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谢清越后,小院内又只剩下沈玉晚明凌二人。
打量到明凌阴沉的面色,沈玉晚当没看见般回到主厅。
明凌跟在她身后,身上疼痛感越发浓郁。
一片寂静无声。
最终,是明凌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知道,他只是个奴隶,不该问晚晚这个问题,但他实在忍不住。
心口的醋意与嫉妒让他丧失理智。
“晚晚,你喜欢谢清越吗?”
沈玉晚美眸嘲讽,高高在上道:“跪下,在这里跪三个时辰。”
“一个奴隶,还敢过问主子私事?”
说完,她面露厌恶,离开了明凌视线。
明凌那修长的身姿僵硬,听话的跪下。
是啊,他只是个奴隶,哪有资格问晚晚的私事,还觊觎晚晚。
为什么,为什么他只是个奴隶,若他也是高门公子,他会用出所有勇气追晚晚到自己身旁。
可偏偏,自己只是个下人,最低贱的下人。
他不配,他不配喜欢晚晚。
跪在冰冷的地上,梨花花瓣落在明凌发间。
沈玉晚躺在榻间,美眸顾盼生辉的看着窗外男子的背影。
*
三个时辰过去,明凌却还跪在屋外。
晚晚没叫他起来,他就不起来。
“起来吧。”沈玉晚走出卧房,道。
“去帮我买缸酒,要最辣的,最烈的长安酒。”
好久没尝到酒的滋味,沈玉晚怀念起在扬州和小春醉饮闺房的时光。
待明凌买回酒来,已是傍晚了,沈玉晚刚沐浴完,穿了件里裙。
雪白肌肤,细腰丰臀,千娇百媚尽展现出来。
明凌心又漏跳两拍,耳尖绯红。
她坐在梨花树下石桌旁凳上,打开长安酒浅饮一口。
好喝,是熟悉的味道。
又辣又烈的滋味。
纤手抱住酒缸,笑容都带了几分醉意。
美眸如一泉清水迷离,眼尾红痣妖媚动人。
明凌看呆了,心跳的愈发剧烈。
小半个时辰,沈玉晚独自喝了个半醉,一张古典鹅蛋脸微染绯红,美眸迷离惹人怜爱。
鬼知道,明凌有多克制隐忍。
偏沈玉晚坐在石凳上,小嘴唤起一个人名。
明凌凑近去听,晚晚会是在唤他吗?
“小chu…”n
“你在就好了。”
小楚!又是那个小楚!
晚晚之前说梦话喊的就是这个小楚。
这个姓楚的究竟是谁!
明凌桃花眸怒火不断,这个姓楚的,让晚晚每天都这么想他,究竟有什么好的。
为什么晚晚身边有这么多的男人。
一个谢清越还不够,还有个姓楚的!
沈玉晚模糊睁开美眸,看向明凌。
她好难受,她好热。
沈玉晚身子上那股甜腻香味又传了出来,她忘了,她喝酒时是不能见男人的,不然她的糟糕体质就会浮现出来。
沈玉晚不顾明凌震惊的目光,娇软小手牵起他的手。
她将他按在床上,明凌后背有晚晚的刺字,闷哼一声。
沈玉晚小手努力脱明凌衣袍,醉酒的她却怎么也脱不下。
虽然明凌很想和晚晚…但是他知道,现在晚晚这样做是因为她喝醉了。
他不能在晚晚不知情的时候趁人之危。
“晚晚,乖,下去。”清隽的嗓音温柔道。
沈玉晚正坐在明凌身上,明凌紧绷着身子。
沈玉晚一巴掌打在明凌俊脸上。
“明凌,闭嘴!”
明凌被打后,不可置信起来,心里升起狂喜。
晚晚,知道是他!
晚晚知道自己是在脱他衣服,而不是毫无意识的。
明凌有种在做梦的感觉,但他身下证明这不是在做梦。
他主动解开腰带,晚晚果然顺利些许,将他衣衫褪下。
什么谢清越,什么小楚,现在和晚晚在一起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