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兴致。”玉晚娇喘连连,周宴翎手怎么一直乱碰。
周宴翎俯视着女子凹凸曲线与勾人的媚态。
哦?没有兴致。
可晚晚的身体却不会说谎。
“我帮你,晚晚。”
晚晚中毒不宜纵欲,那他就用其他方法来帮晚晚。
小半个时辰后,玉晚是神清气爽躺榻上熟睡过去,独留周宴翎一个人胀疼。
他紧嵌住女子腰肢,眸光微暗,思虑一番后决定忍,他要忍到晚晚彻底解毒后,在那时他再一鸣惊人,将晚晚治的服服帖帖,让她俯首称赞。
屋外阵阵雷雨,木窗被雨水拍打,啪啪作响。
沈玉晚身子经过番运动总算暖和起来,只是小脚还是一片冰凉。
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在周宴翎心底翻涌。
他尽量动作轻缓,左手无力的放在晚晚脚下,右手覆上,紧紧包住。
她脚好冰。
嗯,明日他就要宫中医术最好的太医为晚晚诊治番,开最好的药定要将晚晚治好。
——
与此同时的永国公府。
明甄从梦中惊醒过来,柔美的瓜子脸上薄汗不止。
晚晚,她居然梦到了晚晚。
她梦到晚晚长大了,看上去十六七岁,温温软软的喊她阿姐。
要知道,她偶尔梦见爹爹,可晚晚和阿弟从不来她的梦境。
梦中的晚晚和她说,自己怀孕了!她可能要当姨母了。
当时明甄从惊喜中回过神来,又惊又怒。
晚晚才多大,怎么会有孕!是哪个畜牲做的!
可还不等她问上一番,晚晚就不见了,她怎么找也找不到。
身侧的徐徵听到动静,睁开双眼,一个翻身一把搂住明甄,询问道:“窈窈听到打雷声又害怕了?”
明甄是明家嫡长女,名字只能为单字,可却有着小名窈窈,“窈窈”二字,自五年前便成了徐徵这位少年成名的将军专属,只他一人能叫。
“窈窈只是做噩梦了。”明甄绵软柔柔道。
听到此话徐徵一笑,“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胆小。”
明甄三年前产下一子,名唤徐子隽。
在徐徵面前,她一直是柔弱可怜的姿态。
当年明家女眷流放途中,天降大雨。
她带着娘从混乱中逃出,独自二人在偏远的世外农庄定居,对着原住民说是逃荒而来。
她也想复仇,可自己势单力薄,毫无权势,如何斗的过至高无上的皇帝。
她想着,不若就和娘平平安安在农庄过一辈子吧,爹爹与晚晚小知都走了,她可能是明家最后的血脉。
可爹爹被斩首后,娘亲还在流放途中遭了贼人侮辱。娘变得痴傻无智,还郁郁寡欢,身体越发瘦弱。
她十五岁的一个春天,提篮上山去为娘采药,却不想看到地上躺着个玄衣布料不凡的男子。
男子浑身血污,看不清全貌,受了很重的伤。
明甄心中斟酌一番,将男子救了回去,温柔照料。
那个男子就是她如今的夫君,徐徵。
明甄感受着徐徵炙热的体温,回抱住他。
“我梦见妹妹了。”
“哪个妹妹?”
“我妹妹,难不成是夫君的妹妹?”明甄咬牙道。
徐徵的妹妹不喜孤女明甄,总是刁难她。
只见身侧男人略一思衬,开口成熟中气十足嗓音:“窈窈你和我说过,你的弟弟妹妹都被人牙子拐了?”
“嗯。”明甄神色黯淡道。
她并未对夫君吐露身世,夫君只以为她是农庄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孤女。
“明日,本将便派人去找弟弟妹妹,窈窈放心,一定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