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还真是大意了。”
江平看着君无忧,赵天水和唐璎珞三人,又看向了那个乌盆。
“怎么,想摔碎乌盆毁掉证据,休息。”
君无忧掐住了江平的脖子,将他重重地扔到地上,让赵天水扶起带往官府。
官府内,林大人坐在公堂,问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
“回大人,此人名叫江平,杀害富商王峰,将其尸骨烧制成乌盆,更是杀害贩卖乌盆的曹老板一家。”
君无忧向林大人解释。
“大人,冤枉啊,是这个人冤枉我,小子一介草民,怎敢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江平不断地叩头。
“你现在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伤天害理了。”
白胖胖看着这个江平就来气。
“这关你什么事情,而且就这么一个乌盆,你怎么证明是拿王峰的尸骨烧制而成,有本事你让王峰亲自现身说法啊。”
“那就看好了,王兄弟,别再躲到乌盆里去了,快点出来,说说这江平如何害你。”
这是白胖胖说了半天,乌盆毫无动静,王峰的冤魂也未曾现身。
“怎么会,该不是又被门神拦着吧。”
白胖胖心里也是急啊。
君无忧仿佛猜透了一般,因为王峰的魂魄,确实遭遇门神阻拦,不得进入公堂,更是躲在屋檐之下,回避日光,免得魂飞魄散。
江平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话,真是笑话,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间,哪里有冤魂现身说法一词,我看你是见我家财万贯,起了歹意,特地造了一个乌盆陷害。”
“王峰,你这个奸贼。”
赵天水气愤至极,要不是在公堂之上,他早就动手了。白胖胖撸起袖子想要教训他一顿。
“林大人,你看看这两个人,陷害不成,反倒想杀人灭口。”
江平反咬了一口,仿佛看到了自己无罪释放的那一刻。
“等等,我还有一个人证。”
白胖胖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江平。
“还有人证,我可不信。”
江平心想,王峰,卖乌盆的曹老板一家,还有伙同自己一同杀害王峰的丁万里也被自己一把带毒的飞刀射死,根本不可能活着,除非他们可以起死回生,或者真的有冤魂出没。
可江平一回头,丁万里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却依旧保持着淡定,不让众人看出他内心的慌乱。
“这位兄弟,这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江平继续狡辩。
“江大哥,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事,你竟然转头不认人,还想杀我,更以毒刀穿透我的心脏,更不想认罪,真是好狠的心啊。”
“丁万里,我什么时候杀过你了,那把刀呢,刀在哪里?”
“刀就在这里。”
唐璎珞将一把飞刀丢到了江平面前,江平眼里闪过一丝惊疑,很快又恢复过来。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随便找一把毒刀陷害我,串通起来,让我避无可避。更何况,这位丁兄弟,看起来毫发无伤。”
“那全靠白神医的医治,否则我早就死于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刀下了。”
丁万里十分感激地看了白胖胖一眼,随后指责道。
“哈哈哈,还白神医,你根本就没有伤,随便治两下就神医了,那我江平,岂不是找个没病的人过来治两下,就可以自称神医了。”
江平继续辩解,似乎所有的证据都无法指证他一般。
“好,好,好,果然是好手段啊,江平,可是有一条罪名,你是死上十次都难以逃脱,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君无忧拿起折扇,看着江平,若有所思。
“这位兄弟,我还有什么罪,可以比得上如今的种种罪名啊,可别乱开玩笑。”
江平神色镇定,但也有点慌乱,他自认除了杀害王峰和曹老板等人毁尸灭迹之外没有其他的罪名,怎么就有了诛九族这种比死刑还要可怕的大罪。
“当街行凶,试图刺杀皇后,难道不是诛灭九族之罪吗?”
君无忧拿起折扇,掩着嘴角,仿佛预料到江平手足无措的那一刻。
“刺杀皇后,我什么时候刺杀过皇后,我怎么想不起来。”
江平心里惊恐万分,细细回忆之前的各个场景。
不好,是那天将丁万里逮捕的女人。江平心里一沉,那天他看见丁万里被一个女人带走,情急之下想要将其射杀,更是顺带伤了那个女人。
江平心里着急,但表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林大人,让柔儿移驾出来吧。”
君无忧笑脸相迎,林大人似乎猜想到了什么,这个年轻人,敢直称皇后为柔儿,身份怕是不简单。
只见一位穿着凤袍的女子,自正门走了进来,左手的手臂上和右手的手掌,都带着血迹,看起来像是刀伤,还未痊愈。
“恭迎皇后娘娘。”
除了君无忧外,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向李君柔磕头。
“江平,你看看本宫这伤,像不像是刀伤啊。”
“像,当然像,还请皇后娘娘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误伤了娘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子,遇到娘娘竟然不跪,怕是图谋不轨。”
江平自知罪责难逃,想要将君无忧一同拉下水。
“江平啊江平,本宫还是小看你了,竟然想将无忧哥给拉下水,你跟我说说,这世上,哪里会有丈夫给妻子下跪的道理。”
李君柔只觉得江平有些好笑。
“丈夫,你是皇帝?”
江平从未想过,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会是皇帝,若他真是,就算自己真的没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君无忧都有办法给他定罪,更何况如今证据确凿,避无可避。
“你觉得是便是吧,如今,你可愿意伏诛。”
“我,愿,意。”
江平十分不甘心地低下了头,被推上了铡刀之上,身为一介江湖草莽,再怎么样也斗不过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