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断了五根根,扎到了肺里,脾脏也破裂了,恐怕是......抢救不回来了。”
听到医生的话,徐牧一拳打在了墙上,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死,你也死,他活,我可以保证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秃头医生心中充满了苦涩,冷汗也顺着额头淌了下来,颤声说道:“我......我真的尽力了,越国的医疗条件就是这个样子,如果......如果能送到华夏,或许可以保住他的性命。”
“华夏?”
嘴角微微一抽,徐牧厉声说道:“无论如何保住他的性命,我现在联系人。”
说完,他走到一旁,立即拨打了韩非的电话。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一点。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打通了,韩非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啊?”
“是我!”
深吸一口气,徐牧立即说道:“向天性命垂危,必须要立即送回国内,有没有办法?”
“什么?他的身手那么好,谁能把他打成重伤?”韩非惊讶的问道。
“在赤色联盟总部附近,大概率是赤色联盟的人,有没有办法把他送回国内?”
略微犹豫了片刻,韩非说道:“最快的方法就是直升机,但是直升机回不了国内。”
此时徐牧的心都快碎了,咬着牙说道:“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在越南,他只有死路一条。”
“朱勇有一台游艇,速度能到一百五十公里每小时,我问问他游艇现在在哪里。”
说完,韩非挂断了电话。
大约两分钟以后,韩非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兄弟的命好,他的游艇现在就在顺化,离你们很近,你现在立即把他送到货轮上去,我已经让朱勇的人开着游艇去了。”
“哦,对了,最好带个随行医生,好应对突发情况,国内那边你也安排一下,抓紧时间让人过去接应,岭南是过不去了,只能到防城市了。”
没有一丝犹豫,徐牧立即回道:“我现在安排,麻烦你了!”
电话挂断,徐牧立即对着一旁的罗云喊道:“通知沈云,让他立即过来送老向回国。”
接着,他朝着那位秃头医生走了过去:“你跟着我兄弟走一趟,如果他活了,我给你五十万作为酬劳,他要是没了......你就去海里喂鲨鱼吧。”
“噗通”,秃头医生满脸惊恐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来。
十几分钟以后,徐牧带着众人出了医院朝着货轮走去。
到达海边的时候,游艇还没有到,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随着一阵轰鸣声,一艘黑色的游艇缓缓的开了过来。
几名暗夜成员立即抬着昏迷的向天冲了上去。
徐牧也跟了上去,有走上游艇,他找到了负责人,指了指一旁的沈云,他说道:“兄弟,麻烦你以最快的速度把我兄弟送到国内,到了以后找他,他会给你十万块作为酬劳。”
顿时间,那名青年的眼睛亮了,拍了拍胸口,他一脸惊喜的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回去。”
“拜托了!”
对着他拱了拱手,徐牧走了下来。
几分钟以后,游艇消失在了海平面上。
深吸一口气,徐牧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冷冷的说道:“赤色联盟......毁灭吧。”
这个时候,罗云提醒道:“牧哥,地洞里面还有咱们的兄弟呢,要继续吗?”
犹豫了片刻,徐牧缓缓的点了点头:“继续,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再去,这个时间段是人最乏力的时候。”
回到旅店,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怎么也没有想通,向天为什么会跟那个白色衬衣男子打起来。
“赤色联盟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呢?”躺在床上,他陷入了沉思。
当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罗云回来了:“牧哥,一切都很顺利,我估计今天就能打一半的洞了,再有两到三天的时间,咱们就可以进入赤色联盟。”
眼中精光一闪,徐牧寒声问道:“老向到了吗?”
“到了,现在已经被送到了最近的人民医院,沈云说医生正在商讨手术方案。”
点了点头,他点了一根烟:“让兄弟们都小心一点吧,或许我们已经被赤色联盟盯上了。”
“牧哥,我都安排了,货轮也已经离开了岸边,在公海飘着呢。”
摆了摆手,徐牧无精打采的回道:“回去吧,回去休息一会。”
点了点头,罗云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昏昏沉沉中,徐牧睡着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一个激灵,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忙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是沈云:“牧哥,老向刚刚做完手术,但是.......”
“但是什么?”徐牧皱着眉头问道。
电话那头的沈云犹豫了一下回道:“但是由于拖的时间太久,没有立即手术,老向他......他可能挺不过三天。”
“什么?”
顿时间,徐牧心神惧震,冷汗也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半晌后,他红着眼睛回道:“能不能挺过,那就看他的命了,不过他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朝着墙上的时钟看了一眼,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那也就是说向天的手术至少做了六个小时。
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徐牧默默的点了一根烟,他此时只有等,等到暗夜的兄弟把洞打到赤色联盟的院子里面时,那就送一份大礼。
一天时间一晃而过,又是两名暗夜成员下了洞。
当天晚上,他再次来到了那个挖洞的地方,只不过这一次他包裹的极为严实,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快速离去。
坐在车上,沈云问道:“牧哥,明天晚上后半夜基本上就能把洞打到赤色联盟的院子里面,到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做?”
看着远处赤色联盟的大楼,徐牧的眼中闪过一抹浓郁的寒光,半晌后他寒声回道:“血债.....当然是用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