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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压寨郎君哪里逃 > 第80章 那就,命你侍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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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那就,命你侍寝好了

南宫彦笑着大手一挥,将于倾城圈在怀里:“你舍得?”

见于倾城故意别过脸去,不理他,他也不恼,只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倒是不劳寨主大人亲自动手打晕我。若是你想小小于,我便快马带你去看它,再带些小衣服小蹴鞠可好?”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有浅浅的梨花香……

于倾城嘟囔着:“看完还是要分开的话多没劲,不如我还是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拿你去换小小于。”

南宫彦笑着,将于倾城搂得更紧:“那我就好好叮嘱小小于,若是你想我了一个人在院子看着月亮发呆,要记得吩咐厨房备下酒菜,酒要温热,菜要有荤有素,最后还要一份小米粥暖胃……”

南宫彦低头轻吻了于倾城的额头:“然后,若是寨主在盘算——要不要拿它再去把大彦换回来,就在旁边多汪汪几声。”

于倾城也被逗笑了,轻轻揍了一把南宫彦的胸口。

南宫彦顺势握住了她并不用力的拳头,拉着她落入了自己的怀中。

就这样,于倾城依偎在他的肩头,赏那一片簌簌梨花香,时光瞬间变得温柔而缓慢。

半晌,她忽然出声问了句:“话说,你觉得小小于会不会在罗番,遇见自己喜欢的小母狗啊?”

南宫彦握住了于倾城的拳头,笑着说:“你的小小于那么‘狗中翘楚’、‘玉树临风’,大概是会的,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个‘狗中女豪杰’,不容分说抢到自己家,大杀四方,迎娶入门。”

于倾城笑得前俯后仰:“就像我一样,把你抢来,为了你大杀四方,强娶入门是吧。”

话音刚落,于倾城忽而觉得耳根子热,这今夜的酒劲确实大,她红着脸,拽着南宫彦的衣襟:“大彦,我问你,你老实告诉我,你,会不会离开我?”

微微的酒气喷洒在南宫彦的脸上,眉目竟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嗔意味。

南宫彦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轻轻抬手刮了一下她精致的鼻尖:“不会,除非……”

于倾城整个人都坐直了,声音都大起来:“除非什么?”

南宫彦笑着说:“除非,你把我打晕送去换小小于。”

于倾城翻了个白眼,又揍了南宫彦一拳:“话那么多,吃菜!”

说着夹起一块萝卜放到自己碗里:“你看,萝卜番王子都来了。”

又夹起一片白菜放到南宫彦碗里:“你说会不会也有一天,突然来了个白菜番公主……”

南宫彦揉着被揍的胸口,看着于倾城一下一下给他夹菜,堆得碗里高高的一片,宠溺又觉得好笑地叹了口气。

最后于倾城夹起豆角:“最后,豆角番公主也大杀四方,说要娶你去联姻和亲。”

南宫彦将于倾城的筷子接过:“倾城,你喝多了。”

于倾城嘟囔着:“才没有!而且说书先生说了,几国联姻都是传统,什么皇子公主,美女英雄……不联姻就打个没完没了……而且你想想,‘嫁’给公主,总比‘嫁’给我这女山贼头子好吧?”

于倾城凑近了南宫彦:“我跟你说哦,你若是反悔,我……唔。”

南宫彦决定不再由着她说下去,直接用唇封住了她带着朦胧醉意的喋喋不休。

这是个带着满满酒香的吻,还带着蛮横、不讲理。

南宫彦将于倾城整个人揽入怀中,不容分说地掠夺每一寸芳津,不容抵触地逐渐深入。

唇舌之间,更添欲罢不能的旖旎风情。

甚是醉人。

他只觉得自己似乎也醉倒了,便遵循着内心深处抑制已久的悸动,渐渐吻向她的脸颊,一路攀耳后,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

“我不要什么白菜番豆角番的公主。”

“我就喜欢眼前这个女山贼头子,不反悔的那种喜欢。”

这应该是南宫彦第一次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他的吻也是同样赤裸裸的毫无保留,从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到小心翼翼地啄食怜惜。

每一下,都似诉说,绵绵不息。

他的手抚过她的后背,一路向下,揽着她的腰肢,微微用力,就像是要把她严丝合缝地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于倾城双手环绕在南宫彦的脖颈,放纵着自己沉溺在这片温柔的掠夺里。

无论是唇上,还是手上。

良久,呼吸声渐渐粗重,南宫彦才缓缓松开了她,将她重新揽入怀中,认真说道:

“这世上确实有两国联姻的东西,并没有说书先生描绘那么美好,多的是不平等和妥协,为了一时和平,委曲求全而牺牲。”

