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小的原来是马步芳手下十六团的军需官。
您不知道,那十六团团长,本就生性张狂,看中了马步芳的小姨子,
那小姨子生得极为妩媚动人,团长一眼就深陷其中。
可谁能料到,马步芳竟也对自己的小姨子动了心思,抢先一步将人纳入怀中。
团长这心里啊,顿时就燃起了熊熊怒火,对马步芳怀恨在心。
马步芳呢,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可不光彩的事儿既然做了,那也只能硬着头皮扛着。
他心里发虚,担心团长报复他,就动起了歪脑筋,准备找个理由把团长给做掉,以绝后患。
于是,马步芳便找到了我,让我诬告团长贪污军饷。
说实在的,长官,那团长平日里手脚确实也不干净,是真贪污军饷,
不过,我也跟着沾了不少光,有份参与其中。
我心里害怕啊,担心到时候万一查起来,把我也给牵扯出来,
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思来想去,我就把这情况偷偷告诉了团长。
团长一听,那暴脾气哪能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带着全团的人,
气势汹汹地抢了马步芳的银号,抢完还不算完,又带着马步芳的小姨子,
一路奔逃到了这儿。您别看这地方不起眼,它可是三不管地带,
那团长在这儿更是无法无天,经常带着士兵远赴百里外,
像一群恶狼似的抢劫物资和女人,无恶不作。
马步青和马步芳虽说都派兵清缴过他,可这地方山高林密,
他们每次来,连个人影都找不着,只能无奈作罢。
这一次,情报说发现几十个人开着卡车,
那团长一听,眼睛都亮了,觉得是块肥肉,便派出五百骑兵进行拦截,
本想着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哪成想失了手,还把你们给引来了。
他见势不妙,又急中生智,组织了一千多人伏击你们,
满心以为能把你们一举击退,可没想到,最后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那男人仿若竹筒倒豆子,滔滔不绝地诉说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试图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孙德胜听完后,仿若一座冷峻的冰山,面无表情地问道:
“现在,这里还有多少男人和女人?” 声音冷硬,不带一丝温度。
“长官,还有五百多女人,三百多孩子,男人就我一个了。”
男人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寒风中的残叶。
“那团长的资产在哪里?你知道吗?” 孙德胜继续追问,
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男人的内心,探寻真相。
“知道知道,长官,跟我来。” 男人连忙说道,
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点头哈腰的,活像个哈巴狗。
警卫排长仿若心有灵犀一般,给连长使了个眼色,
那眼色里透着机警与默契,连长心领神会,表示明白,
就跟上那个人,脚步沉稳却又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仿若一只随时准备扑食的猎豹。
“报告首长,已经打开仓库门,请首长前去。”
跑下来的士兵前来报告说,声音响亮,在山间回荡。
孙德胜沿着山路走了五分钟才走到一个山洞前,
那山洞仿若一只张大嘴巴的巨兽,看起来幽深而神秘。
进去后,他发现两边都有洞室,仿若迷宫一般,
于是便向里走了三十多米,才看到打开的木门。
映入孙德胜眼帘的,是摆在山洞两边的近百个麻袋,
麻袋旁边是摞起来不知道多少的大箱子,仿若堆积如山的宝藏。
这时候,连长正让那个军需官打开箱子,
孙德胜走近一看,里面全部是金条,
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仿若迷雾笼罩,如果都是金条,
这个箱子应该承受不住,那单薄的木板似乎随时都会被压垮。
于是便问道:“这个箱子能装多重?” 语气里带着探究。
“报告长官,可以装三百斤,这里就只装三百斤黄金。”
军需官恭敬地回答道,头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这里有多少黄金?” 孙德胜继续追问,
目光紧紧盯着军需官,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报告长官,有十三吨黄金和一部分金首饰,
另外,两边的麻袋里都是大洋,大概有一百多万块。”
