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眼里愠色渐浓,阴沉沉的站在床榻不远处,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周宴翎见沈曜还不走,眼神冷冽起来。
他用被子盖住晚晚,一把将床帘拉开,阴鸷盯着沈曜,不悦道:“听不见晚晚让你滚。”
床帘被掀开,榻上一切清楚映入沈曜眼帘,榻上床单凌乱,周宴翎赤着上身,只着亵裤,而沈玉晚被被子裹住,只露出张俏脸,唇瓣绯红,一看就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整颗心脏被妒火倾覆,沈曜眼尾通红,凭什么。
沈曜是上战场的将军,年轻力壮,身手敏捷,他二话不说走近,一把将玉晚连着被子打横抱起。
“就算殿下是家姐未婚夫,但你们还没成亲,殿下怎可对家姐做这龌龊之事。”
“家姐,臣就先带走了,殿下自便。”沈曜咬牙切齿,嗓音像是淬了冰。
不等周宴翎回应,沈曜抱着玉晚转身就要走。
靠在男人怀里,玉晚羞的想找地缝钻进去,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她就知道迟早有碰上那一天。
周宴翎眯起桃花眸,眸底墨色翻涌,暴怒的前兆。
他起身拽住玉晚手臂,一把将女人从沈曜怀中夺了回来。
沈曜也不是善罢甘休的,他带着戾气抢起女子。
他不准,她和其他男人睡在一起。
尽管他知道,她明日就要嫁给周宴翎了。
但她们今日还未成亲,那她就还只是他的姐姐。而周宴翎,没有资格和她睡在一起。
两个男人一争一抢,玉晚一会儿在周宴翎怀里,一会儿在沈曜怀里,难受的头晕。
周宴翎沈曜对峙着,各个冷冷盯着对方,丝毫不退让。
“还有完没完了!”玉晚由着有孕,头越晕越想吐。
“你们两个都滚,我自己睡!”
这群男人,每天就给她找事干,打扰她睡觉。
周宴翎率先回过神来,他冷声呵斥,“沈曜,君臣有别,你是想忤逆孤?”
这个沈曜,他是非杀不可的,但是不能当着晚晚的面,不然晚晚定会觉得他残忍。
“臣不敢,只是家姐还未出阁,殿下出现在家姐闺房,于理不合。”沈曜一字一顿,气势毫不退让。
玉晚此时正被沈曜抱在怀里,听到这两个男人还在互相咄咄逼人,她烦的越想吐了。
“我说了你们俩都给我滚!”玉晚美眸先瞪周宴翎一眼,又剜沈曜一眼。
可她殊不知那副嗔怒的模样有多诱人,两人都心头一颤。
沈曜更紧抱住女子,“殿下听见了没有,家姐她让你滚。”
周宴翎攥紧大掌,眸色晦暗又委屈,但心底却有了丝从未有过的感觉。
晚晚被沈曜抱在怀里,她的脸颊贴在沈曜胸前,沈曜一手撑在晚晚大腿下,一手掐在晚晚腰后,紧紧抱着晚晚。
周宴翎眸色渐深,无人察觉他竟喉结滚动了下。
“要滚,也是你滚。”
他是太子,是晚晚的未婚夫,这个沈曜算什么东西。
男女八岁不同席,姐弟同样,更何况沈曜不是晚晚亲弟弟。
见两个男人还在争抢,玉晚烦不胜数。
“够了,你们两个都不用滚。”
“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