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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与仲景一大早便来到府衙提审张良卿。这几日不见,张良卿不但没有一副潦倒落魄的样子,反而更加神采奕奕。

“看来张衙役在这里过得还不错啊,脸色红润,气色不错啊。”我说道道。

“托孔待制的福,在牢里并没有受什么罪。”他说道。

“不过,我对张衙役是以礼待之,而张衙役对我却似乎没有那么坦诚。”我坐在椅子上,将身子前倾说到。

“此话怎讲?”

我将真假账本丢到他面前,说到,“这账本一真一假,我相信你不用看也知道,里面的条条款款都差不多吧。”

张衙役拿起账本翻了翻,说到,“我如何知晓,这账本乃是三神宗交于我的,就算这账本的条条款款均相同,那也跟我毫无关系。”

“你倒是挺会演戏的,哦,就是做戏,话说你不去当戏子都可惜,当初审讯你的时候,我差点就被你的模样给欺骗了,相信了你。”我说着,拾起账本,翻至其中一页,“购置古器花瓶一只白银五百两,这么细小的开支,都能清清楚楚地写出来,想必,也是这古器是你买的吧?”

“是的,师父,我记得,当初我父亲看上了这古器,便让张衙役去店铺里买来,可是我记得当初花了是五十两。”仲景说道。

“张良卿,你有何话可说,这假账本里面如此细小的支出都能记录出来,难道不该是身边之人所为吗?”

“那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所为,为何你便认定是我。”张良卿激动地说道。

“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如果你说出来,我便相信,不然便是你所为。”我说道。

“没想到孔待制是如此办案的,无凭无据便可以将人定罪,证据居然要嫌犯自己给,那你们官府是做什么的?”张良卿说到。

“哼,张衙役似乎很是不服,那便来说说,你指认三神宗之事吧,那你可有何证据证实是三神宗将账本交于你的,看来是没有,三神宗是何物,我们找了个遍,也找不出任何,看来也是你凭空捏造啊。”我说到,“那你如何自证自己呢?想当初冤枉仲元可是你自己承认便签字画押的。”

我顿了顿,看着张良卿此时一副晕头转向的样子,又添油加醋到,“那我们就只能认为,是你为了逃脱责任,而捏造出一个三神宗,试图转移罪责。”

“来啊,给我上刑。”我说到,“张良卿试图捏造证据转移罪责,给我先杖责20大棍。”

说完,衙役便将其拖出去杖打起来,我在牢房之内,只听见嗷嗷的惨叫声,那喊声震耳欲聋。

看着张良卿被杖打之后拖进来的样子,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满头大汗淋漓,嘴唇发白,身体不禁地颤抖,他被人死死拖了进来,双脚在地上耷拉着拖了一地的血,然后被重重地扔到了地上。

站在一旁的仲景,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便又说到,“师父,恐怕现在,他还是不肯说出事实,要不,上个夹刑吧。”,我丝毫没有犹豫地说道,“上吧,来。”

于是,衙役们拿来了夹板,将其手指拶出了淋淋鲜血,他止不住的哀嚎,仲景则淡淡然地说到,“怎么,比个女子还不如,叫的如此凄惨。”

他身子不由地颤抖着,嘴唇从刚才的惨白变成了紫黑,眼睛里好似充了血般,俨然面目狰狞。

夹刑才刚上完,我又说到,“看来,你还是不想招的,还是再上个烙刑吧”。

我丝毫容不得他有半分的喘息,而且一副满不在乎的变态样子说到,我看着仲景,我们二人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样子一唱一和。

而从他的眼神中终于看出了恐惧,他终于意识到,我们是一些不顾他死活的人,所以他没有了筹码,他马上使出力气,喘着气说道,“我招,我招。”

“如果你不想说,也是可以,再来个烙刑给我们看看。”我满不在乎地说道。

于是,他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拼命说到,“我招我招,当账本是我做的,是我做的,是孟相指示我的,他权倾朝野,我又怎么可能不听命于他,你们饶了我吧。”

我与仲景相视一下,果然,在我们的预料之中,指使他之人必定是朝廷之内的余党。于是乎,我附在仲景耳旁说道,“把他招供的消息放出去。”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便有一群黑衣人闯入府衙地牢中,打算灭口。然而,当天晚上,我不但不在府衙地牢中增加人手,我反而将人手调离。只留下两个看守的,看守的人在喝了下了药的酒后便昏昏欲睡,而我与仲景二人则在地牢暗处监视着这一切。

眼见着,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仲景说,“师父,我们不上前搭救张良卿吗?”

“救他干嘛,他自己人灭自己人的口,我为何要阻拦,何况他死有余辜,我干嘛要为了他而牺牲我自己,你觉得我是那种老好人吗?”我说道。

“可是,不然,他一会就被灭口了。”仲景说到,我回应他说到,“没事,放长线钓大鱼”。

只见那群黑衣人脚步轻快,身手不凡,轻而易举闯入牢狱之中,当即便找到了张良卿,张良卿正当想要开口求救之时,他们便一只飞镖射了过去,张良卿立刻倒地。此时,黑衣人本欲上前再加上一刀,而我早就命衙役喊到,“有人劫狱了”。

那群黑衣人听到喊叫声后便立即撤退出去,他们来如一阵风,去如一阵风,一下子便消失在地牢里,我立马跟仲景说到,“咱们跟上去”。

于是,我们二人悄无声息地跟在这群黑衣人后面。只见他们一路奔跑,直奔城门处,我们紧跟一路,看见他们杀了看守城门的士兵,出了城。

我们小心翼翼地紧追其后,而他们反复回头确认是否有人尾随,幸好我们二人警觉地躲避着,并未被他们发现。

一路跟随,来到城外,一片荒凉的森林中,远远看去,好似驻扎着一群人等,我们二人立马隐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