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建国给了贾张氏10分钟思考。
“张婶,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要是同意我的方案,就眨三下眼睛。”
贾张氏高傲的抬起头,冷哼一声。
虽然她表面抗拒,心里看不上,但其实谢建国的条件对于他们贾家来说是最有利的。
无论怎么想,怎么对比,怎么选择,如果谢建国,开出的条件,他能说到做到。
把秦淮茹这个贱人送给他,也未尝不可。
因为这就是秦淮茹的价值,那简直百利无一害。
只是,她不能这么简单的就同意
谢建国这么稀罕秦淮茹,那她是不是可以拿下骄?
再提一下条件?
比如把赡养费提到10块一月?
再让他给棒梗买房子娶媳妇儿?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心花怒放。
没想到秦淮茹还有点用,勾搭上了一个冤大头。
贾张氏心里已经同意了谢建国的方案,但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她还是一副反对的模样。
但谢建国是何许人也?
从小至今,他干这一行,见过的人形形色色。
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就贾张氏这个无知老妇人,还想拿乔提条件?
谢建国噗嗤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袋,
“这是一味国民时期的药,无色无味。”
“但吃下去,便会无精打采,食欲不振,吃什么吐什么,只需一月,吃此药者便会活活饿死。”
“就算法医来调查解剖,也验不出任何成分。”
“张婶,这种密药,我想你也听说过吧!”
“毕竟旧社会那时的达官贵人,后宅妇人最喜欢用这种阴私手段。”
贾张氏瞪着他那老态臃肿的眼,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谢建国。
她自然不相信谢建国会有这种药。
毕竟,封建的旧社会已经过去几十年了。
哪里留存到现在?
谢建国这个老色鬼,怎么可能弄到?
谢建国抹了把嘴脸,嘲笑道:“不信?”
“要不你试试?”
“淮茹,我给你婆婆试试这药,你不反对吧!”
“毕竟,她没了后,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而我又不用每月支付她5块钱。”
“我怎么觉得,让她吃秘药更划算,淮茹,你说是不是?”
谢建国把药死人这件事说的轻描淡写。
好像说的不是生命,而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会不会放晴。
秦淮茹自然也配合谢建国。
其实,她巴不得真有这种药。
那她就可以当家作主了。
两人就着秘药,讨论着种此秘药的种种后果,尤其是在饿死之前的种种感受。
吓得贾张氏,又惊又怕。
又恨又无奈。
害怕的不自觉的想,万一谢建国那药真的是秘药呢?
贾张氏猛的摇头,没有万一,她不敢赌这个万一。
她能活为什么要选择死?
还是以那种凄惨的死法。
贾张氏越想越怕,原本红润的脸,此时已经白如鬼。
她拼命的眨着眼,嘴里还发出嗯嗯嗯声。
而贾张氏的异动终于把调情的两人拉了回来。
谢建国拿着药包,逼近贾张氏,警告说:“你最好说话算话,不许发出声音,不许大喊大叫,更不许让别人发现。”
“要不然我直接把这一整包药包全部倒进你嘴里。”
“这整包秘药下去不用一个月,顶多半个月时间你就能下去陪你贾东旭和贾老头了。”
“嗯嗯嗯。”
不敢了,不敢了。
贾张氏拼命的摇头。
谢建国见她终于老实了,才拿掉她嘴里的破布。
然而,得到自由的贾张氏,便迫不及待的提条件。
“你的条件我都答应,我也同意你与秦淮茹在一起。”
“但你答应我的,我要你写一份保证书给我。”
“毕竟空口白话,这口头承诺,虚无缥缈,万一事后你不认账,那我找谁说理去。”
贾张氏已经拿出纸和笔递到谢建国面前,看向一旁的秦淮茹,“秦淮茹,你觉得这保证书该不该写?”
秦淮茹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又不得不佩服贾张氏的心机。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贾张氏所考虑的也更全面。
秦淮茹稍一想,便与谢建国撒起了娇,又许诺良多,不过一会儿,就哄的许建国同意了。
“那行,秦淮茹我是稀罕你才写这保证书,你可别令我失望。”
然而,就在谢建国提笔时,贾张氏又跳出来提了一个条件。
“且慢,我还有一个条件。”
秦淮茹:“……”
谢建国:“……”
谢建国握笔的手都已经泛红了,但他还是耐下性子听贾张氏说。
“你们两人不许扯结婚证,棒梗兄妹三人不能改姓,你把这两个条件也加上去。”
不是说好的一个条件吗?
怎么又多出来一个?
不过贾张氏这两个条件也正中谢建国下怀。
他才不想与谁扯结婚证,就算现在他稀罕秦淮茹稀罕的不行。
他也没想过与秦淮茹扯结婚证。
因为一旦领了那证,如果以后再遇到稀罕的女人,就束手束脚。
他从没想过被一个女人束缚,秦淮茹也不行。
他没有与秦淮茹长久生活的打算,毕竟,好的东西不可能永远保鲜。
而好的事物却永远都会出现。
可这种隐晦的心事,不能被外人道也,
于是,他一脸怒容的与贾张氏拉扯。
最终在秦淮茹的劝说下,才消了气。
不过梯子已经递到这了,谢建国也顺势把自己的条件提了出来。
“这保证书上所有的内容,皆在我与秦淮茹关系存续期间。”
贾张氏没怎么明白,谢建国这句话有什么含义,她只想让谢建国签上名字,拿到保证书。
这样谢建国就赖不掉了。
秦淮茹虽有疑惑,但在贾张氏的催促下,又在谢建国的三言两语下,便把疑惑抛之脑后。
三人都在保证书上签下了名字。
贾张氏割破三人的手指,按下了血印。
保证书一式两份,一份给谢建国,一份贾张氏收起来了。
最关键的证物到手后,贾张氏看着乱糟糟的床。
“这被褥都被你们弄脏了,我可不睡脏了的被褥,谢建国你再去买套新的来。”
“以后这炕是我们婆孙四人睡的,秦淮茹晚上就去谢建国那里睡。”
“至于吃饭,可以到这边来吃。”
“好了,秦淮茹,你把这收拾出来,不管你是扔也好洗也罢。”
“但我这炕上的被褥必须是新的,你们自己划算一下时间去买来。”
贾张氏吩咐完,就出去找棒梗了。
等贾张氏离开后,秦淮茹问谢建国。
“谢哥,那秘药是真的吗?”
谢建国咧嘴一笑,“哪能呢,那其实是白面粉。”
秦淮茹证实了心中所想,就去收拾被褥。
但他身后的谢建国,捏紧了药包,笑的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