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许月晴闻此,柳眉倒立,面目变得狰狞可怖。

“你……你这小贱人,一点教养都没有,懂不懂得尊重长辈!”

安然的脸上越发不屑,冷哼一声,嘲讽道。

“长辈?就凭你这上位的小三,也配?”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插许月晴的心窝。

她顿时怒不可遏,她这辈子最大的忌讳,就是被人说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

她可是风光无限的纪家正牌夫人,怎能被人如此诋毁。

她怒气冲冲地扑向安然,嘴里不停地怒骂。

“小贱人,我一定要撕烂你的嘴!”

随后而至的纪秋白,脸色阴沉得如锅底一般,拦住了许月晴。

他低声的怒喝,如惊雷在许月晴耳边炸响。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这句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许月晴的心上,让她的脚步戛然而止。

她脸上露出惊愕和委屈交织的复杂神情,她所有的尊严,仿佛被纪秋白的话击得粉碎。

“秋白,连你也不护着我。”

许月晴眼中的泪水如同不要钱一般,随着脸颊滚落。

纪秋白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心中充满了深深无力感。

“月晴,这是公共场合。你确定要在这里让人看笑话,成为别人口里的谈资。”

许月晴的脸色依旧阴沉,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但说话的语调却明显低了下来。

“毕竟你可是她的亲生父亲!就算偶尔严厉地教导她一番,又有谁能够对此指指点点呢?”

她的声音带着满满的不甘,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委屈。

“好了,到此为止。”

纪秋白的神色变幻不定,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安然一眼,然后转身迈上楼梯,走进了包厢。

许月晴和纪可可则愤愤不平地瞪了安然一眼,紧随其后。

“你还好吗?”

肖泽满脸忧虑,他清楚安然不会轻易被人欺负,但面对纪秋白,他还是担心安然会心里难受。

安然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嘴角上扬,朝着肖泽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放心吧,我没事,我们走。”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见纪景希神色莫名地上下打量着自己,安然恍若未觉,径直走了过去。

肖泽审视着他,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随后意有所指地开口。

“安然,这位是纪家的儿子?”

“嗯,怎么了?”

安然一脸狐疑地看着肖泽,要知道,他可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更不会轻易去关注任何人。

“呵呵。”

肖泽口中发出一声轻笑,那如寒冰般的面容瞬间解冻,恰似春晓花月,暖人心脾。

“我看不像。”

肖泽闲暇时精研占卜之术,他观人面相,颇有心得。

刚才看到纪秋白时,便知他是无子之相。如今见到纪秋白的这个儿子,才恍然大悟。

不过,当他再次看向安然时,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从她的脸上窥探到天机。

她的脸仿佛被一层白纱遮住,让人看不透她的前尘往事。

安然闻言,面色怪异,随即了然的点点头。

“嗯,纪家的一双儿女和纪秋白长得确实毫无相似之处。”

肖泽见安然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多做解释,反正纪家的事情过不久就会暴露出来,不必让安然分心。

二人无事,便道别分开,安然没在外面多做停留,直接回了林家老宅。

......

安然刚进门,便察觉到气氛有点压抑。安然有些诧异的看向脸色各异的众人,她没有开口询问,直接坐在了林清婉和安国栋身边。

“林清堂,你们是不是把老子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林老爷子脸色铁青,怒容满面。

林清堂一脸的无奈,秦书禾则是一脸的执拗和不服气。

“爸,你不用含沙射影冲着清堂发火。事情是我做的,和他无关。”

林清堂忐忑不安的拉着秦书禾,秦书禾一把甩开他的手又说道。

“长安是我的儿子,我有权利替他做决定。”

“长安是成年人,是你把他抚养成人的吗?你有什么资格替他做决定。”

林老爷子被秦书禾这样理所当然的话气的浑身颤抖。

秦书禾还是固持己见,丝毫没有感觉她做错了什么。

“长安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非得让淮序坐牢。你们怎么能那么狠心,非得把他毁了才甘心。”

“啪。”

林老爷子用手抓起茶桌上的茶杯,猛地摔在秦书禾面前,茶杯应声而碎。

“你若真有本事,就别打我们林家的旗号!我把话撂在这儿,谁敢伤害我林昭贤的孙子,我必让他付出代价!”

秦书禾被眼前的杯子吓了一跳,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

“爸,您何必如此绝情。淮序也叫了您二十几年的爷爷,您非得赶尽杀绝吗?清堂,你说句话呀,难道你就不心疼吗?”

林清堂看着秦书禾,心中生出一股异样,眼前的女子变得如此陌生,那个曾经敢爱敢恨、性格爽朗的她去哪儿了?

“书禾,你冷静一下。林淮序是触犯了法律,理应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而,此时的秦书禾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她坚信是林家人不肯放过林淮序,她的脸上写满了偏执的疯狂。

“什么触犯法律,只要我们不追究,凭借我们家的势力,这种小事完全可以轻松摆平。”

“简直不可理喻,林清堂,不必与她徒费口舌,她要是一意孤行,就让她回他们秦家去。”

林老爷子看着秦书禾为了林淮序癫狂之态,只觉心力交瘁。他望了一眼林清堂,转身步入书房。

秦书禾闻听林老爷子所言,顿时嚎啕大哭。

“为什么要逼我,我在你们林家任劳任怨二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让我回秦家。”

安然一家人如坐针毡般尴尬地坐着,谁也不好再多说一句。

林清婉和秦书禾私交甚好,见她哭得可怜,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于是走过去扶住她,轻声劝慰道。

“大嫂,大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淮序犯下的毕竟不是小错,如果我们执意包庇他,对长安岂不是太不公平了?长安历经艰辛才回到你身边,难道你忍心因为这件事和长安离了心,伤了你们母子间的情分吗?”

秦书禾闻言,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噙着泪水,哽咽着说道。

“清婉,我只是不愿见到他们兄弟间互生嫌隙。毕竟长安现在也安然无恙,淮序也反省知道错了,难道非要把他逼入绝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