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快些回去。”
沈曜提着灯笼往屋里看,见只沈玉晚一人来,眸子顿时亮了些。
“太子刚才没有碰你吧。”
他敬了周宴翎足足七杯酒,他不信周宴翎这样还有精神动她。
他不允许她和别人做那件事。
他每次都要破坏。
沈玉晚眨了眨眼,这沈曜一上来就问这么直白的话吗。
“碰是什么意思?我和他刚沐浴清洗完,他现在睡着了。”沈玉晚起了坏心眼,故意道。
此话一出,窗外少年怔住,一双漆黑的凤眸停驻在沈玉晚身上,打量她全身上下。
在她纤细的脖颈处,看到了淡淡的咬痕。
沈曜凤眸晦暗:“知道了。”
随即沈曜对周宴翎不满起来,沈玉晚还怀着身孕,周宴翎居然没轻重的碰了她。
他都不舍得碰,也不敢。
“曜儿应该清楚一件事,我如今已嫁为人妇,是太子妃。
就算你我乃姐弟,但男女八岁不同席,你却在晚上私自来找我。”
沈玉晚眯了眯美眸,扫视一遍沈曜:“你觉得,如果被人发现你会被扣个什么罪名?”
沈曜表情一僵:“不会有人发现。”
“我做事很隐蔽的。”
那些侍卫都不是他的对手。
“就算不会有人发现,你也不该来找我,懂吗?”
沈玉晚手抚上沈曜的脸庞,美眸冷冷的:“沈曜,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被自己弟弟肖想,我觉得好恶心。”
明日过后,等待她的不是死遁就是死亡,临走前也该折磨一下沈曜。
她可没忘之前沈曜一口一个坏女人。
听到“恶心”二字,沈曜凤眸骤然紧缩,脑袋里嗡一声声响。
“不恶心的。”
“我的喜欢,不恶心。”
她,觉得他…恶心。
沈曜大手想拉沈玉晚的手腕,被玉晚一手甩开。
“我问问你,这件事但凡世人知道,你我二人都会被视若不德之人,谁会觉得不恶心?”
“怕是只有你自己觉得不恶心吧。”
玉晚毫不掩饰眼里厌恶。
沈曜心脏仿佛被凌迟,痛的似被麻绳拧住。
他嗓音一听就知道年轻,却带着些嘶哑:“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不会让别人瞧不起你的。”
说完,沈曜又要握玉晚的手,想将她抱在怀里。
沈玉晚一巴掌扇过去:“不光别人觉得此事恶心,我也觉得恶心,曜儿,听得懂吗?”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这是沈玉晚第二次打沈曜,也是沈曜第二次被女人打,他伸出的手定格在空中,晦涩又委屈的盯着沈玉晚。
“你怎么打老子。”
“以前你不排斥我的。”
沈曜眼角泛红,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欢,他有什么办法。
沈玉晚不紧不慢道:“你也说了是以前,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就是讨厌你,我劝曜儿快点滚吧,别影响我和周宴翎的洞房花烛夜。”
沈曜一动不动,强忍住酸涩感:“老子不滚!”
“老子要在你和周宴翎窗外站一整夜!”
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忘掉对她的喜欢。
确实,他不该对她有这样的想法,但她的一瞥一笑都在他心里,他怎么可能说忘掉就忘掉。
所以他应该用一夜的时间来尽力忘记,如她所说。
但,忘记的感觉真的好痛啊,他的心好痛。
沈曜凤眸含泪,挣扎着酸涩开口:“往后我只心里默默的想,不越界也不行吗?”
却见玉晚轻笑,只是那笑要多冷有多冷。
“可以。”
沈曜还来不及开心,就见沈玉晚又道:“拿这把剑刺你自己三剑,我就相信你对我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