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靠在床榻上墙前,而玉晚被沈曜紧紧抱在怀里摁在身前,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对上沈曜阴暗又饶有兴趣的眼神,玉晚一恼,用手背使劲擦了擦唇瓣,狠狠扇了沈曜一巴掌。
沈曜当真是疯了。
“啪”巴掌声轰然作响,沈曜被打的歪过头去,他捂脸,又紧盯着玉晚笑了。
“你,我是你姐姐。”她居然被沈曜强吻了。
女子一紧张,薄汗不止香汗淋漓,巴掌大的小脸娇粉,樱唇一张一合控诉起沈曜。
她不知道的是,这反而让沈曜愉悦起来。
“我知道。”
“姐姐别当回事,我跟你闹着玩的,算不得数。”沈曜眉目舒展,心里憋着的酸涩总算消散些。
玉晚无言以对,她能说什么。
回旋镖打到自己头上,她真是有苦难言。
“好,不算数,那曜儿现在能放开我了吗?”她的腰肢被沈曜紧紧揽着,整个人坐在沈曜身上,偏这小子方才生气归生气,那物件居然雄赳赳直对着她!仅隔着层衣料!
沈玉晚本就是天生尤物,一瞥一笑千娇百媚,现如今羞涩媚态太过诱人,原本只是想吓吓姐姐的沈曜浑身燥热起来。
沈曜喉结滚动了下,哑声道:“你真的怀孕了吗。”
会不会沈玉晚在骗他,骗他说她怀了周宴翎的孩子,只是为了让他死心,但其实她根本没怀孕,不然为什么她腰这么纤细。
她的腰,好瘦。
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但她的胸,好大,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
她的臀,也好软,坐在他腿上他一点也不难受。
而且她浑身有着浓郁的奶香味,让他心烦意乱,好想亲近她。
少年越想,浑身越不自然起来,更紧抱住玉晚。
玉晚脸一黑,沈曜问这个问题干嘛?
难道…
他想霸王强上弓。
她忙匆忙道,“当然,姐姐已怀有身孕两月,是府里张大夫把脉把出来的。”
又补充了句,“房事需等生产后至少一月才能做。”
将来她十月产子应当已离开京城,定居扬州或江南,到时候沈曜上哪找她也找不到。
希望她这番话,能打消他的念头,快些放她回去。
沈曜听到第二句话气笑了,她把他当什么人了,他有那么不堪?会趁她有孕与她行房事?
而且他连春宫图与避火图都未曾看过,也是不知如何行那事。
但他瞧沈玉晚这老成的语气,似乎常与这房事打交道,分外熟稔。
沈曜心头燃起妒火,冷笑一声,翻过身将玉晚平放在他床榻上。
玉晚粉嫩小脸惊慌,不会被她说中了吧,沈曜真要…
她真的要和好友弟弟……?
她忙将手挡在小腹前,软着声音装可怜。
“曜儿,我真的有孕了,你不要伤害我们母子,你可是孩子的舅舅…”
沈曜火更大,脸更黑了。
她果真是把他想成那种人。
“闭嘴。”说着,沈曜就脱起衣袍,只留件亵裤,才十八的儿郎上半身介于劲瘦到健壮间,只是因着上战场身上伤疤不少,大多已经结痂,又添了几分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