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胖胖,少在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君无忧把茶杯放下,没好气地看着他。
“胖胖,你可知是何人打伤了杨姑娘的喉珠,杨姑娘可曾告诉过你了。”
“这我没有问过,我看她才刚刚恢复不久,不好意思问,影响她恢复。”
“所以你就没问。”
赵天水和唐璎珞两人是个急性子,异口同声地说。
“石头脑袋,还有你这个暴,呃,不,唐女侠,我这不是看杨姑娘还未康复,等个三四天吧,那时候杨姑娘自然会康复了。”
白胖胖解释道,想要跑路。
“等等,胖胖哥,你刚刚是不是想叫我暴力女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议论我什么。”
唐璎珞拉住了白胖胖的衣领,将他拉了回来。
“哎呦,唐大姐,唐女侠,你就饶了我吧,只是一时失言,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你。”
“去去去,你们两个现世宝,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影响无忧哥想事情。”
李君柔拉开了两人,明显很不满意。
“无忧,可曾查出那郭元的死因了?”
“柔儿,你前面不也在场,看到了那汪羽的两次失神,一是提及那许清儿的名字时,二是提及那死者郭元的名字时。”
“那许清儿胡乱认罪,本就不该,但她一口咬定人是她杀的,就很反常,且不说她基本没有能力和足够的动机杀死郭元,就算是郭元的死因,也是她信口胡诌而来。而那汪羽,更为怪异了,明明看起来与许清儿互不相识,更是没有过多少与郭元接触的记录,为什么听到两人的名字时会一反常态。”
李君柔那时也在现场,碍于汪羽乃是汪知府的父亲,不便说出,只能藏在心底。而且她也推测了个七七八八,汪羽就是真凶,只是没有直接证据,也没有足够的动机,除非那许清儿主动说出来才行。
而且杨玉莲的喉珠也不知是何人所伤,那打伤她的人,似乎想要隐瞒某些事情一般。
“柔儿,我们还是早点休息,明日再想这些。”
君无忧让其余三人离开,熄灭了烛火,与李君柔一同睡下。
白胖胖看着两人,小声嘀咕了起来。
“这两个家伙,真不愧是夫妻。”
“胖胖,你还是少说两句吧,等会公子生气了,小心你的屁股。”
赵天水提醒道。
“呸呸呸,哪里有徒弟生师父气的理由,他君无忧还得跟我学习骗术呢。我看啊,是他的小心自己的屁股才是,小心我哪天把他骗去挨板子。”
“胖胖,我家公子可从来没认过你当师父,更是在你面前否认了几回。”
赵天水心想,这白胖胖也太大胆了,竟然敢说教导陛下骗术,更是妄想当陛下的师父,要不是陛下想着微服私巡,隐瞒身份,真得好好教训他几下才行。
“唉,你这个石头脑袋,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啊,他否认,我默认,这岂不是成了真的,这也可以算作师徒之间的默契,一个否认,一个默认,谁能辨得清其中真假,正是骗术中的一环,亦真亦假,亦假亦真,我看啊,你也多跟我学学才对。”
“你这个家伙,等有机会了,必须让公子教训你几回才行。”
“好了好了,石头脑袋,你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养好精神,刚好我也困了,该回去睡觉了。”
白胖胖打了个哈欠,往汪知府给他们几人安排的客房走去,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