军需官小心翼翼地说道,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
“你们这些人吃着这么多财产,一辈子也吃不完,
为什么还要去抢?” 孙德胜皱着眉头,有些不解地问道,
眼中满是对这些恶行的鄙夷。
“报告长官,可能是团长心不平,虽然他和马步芳小姨子结婚,
但新抢来的女子都要他睡过,才赏赐给别人,
而且,他都是抢富贵人家的小姐,富贵人家的财产也一应抢来,
最远处抢劫的走到四五百公里,所以,官兵一直没有被发现我们在这里。”
军需官解释道,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孙德胜的眼睛。
“物资仓库在哪里?” 孙德胜问道,
声音在山洞里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长官,请跟我来。” 军需官连忙说道,
转身快步向前走去,脚步略显慌乱。
“你们这里应该没有山洞才对,哪来的山洞?” 孙德胜一边走一边好奇地问道,
目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长官,这些山洞都是自己开凿的,
团长抢了一个矿,带来二百多矿工,将他们的工具都带回来,
开洞之后,团长承诺给他们娶妻生子,这些人都参加了我们。”
军需官回答道,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孙德胜心中暗自嘀咕,这个团长还真是很会忽悠,
难怪一个团能增加到接近两千人。他深知,这些马匪虽然被剿灭,
但后续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要彻底清查这里的一切,
将这些财富合理利用,同时也要确保当地百姓的安全与稳定。
不对!孙德胜的心中瞬间警觉起来,
他暗自思忖,团长怎么可能如此信任一个军需官?
这其中必定有蹊跷,仿若平静湖面下的暗流涌动。
“你们团长怎么知道马步芳的金库在哪里?”
孙德胜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军需官问道,
眼神里透着犀利与质疑,仿若能看穿一切谎言。
“这,这是马步芳的小姨子告诉他的,
说是只要带她远走高飞,她会告诉他一个秘密,
让他终生受用不尽。” 军需官眼神闪烁,回答得有些磕磕巴巴,
额头上又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马步芳就这一个金库吗?” 孙德胜继续追问,
试图从他的回答中找出破绽,仿若一位精明的猎手在寻找猎物的弱点。
“当然不是,还有一个在他家的地下室内,
这是银庄地下金库里的财物。她小姨子曾经是那里管账的。”
军需官额头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几分,
仿若被抓住把柄的小偷。
“你和马步芳什么关系?” 孙德胜步步紧逼,
他感觉这个军需官绝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么简单,
仿若揭开层层迷雾,逼近真相。
“我,我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一个军需官。”
军需官眼神躲闪,不敢与孙德胜对视,
仿若受惊的兔子,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那我问你,人都说‘狡兔三窟’你认为你们团长就这一个金库吗?”
孙德胜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威慑,
仿若晴天霹雳,震慑人心。
“这,我不知道,长官。” 军需官的身体微微颤抖,
似乎在努力掩饰着什么,仿若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团长!” 孙德胜突然大喝一声,仿若洪钟巨响。
“啊!团长在哪里?长官。” 军需官下意识地回应道,
脸上瞬间露出一丝惊慌,仿若被戳穿谎言的骗子。
“不要再装了,团长,带我们把你另外的金库告诉我,
也许会留下你一条小命,不然,就和你的马匪一起走吧!”
孙德胜冷冷地说道,他已经基本确定这个军需官的身份不一般。
“长官,我真是军需官,我不知道他还有多少财产?真的。”
军需官还在嘴硬,妄图继续蒙混过关,仿若煮熟的鸭子 —— 嘴硬。
“好吧!带我去马步芳小姨子住的地方,
我要参观这团长住的地方。” 孙德胜决定改变策略,
从侧面寻找线索,仿若迂回作战的将领。
“长官,女眷住的地方,不方便吧!” 军需官眼珠转着,
慢慢靠向孙德胜,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被孙德胜尽收眼底,
仿若心怀鬼胎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