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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摇头:“他隐藏的很好,我甚至没办法从他身上感受到妖气,所以猜不出来。”

就连向清都应和了一句:“哦,我算过,不过只算出他……”

“有血光之灾?”秦蓁都会抢答了。

景星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就连向清都被秦蓁这抢答弄懵了,一时间竟是忘记反驳。

最后还是景星公布了答案:“他是千年的海蚌。”

给海蚌送蚝油……

秦蓁都要服了自己了。

虽然蚝和蚌是两种不同的水生动物,但是对于老何来说,同为贝类,也算是同族吧。

这就好比她小时候看过的那个恐怖故事,被人吃下的人肉叉烧包,呃……

不行了,光是想想,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老何这都没打她一顿,脾气也是够好了。

许是秦蓁的模样实在是过于懊恼,景星见状不由得安慰了一句:“没事,老何真介意的话,也不会直接走了。”

毕竟是开智的妖族,与那些普通的贝类早就不算同族了。

“二师兄,你刚刚怎么不拦着我啊?”

“我若是真拦着你了,老何才会生气。”

“为什么?”秦蓁不解。

“他可以把这些未开智的东西当做同族,但我们不可以,要不然便算是侮辱他、小瞧他了。”

秦蓁闻言稍稍一愣,随即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是我考虑不周。”

景星笑笑:“没有谁生来就能万事考虑周全,等你再年长些,经历得多些就好了,不用过于自责或者焦虑。”

虽然景星平时看起来散漫,但是在教导秦蓁时却一直很是用心和认真。

“嗯,我记下了。”秦蓁点头。

向清见自家师弟已经将她这个大师姐该做的教导都做了,顿时欣慰地点了点头。

只是欣慰完毕,她那旺盛的好奇心瞬间便再次冒了出来。

这才刚走出两步,她便按捺不住地用胳膊肘杵了杵景星的手臂。

“干嘛?”

“你不好奇吗?千年的海蚌,那得有多大的珍珠啊?”

景星闻言有些无语:“我把老何叫回来,你自己去撬开看看?”

“诶,那多不好意思啊。”向清摆了摆手。

但只是停顿了短短一息,她便兴奋地了又杵了杵景星:“师弟,你的灵剑能借我去撬上一撬吗?也不麻烦你叫他回来了,我自己去撬就行。”

景星:“……”

秦蓁:“……”

“你们两个,为什么忽然都不说话了?”

这话,秦蓁没法接。

景星倒是直接,直接抬手就给了向清一个爆栗:“收起你这些没用的好奇心,你要是真敢去撬老何,那我只有好好和你算一算,这么多年来你欠我的那些债了。”

“……好吧。”向清虽然不服,但还是很是勉强地应下了。

看得一边的秦蓁啧啧称奇。

能熄灭一个人旺盛好奇心的债务,想来一定是一笔无法想象的巨款。

所以,他们破云宗虽然不穷,但大师姐却穷得人神共愤?

这就是卜者才会有的五弊三缺吗?

秦蓁有过听闻,越是能准确卜算天理命数的卜者,越有可能五弊三缺,终其一生无法破解。

大多数人,只把卜算当做不重要的存在,学个皮毛便收。

毕竟,专门修习卜算之术的修者大多没有好下场,更没一个长命的,更别说就算修习,真正能修成的也是凤毛麟角。

这条路,算是修真路上最艰难的一条路。

但一旦修成,那便是谁也不敢小觑的恐怖存在,毕竟——

世间一切都在他们的占卜之内。

但越是厉害的卜者大能,便越是不会轻易卜算,毕竟窥得的天机越多,所带来的反噬便越加可怕。

那也许不是他们能承担得起的代价。

……

三个人一起回到了客栈。

因着老何的那句劝告,向清又看不见,便干脆拆了景星和秦蓁房间之间的那堵墙,两间并作一间了。

房间虽然大了许多,景星却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他毕竟是一位男修,之前因为受伤,不小心睡在了秦蓁房间的外间,便已经有些失礼。

此时这样与二人共处一室,他倒是能保证自己绝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但毕竟男女有别。

向清虽然大大咧咧,秦蓁也率真随性,但不管性格如何,这都不是他能放任自己随便的理由。

因此,景星干脆搬来了三面屏风,将软塌围了起来,给自己小小圈了一块地方。

保证自家的师姐师妹不会因为他的存在而别扭,自己也不会过分打扰到两人。

“困了困了,让小二送点热水来,洗个澡就睡了吧。”向清完全不知道自家师弟的良苦用心,开口就要在房间里沐浴。

“师姐不直接用清洁术吗?”秦蓁闻言有些奇怪。

实在是因为大多修士都默认了吃饭就用辟谷丹,洗漱就用清洁术。

一来不用浪费更多时间到这些小事上,以免修炼分心,二来就是——这样确实更加方便快捷。

便是秦蓁自己,这一世重来,也没想过放弃使用清洁术的。

“清洁术方便是方便,但总是少了点仪式感,师姐我呀,喜欢被温热的水包裹时的那种感觉,而且……”

“而且什么?”

向清的神色难得地多了几分失落的怀念:“而且,这是和我以前的生活唯一相同的地方了。”

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

秦蓁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只能干巴巴地应了一句:“那,那我去帮师姐叫水。”

秦蓁说完,便出了房门。

景星怕秦蓁出事,跟到了门边,视线一直锁在秦蓁身上。

但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向着向清而去的:“你还记得几分从前的事?”

向清稍稍沉默了几息,随后这才开口答道:“大多都记不清了,父皇也好,母后也好,皇兄也好,我甚至连他们的模样都有些想不起来了,师弟问这些,是担心我再次发病吗?”

“嗯。”

“放心吧,小师妹在呢,我可不想吓到她。”

景星稍稍沉默,最终只说了一句:“有事找我,等这次回去,便让掌门帮你再加固一次封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