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进了浴室里面,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心情难以平,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吻痕,觉得自己很是肮脏,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了不属于月鹅的印记,男人觉得呼吸堵塞无法喘过气,觉得老天爷给自己开了一个大笑话。
男人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像李四梅那样的女人,看上去人畜无害,软弱无能,其实细想想,这可能就是那个女人的心机深,城府极深的计谋吧!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傻了吧唧地认为她善良。
男人用力地磋磨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吻痕,觉得很脏,可是不管怎么磋磨印记是抹不去的,那样刺眼醒目亮眼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不断地告诉自己,自己已经背叛了妻子了。男人就这样不断地磋磨着自己的身体。
男人洗完澡,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吻痕印记,闭闭眼睛,用力握紧拳头手臂上浮现出来了青筋突突直跳着,过了一会儿眼眸一片清明披上浴巾,走到柜子里面找了一身高领的衣服穿上,离开了房间。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男人来到了书房门口处敲响了门,只听到了一个嗓音低沉沙哑的男人开口道:“进。”
男人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便看到了父亲坐在书柜前面的办公椅上正抽着烟蒂,烟灰缸里已经有很多很多的烟蒂,房间里面也弥漫着刺激鼻息尖的烟味,只见父亲面容愁容地坐在那里,眉心紧锁着,眼眸暗沉幽邃深不见底,好像一夜之间鬓角处两侧又新添加了白发,头发凌乱吵杂,额头上的深浅不一的皱纹斑驳在了额头上,好像沉淀着岁月流年似水的洗礼一样,面容满是沧桑感。
男人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父亲的样子,有些难受,自己只不过是忘记了母亲的忌日,父亲至于这样的难受吗?不,还是有事情发生,父亲是被打击了吗?男人越想越不敢确定了,急切地开口道:“爸您怎么抽这么多的烟。”
唐父看了儿子一眼,叹了口气开口道:“你把门锁好,我们谈谈吧!”
男人看着父亲的严肃的神情,心里面明白,父亲和自己谈论的事情非常重要,就连赵月娥也不能够听到,所以才让自己锁好门,内心里面知道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不然以父亲的性格,没有这样的严肃。
唐父看了看儿子的紧张的表现,又看了看儿子特意,穿着的高领的衣服,眼眸犀利敏锐地盯着儿子五味杂陈 复杂地开口道:“你以为穿着高领衣服就能够遮掩住了那些肮脏的痕迹了吗?”
说完了,站起来走到了男人的身边,举起手狠狠地踹了男人两脚,男人一个没有防备,重心不稳扑通一声跪在了唐父的面前,接着就是胸口处有拳头一闪而过,只听到了男人闷哼声传来,接着男人就这样朝地上扑倒去,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来了一个狗吃屎的倒在了地上,只见男人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父亲,不满地开口道:“爸您为什么要打我啊!我是有错,不该忘记母亲的忌日,您也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地这样打我啊!我现在是做父亲的人了,您心情不好就这样打我,让我的女儿咋样看我啊!”
唐父更加恼火了,开口道:“你还有脸和我提你现在是孩子的父亲,瞧瞧你干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男人不满地嘴里不断地呢喃着:“我做什么了,干嘛要这样针对我啊!……男人大脑里想到什么?有脸……孩子的父亲……等等……”
男人猛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父亲开口道:“爸您……。”
唐父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儿子,不屑一顾地开口道:“我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在部队里胡吃海喝的,头脑这样的简单,真是有辱我唐家的基硬啊!你也不想想,那个女人费尽心思地让你睡她,真的就是想怀上你的孩子那么简单吗?”
男人听完了,父亲的话呆滞木讷地没有反应过来,忽然大脑里灵光一闪而过,如遭雷击一样机械般地认命地闭合着眼眸,艰涩地开口道:“爸她找您了吗!”
唐父生气地扔在了地上一个信封,里面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就这样飞出来了,那些照片有男人和李四梅接吻的,有暧昧横生的,有两人猴急了似的撕破衣服的,还有两人搂在一起的。
只见父亲眼眸直勾勾犀利敏锐地开口道:“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啊!一边和老婆温存着,说有多么爱着老婆孩子,一边刚回来就猴急似的和那个女人滚在一起,做着脸红心跳加速的事情,还用特殊手段送到你老父亲的手里,你可真行啊!我唐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啊!”
男人只觉得耳侧嗡嗡作响,感觉世界都崩塌了,面如死灰地瘫坐在那里,一切都明白了自己这一次被摆了一道,男人越来越觉得女人的善变也太可怕了,自己这是要家庭毁灭了吗?自己这几年的经营家庭的计划是要落空了吗?那个女人能够把照片送到父亲的这里,那赵月娥哪里呢!男人越想越烦躁越害怕。
唐父看着儿子的这个样子,心里面也不好受开口道:“你先起来吧!”