“保家卫国,本来就是抛头颅洒热血誓死守护的事情,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而不是用谁的婚姻和爱情去低头交换。男子不行,女子也不行。”

若是感情沾染了旁的色彩,便不是纯粹。

相知相遇不是纯粹,相爱相许相守也不是纯粹。

说罢,南宫彦又抚了抚倾城如瀑的长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头顶:“你知道吗?我今日也很怕。既怕冀洲他表达炙热的爱意,将你打动,又怕他说出‘若你随他去草原,他就平息两国战火’之类的鬼话……”

于倾城两手环着南宫彦脖颈,轻笑一声:“所以,反倒是你怕我离开你,去做那罗番王妃?”

南宫彦伸手掐了掐她的脸:“看那阵仗,做罗番王妃是不是总比在顶天寨,看着我这个糟糠弱鸡的郎君强?”

“嗯,我想想啊……”于倾城竟直接推开了南宫彦,又伸直了身子去倒酒,狡黠地勾唇一笑,“这么一说,好像也是,本寨主好像,亏大了。哈哈哈,糟糠弱鸡,你对自己的认知倒是十分到位。”

南宫彦:“……”

于倾城凑近了南宫彦,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可是怎么办呢,我已经拒绝他了,也不知道现在反悔来不来得及?”

南宫彦眸色一紧:“你若是反悔,我就……”

于倾城突然伸出手指,压住了他的嘴唇,不让他往下说,生怕他说出什么“爱是成全”的鬼话来。

她只需要他的爱、他的人。

不需要他的成全。

南宫彦一脸迷惑地看着她,而于倾城双手重新环上他的脖颈:“你知道我刚刚想说,你若是反悔,不想做压寨郎君想去做别人家的‘驸马爷’了,我就做什么吗?”

南宫彦皱了皱眉:“你想做什么?不会想落跑吧?”

倾城摇摇头,猖狂一笑:

“落跑?你太小看我于倾城了。”

“大彦,你给我听着,我于倾城可是鼎鼎有名的山贼头子,专干那强取豪夺、随心所欲的勾当!”

“今天就告诉你——你若是反悔,去做那些什么公主的驸马爷,我就大杀四方,再把你抢回来一次!管你乐不乐意,红盖头一披,再次送入我的洞房!”

“就问你怕不怕?”

于倾城眉飞色舞,肆意张狂,满脸写着【天涯海角,你无处可逃,插翅难飞】。

南宫彦听完便笑了,倒也没有直接回应她“怕不怕”的问题,反而是问:“你知道,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倾城歪了歪脑袋:“近猪者吃——离猪近一点的人,就胃口好、能吃;这近墨者黑,是说而离墨水近一些的人,就被墨水染黑了?”

这理解,相当女山贼。

南宫彦倒也没纠正她,只是笑着说:“差不多,若是说这句话的人认识你,这下一句必然是【近于倾城者,霸道蛮横还不讲道理】。”

于倾城,像极了那宣纸上极具侵略性和张力的朱彤色与墨黑色,誓要把整个世界都沾染上她几分颜色不可。

譬如,他就是这样。

跟于倾城呆久了,既受不得一丁点委屈,又越发地霸道蛮横、不讲道理。

“你说我不讲道理?!找打啊你!”于倾城直接就劈过去一掌。

南宫彦似乎有所预料,直接接住了这一掌,顺带分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

“我刚刚想的也是,若是你想反悔,去做那罗番王妃,我就带人去打罗番,大杀四方,亲自打得罗番满地找牙,然后把你名正言顺地抢回来。”

“许你更重的聘礼,更大更多更美的蝴蝶,披着红盖头,强行让你再‘娶’我一回。”

南宫彦话音刚落便用力一拽,学着她的腔调狠狠地放了一句狠话:

“于倾城,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了。”

正要霸道地吻下来,却被于倾城一手挡住:“才不是!”

南宫彦疑惑地看着她。

她不是?

她不愿?

只见于倾城露出得意的神情:

“是我‘娶’的你,你才是我的,而且,你要唯本寨主命令行事!”

南宫彦忍俊不禁。

两人相视一笑,一时间,爱意流转。

南宫彦故作正经:“还请寨主命令,但听吩咐,本郎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于倾城略略思忖,看着眼前这张好看的脸庞,优越的下颌线,抖动的喉结……她的眼神一路打量,自上而下,而后狡黠一笑,拉长了语调:

“赴汤蹈火但是不必。”

“这么盘靓条顺的男子,每日只拿来喝酒吃菜讲故事确实太可惜了……”

“那就——命你今夜侍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