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在第七章埋下的伏笔嘛,来填坑了呦~不知道你们那有没有无镯不成婚的习俗,反正我这有
(能不能再来60位公主给我五星书评,凑够一百我好开分啊,这光秃秃的真难受)
进忠小心翼翼的把红纸揭下来,生怕损坏了一丁点。
“你好好的,偷感那么重呢。”
舒乐弄了几个新竹筒回来,弄完洒金,今晚正好吃竹筒饭。
长羽鹅毛,蘸住金箔边角,轻轻一拽便可整张取下。
五张轻薄的金箔放入竹筒,往里倒上一把黄豆,用竹竿轻敲竹筒,金箔碎屑便可从提前扎好的小孔里露出来。
因为是黄豆晃动碾碎的金箔,所以形状大小不一,比直接洒金粉看上去更加灵动。
“真漂亮。”
“你说我,还是说纸啊?”
“当然是你!”
舒乐娇嗔的横了他一眼:“你最近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啧,又冤枉人了吧,我可是句句肺腑,在我心里,你就是那天仙儿~”
进忠暗戳戳的凑过去,一扭头,吧唧一下亲了上来。
“又闹我,去把熨斗热上。”
“好嘞~”
进忠特地挑了个灌热水的熨斗,弃了烧炭的,这样温度均衡,不太热的熨斗对纸更好。
熨衣服这种细致的活平时都是他做的,这次熨纸自然也交给了他,看他笑的花枝烂颤那样,还真像个要成亲的毛头小子。
眼见着雨季将至,能坐外头乘凉的机会不多,舒乐便搬了个摇椅窝在廊下。
虽然只能看到头顶这一块四四方方的天,可有他在身边絮絮叨叨说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喝一盏清茶,这样的生活滋味还不错。
进忠轻柔的捏着纸边,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活像只大金毛,把纸举的高高的问:“心肝儿,纸弄好了,是这样吧?”
“是这样,再晾一个时辰让金箔彻底固定,就可以写了。”
舒乐说完故意起身不理他,二十四孝好男友是靠调教的,不能让他得到的太轻易了,一次两次没关系,当习惯成自然,就会变得不懂得珍惜,这种苗头必须扼杀在萌芽时期。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要上哪啊?”
“去厨房呀,今晚想吃竹筒饭呢。”
进忠急的抓耳挠腮,恨不能现在就把婚书写了,可这个时间了,也确实不能拦着她不让做饭,而且那什么竹筒饭,他听都没听过,想帮忙都不知从何下手。
只能老老实实把纸晾上,然后化身盯妻狂魔围着她打转。
慢慢的,进忠也看出来了,她就是故意吊着自己呢。
那能怎么办,自己宠出来的,接着宠吧。
“我做了腊肉竹筒饭,和椰浆糯米饭,一咸一甜,配菜想吃什么?”
“糯米饭呀,这东西不好消化,我去给你煮一壶山楂苹果茶。”
“嘁~还有小脾气了。”
既然他不说,那舒乐就自己做主,简单煮个菌汤,拌两个小菜,再挑上四样进忠做的腌菜,便是一顿既精致又敷衍的家常菜。
舒乐故意不紧不慢的抻着他,他也配合着,只把着急挂在脸上,等她得够了意趣,自然会主动来找自己示弱。
都以为拿捏住对方的两个人,越吃越开胃,要是没有山楂苹果茶还真不行。
“这个饭我学会了,下次我做给你吃,没准比你做的还好吃。”
“哼~少用你的兴趣爱好挑战我的专业,眼睛看会了,不代表手就会了,做饭好吃,和专业学厨是有壁的。”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这跟读书多少没关系,你的学习能力确实是我见过的人里数一数二的,但我学厨多年,曾经为了这份热爱埋头苦学,每天只睡两个时辰,甚至连一个打鸡蛋的手法,都要练习好几个月,直到看见鸡蛋就觉得反胃。”
“对不起!”进忠扔下碗筷,蹲到她身前,双手抚上膝头,眉宇间的心疼仿佛要溢出来。
舒乐心说:小样儿,拿捏了吧,阿拉上海囡囡超懂怎么让男人心疼的。
“忠忠不用抱歉,说这些是为了让你更加了解我。
其实我也不想把过去的事记得太清楚,以免责怪眼前的生活。
我们来不及参与彼此曾经的那些苦难,好在往后的日子可以互相陪伴。”
进忠几次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自认是个脱离了懦弱的,这一刻眼泪还是会不争气的流下来。
舒乐轻轻摩挲他的后背,像哄孩子那样,把他当个小宝贝疼爱。
等他心绪平静些许,便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个荷包。
“舒乐,我有礼物送给你,其实我准备好久了,只是这东西难寻,你看看喜不喜欢。”
舒乐展颜一笑,进忠在养心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他能说难寻的,肯定不简单。
东西一入手,便捏出来个明显的形状大小。
“是手镯?”
“是手镯,快看看~”
舒乐想着,自从上次收了他那只和田白玉镯,又不怎么爱戴,他就知道自己更喜欢翡翠镯子,难道他寻到自己说的木那雪花棉了?
拆开荷包,一抹妖艳斑斓的紫色映入眼帘,迎着烛光看,那紫色宛若活过来一般灵动。
“这质地和纹路,看着有点像舒俱来,但这么漂亮的舒俱来是紫龙晶假冒的吧?”
进忠抢过镯子,气急败坏的说:“什么假冒,这就是舒俱来!
我托了多少人,使了多少银钱,又等了一年多才得了两块原石。
一块开出来颜色不好,有藓有裂打不了镯子,幸而这一块品相不错,打了镯子还能再打串十八子,和两块随身佩。”
“哎呀,忠忠你这个可算是送到我心里去了,我特别喜欢舒俱来。”
舒俱来无可替代的纹路,和极其吸睛的颜色,光是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更逞戴上。
“往里头瞅,我让人刻了字的。”
“啊~是忠字和乐字,还有个爱心呢!”
“你说的,这样的形状代表爱意,我就特意让工匠刻上去了,来,我给你戴上。”
“好呀~”
“民间有无镯不成婚的说法,往后我多多的送,你换着样儿的戴,只一点,戴着我送的镯子,心里可得时时刻刻想着我。”
“瞧你那小心眼儿的样子,难道我不戴你送的镯子,就不想你啦?”
“那不能,你就得想我,像我一样日思夜想!”
镯子入手,衬得肤色都白了好几个度,可没高兴多一会儿,舒乐就想起来,这东西貌似不能戴。
“忠忠啊,这种紫色是皇家御用,应该不允许我戴吧?”
“在家戴没事儿,这料子是从广州弄来的,匠人是在福建找的,谁也不认识谁,尾巴我也扫干净了,没人知道东西在咱俩手里。”
“那就好,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舒俱来的呀?”
进忠垂眸浅笑,特意压低的声音,宛若绒毛抚过耳廓,一个字,痒!
痒死个人了~
“这事儿啊,得从咱们刚认识那会儿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