将,防患于未然。”

芷舒暗暗地白了他一眼,没想到皇帝还是这么偏心。

她有些不悦,语气冷淡,欠身行礼,冷声道:

“启禀陛下,正如陛下所说,芷舒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对国家没有太多的感情,也没有太多的心机,但我是一名医者,我的职责就是给病人治病,所以,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救下小树。”

“你的意思是,那棵小树还活着?”

“那是自然,他现在还很健康。”芷舒斩钉截铁地道。

她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太多,等小树苏醒过来,那些流言蜚语就会自动消失,反之,就算她说得再多,也没有人会相信。

皇帝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脸的焦急。

原本,他还以为芷舒是怕岭南王会对京城不利,所以故意拖了这么久,可事实上,这小子早就死了,谁都知道,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谁也不会认为她能活下来。

他今晚将芷淑喊来,就是想要确认一下。只有如此,他才能果断地将军队撤回到京都,以免被宁云帆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要知道,调兵遣将可不是闹着玩的,皇帝也不想节外生枝。再说了,宁云帆是他的亲弟弟,虽然他并不在意乎岭南王带来的将士,但他还是要面子的,他可不愿意背负杀害侄儿和侄儿的罪名。

可是,他找不到那棵大树,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时之间,他犹豫不决。

就在这时,刘福尖着声音喊道:“王爷,王爷,陛下正在和人说话,没有召见,不要擅自闯入。”

“危险!”

说话间,房门被用力打开,走进来的却是宁云帆。

他穿着一件紫色的铠甲,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长剑,整个人就像是一只从大山里冲出来的老虎。

看到宁云帆走近,皇帝的表情顿时一僵,眼中寒光一闪,随即又变成了阴沉。

宁云帆走向皇帝,在距离皇帝两步之遥的位置停下,神情冷峻,目光专注地盯着皇帝,手中的长剑一次比一次用力。

安芷舒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宁云帆和皇帝之间的差距,简直可以说是近在咫尺,随便一招就能让皇帝受伤。

皇帝冷冷地看着宁云帆,然后一挥袖子,冷笑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

芷舒见岭南王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