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呵斥一声:“孽子,口无遮拦成何体统!”
这孽子,当着晚晚的面又是老子又是爷的,他才十七岁是谁爹是谁爷。
真是个叛逆的臭小子。
李玄澈啧了声,直勾勾盯着沈玉晚,那双桃花眸像极了周宴翎。
沈玉晚恍惚一刻,嘴上温柔软软:“承蒙公子厚爱,晚晚已心有所属了。”
“晚晚只会嫁给心仪之人。”
闻言李玄澈攥紧手心,眼神晦暗不明。
他已派人去杀周宴翎了,周宴翎的死只是时间问题。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还是要问问沈伯父如何想的。”李玄澈盯住沈父,大手指节漫不经心叩着茶桌。
沈父一千万个愿意,日后他和长公主殿下便是亲家了,他谄媚道:“哎呦,小女儿不懂事,年少不知公子好,错把他人当成宝。”
“要本侯说,这门亲事是顶顶好的,不如今日就把婚事定下来。”
李玄澈挑衅望向沈玉晚,沈玉晚都能看出这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
无非就是,看,她只能嫁给他。
不是,李玄澈他有病吧,不过和他睡了一觉而已,怎么还念念不忘穷追不舍起来了。
沈曜凤眸冷冽,直截了当站了起来,少年已长成算男人了,高挺身躯充满力量。
“父亲,大姐才死不到一月,侯府此时办喜事怕是不妥。”就在方才,沈曜思索了所有的理由,挑选出最合适的一个。
“先定下来,等年后成亲也不迟啊!”沈父又道,曜儿怎么回事,这么好的亲事配沈玉晚绰绰有余了。
长公主比较在意晚晚感受,她试探性开口问了句:“晚晚,你当真对孤这孽子无感?”
“是。”沈玉晚没有半点犹豫,李玄澈脸色一黑,薄唇抿成条线。
“好,既然如此,那这门亲事便日后再议。”
长公主失落叹了口气,她这孽子性子又急又差,在京城名声也不好。果不其然,晚晚看不上。
李玄澈面含怒气,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沈玉晚,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为什么,他有什么好的?”
“他比我厉害吗?”
李玄澈回想起那日脸红心跳的一次次,难道他没有周宴翎厉害。
不可能,他定比周宴翎厉害。
却见沈玉晚勾起樱唇一笑,美眸扫过李玄澈身下。
“没错,比你厉害。”
二人其实各有千秋,李玄澈那根有一定弧度,能探到其他人探不到的深处。
她还挺舍不得的。
李玄澈气到爆炸,桃花眸阴暗的像是要把晚晚吃了。
一定是沈玉晚骗他的。
李玄澈迈着大步子又面向长公主,“母亲,儿子认为我与沈玉晚应该先接触段时间,她一月后如果还对我无感,这门亲事便不作数。”
长公主迟疑望向沈玉晚,心中纠结。
晚晚这个儿媳妇,她是真想要啊。
“晚晚,你说呢?”
站在不远处的女子勾唇,千娇百媚。
“晚晚认为,可行。”
李玄澈居然不自量力立下一月之约,笑话。
她沈玉晚从幼时到现在,还没有喜欢过任何男人。
她倒要看看,这李玄澈能不能拿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