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许大茂从傻柱那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四合院,反而是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处偏僻的巷子。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许大茂又给自己做了一番伪装。
一直伪装到就是傻柱见到他都认不出来的那只。
随后他又来到院子外的巷子口蹲点。
一直等了半个小时左右,许大茂这才等到自己的目标。
只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许大茂挥挥手小心地说道:
“两位是来看电影吗?”
两人随即凑近紧张地问道:
“听说你这有私人录像厅?而且放的都是那些国外的艺术片。”
许大茂四下看了看随即带着两人进了他那间院子后说道:
“熟人介绍的吧,事先说好。一次三块钱,电影一个小时,半个小时进去两块钱。”
“怎么看一半却要两块钱。”
许大茂无语地说道:
“这精彩的可都是在后头,前面只是铺垫。你们看不看,要看我现在开始放,我告诉你们这可是彩色有声的电影哦。”
听到这话,那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即默契的掏钱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钱就将两人带入院里,这个院子被许大茂用木板和帘布改造成几个小包间。
许大茂带着两人进了一个包间后就将录像机打,随后电视上就出现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那两人哪里见过这种艺术片,两人眼睛瞪的老大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
那样子就仿佛恨不得把眼睛贴上去。
这一刻他们只感觉这三块钱花的也太值了。
看着两人那一脸傻样,许大茂嘿嘿一笑随即贴心地将门给关上后又回到刚才那地方继续蹲守。
等到后半夜,最后一个客人意犹未尽地离开后,许大茂这才关了门开始清点今晚的收获。
这一晚许大茂总共带了二十几个人进去观看录像带。
只一晚上的时间他就挣了五十多块钱。
这都快有他大半个月的收入了。
看着那些钱,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
但在一想到白天傻柱那得瑟的表情,他那点乐趣也就烟消云散。
如果挣钱都感觉不到快乐,那很大可能就是你的竞争对手挣的比你还多。
许大茂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当初闫解成和王建军陆续开店创业成功的事情刺激到了他。
许大茂不甘心被同院子的人比下去。
尤其不能被傻柱比下去。
所以许大茂一直想着要怎么创业。
结果还真被他给想到了。
就是这法子多少有些下作。
许大茂的第一个创业项目就是开录像厅。
这是80年代国内比较火的一种小生意。
那几年香江电影行业发展的非常好,而国内又不不好找到资源观看。
于是这些录像厅生意也就随之产生。
这些录像厅大都设在大街小巷的犄角旮旯。
你不去找似乎发现不了,但他们往往不经意间出现在你眼前。
只是刚开始这些录像厅播放的也只是一些正常的电影。
只是一些脑洞大开的人却是找到了录像厅的一些特殊用法。
他们从某些渠道弄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带子并租给那些有需要的人观看。
自然这样的片子收费可不低。
但因为资源的稀缺性,这样的片子一直都是供不应求。
而且想弄来这些东西可不容易。
也就是改开的这些年,这些东西才有机会进来。
而许大茂刚好就是有能力弄来这些带子是人。
在经过自己初步鉴赏后,许大茂直接从这些带子里挑了几部艺术成分比较高的。
又租了个院子将它改造成临时录像厅。
然后就是想办法拉客来消费。
只要有了第一个客人,很快就会有回头客。
许大茂甚至搞了一个拉客人免单的操作。
于是客人介绍客人之下。
他这个地下录像厅的生意也是越做越红火。
每天都能有几十块不等的收入。
数完手里的钱后,许大茂就将那些带子给收起来带走。
录像厅的生意属于灰色地带。
基本属于没人举报就没人管的地位。
但是地下录像厅就不一样了。
这个年代可是有流氓罪这种罪名。
许大茂可不想钱没花完,再把自己搭进去。
所以他平时一直都很谨慎,也因此一直没被人发现。
等拿着带子回到家后,许大茂直接从床底拿出一个铁盒,将今天挣到的这几十块钱放到一个铁盒子里。
他随即给自己开了一瓶酒,也不用东西配,就那么一边喝一边清点着自己这段时间的收入。
地下录像厅的生意做不长久。
而且他也不想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所以他准备做一段时间就收手。
这段时间他挣到的钱都被他存起来作为将来的创业启动资金。
许大茂现在已经不屑于小打小闹。
他觉得以自己的能力迟早能混出个人样。
就算傻柱开店挣钱了又怎样。
迟早有一天他许大茂要挣比傻柱更多的钱。
就像王建军那样!
想着未来自己功成名就挥金如土的样子,许大茂忍不住发出几声傻笑。
随即又昏昏沉沉的躺下睡着了。
忙碌了一晚上的许大茂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9点多才被刘海忠给叫醒的。
看到刘海忠那着急忙慌的模样,许大茂好奇道:
“一大爷,怎么了这是?”
“大茂,你家里不是有电话吗,帮我打个电话叫下救护车。你一大妈早上头晕的厉害,我脚不方便也不好去叫救护车。”
许大茂现在和刘海忠关系还不错,这点忙还是愿意帮的。
他随即给刘海忠叫了车,还跟着刘海忠一块儿去了医院。
等一番检查下来,诊断地结果是偏头痛。
问题不大,只是需要回家好好休息。
刘海忠知道老伴没事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
“大茂,这次的事情可真是谢谢你了。”
许大茂摆摆手说道:
“一大爷,这都小事。但我还是得说一下,你和一大妈现在都上了年纪。这身边要是没个儿女帮着照应可不行啊。这次我也是刚好在家,但下次谁说的准呢。”