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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最后的几个妓女和小倌都从月华阁的窗子离开,苏玉和苍兰彼此看了一眼,在阁中几个离火宫弟子的看照下一起翻窗离开的高楼。

在跟着离火宫弟子上船之前,苍兰回头远远地看了这座高楼一眼,在这里楼中住了也有二十年,却是从未见过这个角度的高楼,往日里就算跟管事出来接客,全程也是要依照规矩低头,根本没有抬起头看周围环境的机会,为得就是让他们不能找到机会逃离这里。

走在他身边的苏玉察觉到他的异常,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快些走。

苍兰点了点头,在苏玉之后上了等在岸边的小船。

凌晨将至,朝阳散出的微红光线已然越出了地平线,洒在水面之上。渡河的小船所经之地,都有着一圈圈荡开的凌凌波光。

很快,小船便将高楼之中最后的这一批妓女和小倌送到了河对岸,苍兰和苏玉跟着大部队一起进入了山洞之中。

“小月!”之前那个想叫苏玉一起走的小倌看到走进山洞之中的苏玉,之前脸上一直有着的担忧神情瞬间被喜悦替代,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他将苏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全都检查了一遍,才放心地开口:“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得担心死。哎对了,你吃过主上给的续经丹了吗?”

苏玉看着这个在楼中与自己关系最好的同伴,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他点头:“嗯,我之前见主上时,主上便已经给我吃过了,两颗。”

那人闻言这才松了口气,拉着他便一起回到人群之中坐下。

风隐殇偏头朝苏玉看了一眼,眼中划过一抹极为不屑地笑意,但很快便又被他隐藏了起来。

他记得他,月华阁的小倌,那个给小可爱们打掩护逃离高楼的人。

敢毁了自己的计策,他会给他奖励的。

既然这么想逃离黑暗,不如……就永远留在黑暗之中陪他吧!

风隐殇突然站了起来,畏畏缩缩地开口:“那个……”

山洞中除了离火宫弟子们,大家都是坐着的,风隐殇此时站起来,就显得格外得明显。

离他最近的那名离火宫弟子走近,出声问他:“怎么了?”

风隐殇一副不好意思隐忍着的神情,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想……如……如厕。”

这话说到后面,他的双颊涨得通红,最后的那两个字轻得如同蚊蚋。

但在场的有哪一个是不身负修为的,哪怕他的声音再轻,山洞中的人也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那个离火宫弟子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然后朝周围看了看,最后抬手指向山洞口:“你去外面吧,小心一些,别让人发现了。”

风隐殇立马从坐着的人群之中走了出来,急匆匆地朝着山洞而去。

走出山洞,他四下看了看,去到了一丛杂草之中,杂草很好的遮掩了他的身形,在确定没有人之后,他的指尖有一道灵光闪动,而后他在杂草之中动作了一番,便钻出了杂草,回到了山洞之中。

……

凤浅云从旋梯上来,仰头看了眼五层已然没了光亮的月华阁,心里稍安了安,转头看向了还跪在楼门口的那群修士们。

因为之前打在屏障墙上的那一道灵力球,被屏障墙挡下之后,与之前相同的,灵力球上的灵力全都实打实地回到了他们的背上,灵力球的力量并非全都加压在了打出灵力球的那人身上,而是很有目标的各找各的原主去了。

为了凝出这个灵力球,他们几乎每个人都耗尽了自己全部的灵力,此时同等的灵力加压在他们自己的背上,瞬间便有人坚持不住趴倒在地上,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缓步走到了自己神力所化成的屏障墙前,抬手在上面碰了碰,一片小小的凤羽虚影在她的指尖跃动。

眼中带着几分嘲讽:“还想打破本座的屏障?是谁给你们的自信啊?”

说话间,完好的屏障墙上便出现了一道与之前他们尽全力才打出的裂痕一模一样的裂痕,然后又如同之前那样恢复如初。

“真以为,你们那点依靠邪门歪道才得来的修为能在本座的屏障上留下痕迹?”

凤浅云看着他们,脸上满是讥笑。

跪在地上的畜生们见状瞬间就明白了一切,之前让他们有所希望的场景只不过是凤浅云让他们看到的。

凤浅云手一扬,面前的屏障墙便瞬间消失不见,她走到他们的面前,轻笑一声,面带笑容地开口:“依照本座的性格,你们做出这样肮脏、欺害弱小的事情,是不太可能给你们留下活路的。”

听着这话,畜生们的眼中全都涌上了畏惧之色。

他们虽然并非都是来自于南城,但南城风主上界以来的丰功伟绩和狠辣手段,他们也都有所耳闻。

“不过嘛……”凤浅云又淡淡地开口,“本座新婚燕尔,也不想沾染太多的血腥,便给你们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你们告诉本座,这里的主人是谁,或者会什么线索提供都可以,本座便考虑给你们一条活路。”

但也只是一条活路了。

可这些人他们并不知道,以为只要自己说了便能够安然离开,当即便张了张口想要向她提供想知道的事情。

但张口之后才反应过来,他们好像……并不知道这里的底细,只是发现这里有独特且没有丝毫副作用的“双修”之法,才在各自的好友圈子里传播开来。

此时让他们回想,一时竟也想不起来这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他们在世界中的。

凤浅云见他们张了口,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微皱了皱眉。

倒也不是生气,她并不觉得这些人是嘴严,不肯告诉她这里的底细,就这些人烂得透顶的品行,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觉悟,更何况他们与这里也只是普通的金钱关系,没有必要也没有可能所了这里的主人守口如瓶。

那么,就是他们也不知道这里的事情,又或者说,是不知道地下三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