只见男人无助地看着父亲薅着凌乱吵杂的发丝开口道:“爸,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离开月娥,我很爱她,我不想失去她,我也不想失去女儿。”
唐父看着儿子痛苦万分的样子,开口道:“你呀!为什么回来和她见面,不告诉我,还是……还是你到现在还在喜欢着她。”
男人立马开口道:“爸我没有。”
男人就把这些年和李四梅的暗潮涌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父亲,唐父沉默了,没有吭气,只见眉心紧蹙着,很是无措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开口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没有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让月娥知道,不然你们俩会彻彻底底地完蛋,你说你,哎!这叫什么事情啊!那个女人的事情你的处理得得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男人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接着唐父又开口道:“接下来那个女人肯定会有动作,你是那个被动的一方没有资格和对方博弈,只能够见招拆招,让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时时刻刻都要随机应变保持清醒,不要在被圈套围绕。”
男人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应付着,接着就听到唐父开口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当初为了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部队了,部队你是回不去了,现在爸爸也老了,家族的企业一天也不能落下,你准备好接受继承家族的企业吧!当初就答应你在部队里磨练意志,是因为我还年轻能够为你铺好一切,再说你当初答应好我的只要一结婚就会回家接管企业的。”
男人明白父亲字里行间的意思,当初是自己喜欢部队里面的生活和向往,如今是自己离开的部队,也该到了自己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唐父盯着儿子,开口道:“家里面的事情就让月娥去做吧!让她迟回部队些天,等这些事情平息了之后,你就和她坦白交代吧!纸是包不住火的,再说以那个女人的性格你是瞒不了多久的,不要忘记了月娥的性格,一旦做决定是无法改变的,你别看她整天温柔如水,一旦伤心欲绝的时候,比谁都难搞定的,她的性格太像你的母亲了,爸爸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可事与愿违啊!你现在好像正是走上了我和你母亲的路,我不指望你有多大的出息,但不要重蹈覆辙我的路,爸爸就是没有解决身边的莺莺燕燕,才忽略掉了你母亲的情感,才给你母亲带来了伤害,最终还把你母亲的命折了进去,爸爸后悔啊!宁愿死的是我,所以爸爸现在想弥补都难啊!爸爸的苦你明白吗?”
男人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字里行间都是对母亲的思念,也明白了这些年自己是错怪了父亲的,从小到大自己是恨父亲的没有想到天道轮回,自己走上了父亲的路,自己的女儿知道后会恨自己吧!让人觉得无比地讽刺啊!
唐父又开口道:“那个女人要是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处理,我得到的消息,她已经蓄谋已久了,昨天晚上就是她的排卵期,百分之八十五左右会怀上孩子的,你要有心理准备,不要让对方来个措手不及,让人无法招架。”
男人明白父亲字里行间的意思,也清楚这是个铁一样的事实,是躲不了的,自己不能自暴自弃要坚强的面对这一切,既然那个女人能够做到不仁,别怪自己不义了。
就这样父子俩商量好了一切,一起面对事态严重性的发展,男人对着父亲拨通了一个电话,只听到对面的女孩很是慵懒地声音响起:“怎么想我了,哈哈哈,震海哥,你昨天晚上可把人家弄得好疼啊!下一次记得要轻一点,不然人家那有精力配合你呀!真是讨厌啊!”
男人眼眸瞥了一下父亲,便看到父亲的脸阴森恐怖的样子,真的很吓人的,男人被女人这样的轻飘飘的说起来两人昨天晚上肮脏的事情,也很是恼怒,开口道:“李四梅你到底要想干嘛!”
“吆喝!吆!这就生气了,你不是很享受吗!人家可把人家的第一次给你了呀!你咋么这样啊!一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吗!”
女人的话彻彻底底地把男人激怒了,男人觉得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女人,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一个女人无耻起来是没有什么底线可言啊!真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也明白了和这个女人是无道理可讲的,也不听女人的话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我送你出国,给你一些钱,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好吗?”
女人冷笑:“哈哈哈,唐震海你觉得我费尽心思地就为了钱吗!你也太小看我了,让我不痛快谁也别好过,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那个妻子知道你外面的女人为你生儿育女会是什么样的性情呢!哦!听说她会大度啊!我倒要看看她能够大度到和外面的小三共用一夫吗?”
男人气得被炸了,开口道:“你无耻。”
说完了,就挂了电话,一旁的唐父面容冰冷淡然地开口道:“这就是你要死要活娶得女人吗?”
男人懊恼地低垂着头不再吭气,唐父开口道:“最近你安心接管公司吧!这个女人先晾谅她吧!派人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吧!现在她是不会和你摊牌的,她是个非常会拿捏人心的女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是不会给你回应的,我想她在没有确定是否怀孕之前是不会有大动作的,所以我们暂时可以做点功课,你趁这段时间多和月娥增加点感情吧!多陪陪她吧!把感情更牢固一些,儿子这是你欠她的,要是能够让月娥再怀孕,对你是件好事情,母爱是最难舍难分的情感,有了孩子们她的心就会放在孩子们的身上的,要是知道了李四梅的存在,她也许会看在孩子们的份上原谅你的,爸爸能够帮你就则帮你,但你千万不要让爸爸失望了,不要轻而易举地和那个女人见面了,那个女人太厉害你不是她的对手,也许是爸爸把你保护的太好,你不知道外面人心险恶的世界,所以才会遇人不淑啊!”
男人也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也知道父亲字里行间说的没有错,是自己太容易相信人了,低估了女人这一生物翻脸不认人的可怕程度,也低估了人心的贪婪和欲望,男人心里面明白在这场算计里。那个女人是破打破摔的节奏,是和自己设的赌局赢了皆大欢喜,输了反正她什么都没有了,能够输得起,而自己则是输不起,所以自己是难盈的,自己输也是输,盈也是输,所以自己进了一个死胡同里,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只能够坦然自若地面对事态严重性的发展。
就在这时,房间外面响起来了女人的呼喊:“吃饭了。”
父子俩对视一眼,便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