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夏君漓软声撒娇,“我现在不就来陪你了嘛~不生气啊~”
一边说,他还一边亲吻季书淳的面庞,最后在季书淳喉结上浅显的小痣上落下最后一吻。
“我不生气。”季书淳说完之后,就翻身按着他狠狠亲了一通。
刚刚看着夏君漓还在睡的时候,他就想亲了,可是又不想把人吵醒。
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季书淳都不知道原来他老婆这么会撒娇,他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被夏君漓话语弄得酥软,什么气都生不起来,只想沉迷在老婆的软糯的声音里。
可是只要一想到,这是因为昨晚老婆宿在江月行房里,才会这么跟他撒娇,就让他很不爽。
夏君漓只觉得嘴唇一阵刺痛,接着就被季书淳更加用力的搅弄着,晕晕乎乎间,夏君漓感觉嘴巴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奶糖味带着强烈的攻势侵入他的身体里,夏君漓觉得又甜又招架不住,实在是......
脸颊上的泪水被季书淳轻轻舔净,夏君漓脑子混混沌沌,他下意识软着声音道:“不......不要了。”
“现在不动你。”季书淳含笑道。
夏君漓只听到“不动你”三个字,然后他就放心了,也不管季书淳怎么亲,他也不躲闪了。
由于夏君漓的纵容,原本只想轻轻啄吻的季书淳,又一次把他按在怀里,两道身影交叠。
季书淳湿热的唇瓣吻遍夏君漓全身,看着浑身泛着粉的夏君漓,季书淳一阵满足。
他感觉自己好像正走在云端,整个人有些飘飘然。
老婆就是最爱他的。季书淳一边抓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边想道。
季书淳扯着被子,把夏君漓整个包裹进去,看起来像只蚕宝宝。
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被季书淳扔到哪儿去了,夏君漓后知后觉的缩进被子里,他的脸色好像比一分钟前更加红润了些许。
季书淳......他竟然、竟然把自己都舔了一遍?
!
变态!
“就算是变态也是你老公。”季书淳轻声说。
夏君漓愣愣的看着他,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刚刚不小心骂出声了。
看他都要把自己整个缩起来了,季书淳隔着被子抱着他,不再说话。
只是闻着他身上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季书淳就感到满足。
从头到脚,整个人都是他的。
一直到肚子饿了,夏君漓才扒拉着被子要出来。
季书淳笑着找来一身家居服,亲手替他穿上。
要不是听到他肚子咕咕叫,季书淳真想再亲一亲。
要是夏君漓知道他的想法,估计又要叫他亲亲怪了。
就这么过了两日,夏君漓又想回南山,他想回去多陪陪爷爷奶奶,不然去学校之后就要很久才能见到了。
季书淳把他送回南山,一起吃午饭之后,就去了公司。
“阿漓崽崽,我们收拾东西吧?”江月行拉着夏君漓进房间里。
“还有十三天,不用那么急吧?”夏君漓不想收拾,他只想把证件收拾了能出国就行,其他用品在国外江家都有。
要是季书淳一块儿去的话,那就给季书淳收拾一些东西,不过夏君漓没有要帮季书淳收拾的打算,实在不行就去了国外再买。
“我哥过两天就回去了。”江月行笑着把行李箱拖出来,“我想让他帮我带些东西回去。”
江月行的父亲江国安和母亲夏芝这些年都是住在A国,现在江家大部分人都是在A国,夏君漓在国外读书的这几年也是住在江家的庄园,只偶尔会在校外的公寓里住几天。
几个月前回国的时候,夏君漓只背了一个背包就回来了,东西是一点也没有收拾,现在出国也一样,夏君漓觉得也不用收拾什么。
就算他们想吃什么国外没有的东西,也可以联系管家李叔,让他安排空运过去就行。
看着江月行在收拾手办,夏君漓一脸无奈,在江家庄园,江月行还有一间专门放手办的地方,还有一部分跟这里的重合了,有必要带吗?
虽然不理解,但夏君漓也没有多说,只是看着他收拾。
最后江月行装满了一个小行李箱,他站起来拍拍手,“可惜阿漓崽崽不喜欢收集手办,不然我都分给你一半了。”
“我可以帮你一起收藏,你看着高兴,我也高兴。”夏君漓靠近轻轻撞了撞他的臂膀。
“这样也好。”江月行笑着把行李箱合上,“哪天你有想要的,记得跟我说。”
夏君漓知道,应该不会有那一天,他也是看江月行喜欢,才会帮他留意。
晚上季书淳回来之后,夏君漓就让季书淳自己收拾一下东西。
“乖宝,你要带什么跟我说,我一块儿整理。”季书淳没问他为什么不收拾,也没想让他动手。
夏君漓摇头,“我不用收拾什么,只要证件齐全就行。”
听他这么说,季书淳就不问了,而是看着整理。
季书淳整理东西的时候,夏君漓就跟着他,在他蹲下的时候,就趴到他背上,把他往前压。
即使是蹲着,季书淳依旧很稳,一点也没有往前倾的迹象,只有在夏君漓有点着急的时候,才配合着往前倾倒。
等夏君漓玩够了想起身的时候,季书淳双臂往后伸,牢牢把他箍在背上,任由他扑腾也不松开。
“季书淳!”夏君漓捶打他的肩膀,“你好过分!”
季书淳笑起来,双手一点力也没松,“究竟是谁过分?”
“难道是我吗?”夏君漓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温热的呼吸打在后脖颈,此刻的季书淳却无一丝暧昧的心思,甚至感到了一丝丝威胁的意味。
“当然不可能是乖宝。”季书淳很快服软,“乖宝最乖了。”
夏君漓轻哼一声,“算你识相!”
“还不快放我下来?”夏君漓命令道。
“不放。”季书淳背着他站起来,“一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乖宝。”
突然的动作让夏君漓连忙搂紧他的脖子,“要是把我摔了,你就完了。”
“不会摔了你。”季书淳就算把自己摔了,也不可能把夏君漓摔了。
他背着夏君漓来到阳台,灯光暖暖的,夜风轻轻吹拂,带来淡淡的花香。
夜空中闪烁着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明月高悬,似乎在俯瞰这片看起来比夜空还要热闹的大地。
“不是想吹风?今晚让你吹一会儿。”季书淳把他放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